左賢王這邊心在滴血。
劉元也是眉頭一皺。
這旗子是什麽東西,居然能夠抵擋的住五丁開山斧的斧光。
雖然只是兩百丈的斧光,可是也不是一般的法寶能夠抵擋的。
起碼地靈級不行,最少也得是天華級才行。
要是這左賢王有天華級的法寶,為何先前時不使用,現在卻用了出來。
先不管這左賢王為什麽現在用了,當務之急是解決這個問題。
既然一斧子不行,那就再來一斧子唄。
晉級三品加上被大巫精血灌體的劉元,此時已經可以劈出第二斧了。
不再是一哆嗦了,而是兩哆嗦。
提起斧子,直接劈了下去。
千丈斧光再度出現在了天地之間,凜然神威震懾天地。
看到千丈斧光再度出現,匈奴這邊所有的人都臉色一白。
左賢王同樣吐血。
他使用的這旗子是他自己在北邊的一個大湖打獵之時得到的,那湖巨大無比,而且非常之深,是為北海。
就是蘇武牧羊的那個北海。
得到這旗子的時候,左賢王十分的驚奇。
作為匈奴的高層,他還是有些見識的。
自然看出了這旗子的不凡,後面經過一番研究,發現除了用氣運可以暫時發揮這旗子的威力之外,其他什麽辦法都不行。
這就有些雞肋了,氣運豈是可以隨便動用的,氣運減少,對部落影響太大了。
不過,在生死危機的時刻用來救命那是妥妥的。
這也是為什麽左賢王先前沒有使用的原因之一,他可以逃跑啊。
現在他跑不了了,所以只能燃燒部落氣運發動這旗子搏一搏了。
看著那砍過來的千丈斧光,左賢王一狠心,剩下的兩成部落氣運徹底燃燒灌注到了旗子之中。
得到氣運灌注加持的旗子猛然一震,一道更加雄厚的水幕疊加在了原先那道水幕的上方。
波光粼粼,水氣氤氳,陽光照射之下,反射七彩光芒,一時間倒無比絢麗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
水幕剛剛罩下,斧光便已劈至。
斧光劈在水幕之上,直接把水幕壓了下去,一個巨大的凹陷形成了,而且隨著斧光的移動,凹陷越來越大。
在一眾匈奴人的焦急、期待的目光之中,彭的一聲,水幕被砍破了。
沒了水幕遮擋,這些人如何抗的住千丈斧光的劈砍。
這斧光直接炸裂,轟隆隆一聲巨響,方圓數十裡被夷為平地,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升起在空中。
良久,煙塵散去。
一個巨大的深坑出現在了眼前。
這坑深幾十丈,方圓數十裡,要不是元從衛跑得快,又有萬法金橋護衛,也得完。
幾十丈的深度觸及到了地下暗河,因此一道道水泉噴湧了出來,咕嘟咕嘟的往這深坑之中灌注著清水。
不久之後,這裡必然會形成一個湖泊,而且更加的肥美茂盛。
因為有數萬人埋屍於此。
此時太史慈也蘇醒了過來,除了頭昏沉一些之外,並無太大的不適。
他飛到劉元身邊,看著眼前的深坑,雖然已經見識過劉元這斧子的威力,可是眼前這種毀天滅地的景象還是讓太史慈深深震撼。
劉元看到太史慈上來,問了一句:“子義,沒什麽大礙吧?”
太史慈回神:“主公,並無大礙,多謝主公救護之恩。”
劉元擺擺手,示意沒什麽。
然後,伸手凝結元氣化作一個大手,朝著下面深坑抓了過去,一面黑色的旗子被劉元從深坑之中抓了出來。
正是先前那杆左賢王使用的旗子。
劉元把這旗子拿在手中,觀察了一番之後,笑了。
“子義,你且來看看這旗子,看能不能認出它的跟腳?”
太史慈接過旗子,仔細打量了一番,搖搖頭遞給劉元:“主公,恕末將愚鈍,不知這旗子到底是何物。”
劉元一邊接過旗子一邊說道:“你可知道遠古時期有一場神仙戰爭?”
太史慈想了一下:“可是那封神之戰?”
劉元詫異的看了太史慈一眼,意思很明顯,你怎知道的。
太史慈苦笑一下:“末將的師傅是尋仙閣中人。”
劉元若有所思道:“難怪我一直覺得子義你有點不對勁,你態度改變的太快了一些,想必這也是你師傅的意思吧。”
太史慈沉默了一下:“主公,其實末將改變態度,除了有恩師的意思之外,最主要的還是末將對主公的愛民之道深感欽佩,願意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劉元擺擺手:“子義不必解釋,我既然接納你,那就是對你的才能和人品有詳細的了解,認為你是同道中人,不然的話,劉關張也不必死。”
頓了一下,劉元自失一笑:“扯遠了,我們說回那封神之戰。”
“既然你知道封神之戰,那你可知道在這場戰場中大方光彩的四面旗子?”
太史慈搖搖頭:“主公,對於封神之戰,恩師也是諱莫如深,只是偶爾提起過,並未詳細說起過,所以末將並不清楚其中詳情。”
劉元對於尋仙閣這群老家夥更加的不屑了,不就是怕那些大能感應到嗎。
怕個屁啊,隔著世界呢,況且這世界仙路已斷,你們又成不了仙,怕什麽怕。
只能說這群老家夥人老膽小,而且還抱著一些希望, 希望能夠打通仙路,長生不死。
不過,劉元只是心中暗罵,並沒有表現出來。
不管怎麽說,那也是太史慈的師傅,在人家弟子面前說人家師傅的壞話,劉元腦殘了才會這麽乾。
略過此間不提,劉元把殷蛟之事簡單說了一下。
然後說道:“那翻天印威力無窮,除卻四面旗子之外並無太好的克制之法,這面旗子便是青蓮寶色旗、戊己杏黃旗、素色雲界旗和離地焰光旗,合成天地四方旗。”
太史慈點點頭,旋即疑惑道:“主公,這不對啊,天地五方,北方那面旗子呢?”
劉元笑了,一指手中旗子道:“這不,在這裡呢。”
太史慈一驚,不可置信的看著劉元:“怎麽會呢,這等至寶怎麽會出現,難道那些大能沒有把它帶走?”
劉元神色莫測:“說不定是那些人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