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元的命令,太史慈自然毫不遲疑的下達了下去。
頓時,屠殺開始了,三千士兵舉起了手中的屠刀開始砍殺投降的這些匈奴人。
這些匈奴人也不是死人,自然是會反抗的。
而且還是歇斯底裡的反抗,不要命的攻擊,各種拚命的方法都用上了,反正都是一死。
只不過,縱然這些人都在拚命,但是也奈何不得三千士兵。
廝殺聲不絕,地面上血流成河,來年必然會長出豐盛的牧草。
只不過,其中出了一點小岔子。
前文說過,通海裡之所以返回部落,乃是因為左賢王的兒子庫裡來到了部落之中。
本來庫裡並不打算暴露身份的,混在了人群之中,等待合適時機逃出去。
不是庫裡袖手旁觀,當他看到太史慈一箭射殺通海裡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絕對打不過。
既然打不過,暴露身份那不是找死嗎。
所以,庫裡就趕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換上了普通牧民的衣服,潛伏起來,等待機會。
只不過,他沒想到劉元居然如此決絕,竟然要把所有人都給屠殺了。
他這就坐不住了。
此時他正在跟身邊的一個老家夥對話,這人乃是左賢王派給他的侍衛,迷離股。
此人也有四品的修為,是左賢王一系的世代家奴,忠誠度非常高。
“迷離股,你有多大把握帶著我逃離。”
老者滿臉滄桑,似乎經歷過無數風霜。
縱然面對如此險境,這老者也依然不動聲色。
已經沙啞的嗓子回道:“不到三成。”
“什麽,不到三成?真是廢物!”
庫裡罵道!
庫裡自己不過是五品的修為,對於迷離股卻大聲呵斥,顯然並未把迷離股當做什麽四品強者。
不過是自家的一個家奴罷了。
迷離股沒有什麽反應,臉上依然是一副愁苦的神色。
庫裡暗罵了幾聲石頭,又開始頭疼起來。
到底該如何逃離眼前的險境呢?
實在不行,只有這麽做了。
“迷離股,你去自爆法相,給我爭取幾息時間,你放心,你兒子我會好好照顧的,肯定虧待不了你們迷離家。”
迷離股眼底閃過一絲悲哀和憤怒,可是卻毫無辦法。
深深的看了以庫裡一眼:“庫裡王子,希望你能遵守諾言,長生天在上,不守諾言的人,必定不得好死!”
說完之後,這迷離股直接飛起半空,一個奇特的法相升起。
這法相乃是一個白色的巨大獵犬,眼中閃爍著寒光。
劉元看到這法相不由的嘖嘖兩聲:“子義,你看這些蠻子,修成的法相也是畜生一類,倒也相得益彰啊。”
太史慈沒有說話,手中的法相神弓再次揚起,準備射殺這法相。
只不過,出乎兩人意料的是,還沒等太史慈射出這一箭,這法相直接自爆了。
轟的一聲,白色獵犬直接炸成了無數元氣,猶如一顆炸彈爆炸一般,強勁的衝擊波就要向四面八方掃蕩而去。
劉元眉頭一皺,不過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動用了萬法金橋。
他跟太史慈倒是沒所謂,但是下方的那些士兵可經受不住一個法相的自爆威力。
四品法相自爆,威能已經達到了三品的戰鬥力。
劉元可不能讓這家夥毀了自己的士兵。
只見一道閃爍著金光的經天長橋出現在了半空之中,落在了迷離股自爆的法相上方,然後微微一震,鎮壓虛空,萬法不侵。
那自爆的元氣團直接被定在了當場,然後在萬法金橋的強力威能之下,逐漸的縮成了一個元氣團。
劉元一伸手,那元氣團就被劉元攝回了手中。
就在此時,在人群之中一道光芒閃爍,空間顫動,似乎有人要傳送走。
劉元將那元氣團捏在手中,目光掃向那光芒處。
冷哼一聲,想走?
下一刻,萬法金橋的一頭刷的一聲落在了那光芒之上,直接定住了那閃爍的光芒,虛空頓是堅如金石,不可撼動。
庫裡此時內心無比的震撼。
原本他以為迷離股自爆定然會給劉元造成巨大的麻煩,自己趁機用出父王給自己的小挪移符,迅速逃離此地,返回部落之中。
可是眼前這座金橋是什麽東西,居然連虛空都可以鎮壓,太強大了。
就算是父王的銀狼弓也沒有如此強大啊,要知道銀狼弓可是地靈級法寶啊。
難不成這座金橋是天華級法寶不成?
這人到底是誰,怎麽會有天華級法寶!!!
庫裡此時腦海之中充滿了震撼和恐慌以及迷茫。
只不過,他沒有機會解答心中的疑惑了。
劉元放出萬法金橋,將庫裡定在原地,而後一道劍光閃過,直接把庫裡項上人頭斬落。
劉元冷冷一笑,謀劃不錯,可惜錯估了自己的實力。
斬殺了庫裡之後,劉元並未收起萬法金橋,而是立在了半空之中,以防再有像庫裡這種情況的發生。
不過,事實證明劉元想多了,此後的戰鬥一帆風順,順利的把剩下的通海裡部落的人斬殺殆盡,一個沒留。
斬殺完畢後,直接動手,擺出了一個兩萬人頭顱組成的巨大京觀,下書“犯我華夏著雖遠必誅”一行血字。
因為此時乃是寒冬時節,這一行大字都被凍成了血色冰晶,肅殺無比。
殺完人之後,劉元將通海裡部落的財富納入囊中,迅速離去了。
只剩下原地一具具的屍體和燃燒的營帳,在衝天的火光之中,顯得越發的冷酷。
就在劉元定住小挪移符,斬殺庫裡的時候,在此地西北方向,一個巨大氈包之中,一個頭戴銀狼帽,身穿絲綢衣服的中年漢子,突然心中一悸,然後腰間的一枚骨頭閃爍了幾下光芒之後,然後便碎成了幾截。
這漢子正是匈奴左賢王稽婁淵,稽婁淵呼的一聲站起身來,心中大驚。
他腰間那骨頭乃是匈奴一族特有的魂骨,只要把鮮血滴在上面,一旦人死,就會斷裂。
這魂骨正是庫裡的,此時斷裂,顯然庫裡已經遭遇不測。
稽婁淵心中痛怒交加,這庫裡乃是他的小兒子,不僅長相與他頗為相似,就是性格那就一樣,兩個字,類吾!
因此,稽婁淵對庫裡十分疼愛,心中已有把左賢王這位子交給庫裡的打算。
可是,誰曾想今日居然慘遭不測,稽婁淵那裡還能坐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