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忠並不介意煙茹,對他獻殷勤,因為他也是個男人,有虛榮心。
誰曾想到。
王煙茹當著徐忠面兒提金菊,等同在徐忠傷口上撒鹽,所以徐忠才會發飆。
要是剛才,煙茹不提金菊,說不定憑借徐忠的尿性,他又會和煙茹親親我我的了。
千不該萬不該。
煙茹不該提金菊那檔子事兒,這才讓徐忠冒火冒三丈。
王煙茹就是為了故意慪徐忠,假惺惺的故意失弱。
她表示,金菊是個善良的姑娘,她沒能給徐忠把孩子生下來,主要還是怪金大浪。
煙茹還說,自從她懷娃子之後,她當時還求過金菊了的,讓金菊看在她們倆十幾年,好姐妹的情份兒上,放過她和她肚裡的孩子。
煙茹還說,哪怕就是讓金菊做姐姐,她做妹妹,金菊做正房,她做偏房,她都毫無怨言。
煙茹認為金金菊平時很善良,這事兒八九不離十,沒跑偏,哪曾想到金大浪他們胡攪蠻纏,要不然的話,說不定她和金菊,二女嫁一夫,現在三個人一定能和平共處。
“你臉皮也太厚了吧,你走不走,你不走的話我走了啊,墮了胎之後,人怎變成這樣了,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徐忠並不是真的討厭煙茹,他是害怕糾纏過多,被田埂那邊的老爹發現。
“今天好不容易來和你玩一趟,幹嘛要攆奴家走呀?傷自尊呢。”煙茹真是個戲精,裝模作樣的哭哭啼啼。
其實,並沒有擠出一滴眼淚,她看見徐忠氣鼓鼓的樣子,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煙茹故意去摟徐忠的腰,不過徐忠就像被電擊一樣,趕忙往後面退了兩三步。
“金家也真是的,退了親,金菊照樣名聲臭大街,以後照樣不好找婆家。”煙茹故意,一副呆萌的小表情:
“一女不嫁二夫,不知道他們怎麽會想退親的!你和金菊一往情深,你的老丈人金大浪,不應該棒打鴛鴦鳥了,讓你們有情人難成眷屬哦!“
煙茹一邊說,一邊觀察徐忠的表情,就像風塵女子女子撩撥男人的欲望一樣,讓徐忠特別的壓抑。
煙茹的話,無疑戳中了徐忠的軟肋。
徐忠心裡一陣酸楚,不過嘴上還是表現的風輕雲淡:
“你還是考慮考慮自己吧,差不多也是當嫂子的人了,至於金菊以後怎麽樣,跟我又有什麽關系呢?”
煙茹覺得徐忠虛偽,敢做不敢當。
“哈哈,你姓徐,她姓金,確實沒有關系啊。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前幾個月和我說,煙妹兒啊,你怎稀裡糊塗的就懷了孩子了,這事兒要是讓金菊知道了,他的幾個哥哥非得活剮了我不可,我也不知道這幾句話,是哪個畜生說的。”煙茹哈哈大笑地說。
“我說過這樣的話嗎,我怎麽不記得了,不會是你倒打一耙,給我栽贓陷害吧,以為我的記憶力不是特別的好,渾水摸魚吧。”徐忠矢口否認。
“我沒有說以前那種話,是你說的,我是說不要臉的畜生,以前和我說過,你著什麽急呀,你幹嘛打抱不平呀?”煙茹說著說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徐忠,恨不得把他的元氣耗光。
徐忠知道煙茹,是拐著彎兒的罵他,可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忠娃子,你在跟誰說話呢?”徐季虎弓著腰,在玉米田裡面刨花生,朝外面的田埂喊道。
由於玉米葉子太茂盛了,他並不知道徐忠在和誰說話。
“我在唱山歌了,爹,外面籮筐裡的花生又滿了,我現在就把它背回家,待會兒順便給您帶一壺茶。”徐忠大聲朝玉米田裡面喊道。
“嗯!”徐老漢在裡面應了一聲。
要是換做以前的話,徐忠故意撒謊的話,憑借煙茹報復的本性,她肯定會故意的大喊一聲,讓徐季虎劈頭蓋臉的罵徐忠。
不過,煙茹自從墮胎以後,似乎變得成熟多了,心裡的計謀也多了幾分。
既然要收拾徐忠這個王八蛋,那就要最大限度的傷害他,這種不同不癢的傷害,無關緊要,所以她並沒有打草驚蛇,讓徐老漢知道。
“我陪你回去吧, 待會兒你把籮筐放下來的時候,我也好在背後給你撐一下,免得你到時候閃了腰。”煙茹笑嘻嘻的說。
煙茹並不是真心實意的疼愛徐忠,她不過是想重拾徐忠的好感,從而實現報復的目的而已。
“無理取鬧。”徐忠背著因一大筐花生,一搖三晃的回家了。
當徐忠背著籮筐,往前走的那幾秒鍾。
煙茹恨不得朝徐忠小腿上,用勁兒踹一腳,說不定徐忠在籮筐重心不穩的影響下,連人帶籮筐栽倒在地,弄不好會上身癱瘓的。
畢竟,背著籮筐的花生,少說也有100多斤,那個重力的衝量,確實能把人弄殘廢。
不過,煙茹現在成熟了多,倘若真的把徐忠弄殘廢了,她也會吃不了兜著走,一輩子也就交代了。
既然要”殺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誅心,讓徐忠生不如死。
殺人於無形之中。
看到徐忠遠去的背影,煙茹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鱉孫,別摔個狗吃屎啊。”
煙茹恨不得將徐忠碎屍萬段。
尤其是金菊這些天,學會了剪紙藝術,戶牖上面貼著“囍”字,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明顯。
盡管距離很遠,煙茹還是看的一清二楚,這讓她的神經比較的受傷。
“金菊,既然你讓我竹籃打水一場空。啥都沒有撈著,那麽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也要把你的名聲搞臭,看你到時候有什麽臉面嫁人,反正我光腳不怕穿鞋的,咱們走著瞧。”煙茹望著遠處金家的院子,罵罵咧咧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