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關上,江武看著清荷的窈窕的背影,問道:“就剩我們兩人了,之前~”
江武想問清荷,她是不是出了什麽情況,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嗯,怎麽說呢,按照我腦海裡的那個人說法,這個叫做七魄雙生魂。”
清荷毫不避諱,轉身抱住了江武,雙手環在他的腰上,一臉幸福的貼在江武的胸膛上。
“七魄雙生魂?”這個詞,江武也是第一次聽說。
“是啊,要不要我讓另一個我出來跟你聊聊?”
清荷抬起頭眨眨眼,還沒等江武同意,清荷的眼神與氣質突然一變,高貴又神聖。
“哼!”
與清荷雙生的另一魂一出來,發現自己抱著江武,立即松手,向後閃身,一臉冷漠的看著江武,眼中毫不掩飾怒火。
“區區十五境的修士,也敢輕犯吾!受死!”
她單手豎掌,向著江武一掌拍來。
刹那間,江武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威勢帶著殺意籠衝向了自己,身前的虛空一瞬間粉碎,只不過。
江武突然感覺自己臉上有點癢,隨後一指點出,平複了粉碎的虛空。
“怎麽可能!區區一個十五境的修士,居然接住了吾帶有道與法的一擊。”
清荷體內的那個她驚了,自己雖然不複巔峰,但是這一掌,尋常的十五境修士,正面遇上,也要受重傷,怎麽可能被這麽輕易化解。
在邢天司書房內,因為有大道庇護,自己才沒能喚醒江武,現在大道庇護沒了,這個初入合道的江武,怎麽可能接的下自己一擊,那可是帶有自己的道與法,可是能夠磨滅世間一切的道與法。
江武沒管她襲擊自己,問道:“你是怎麽覺醒的?”
“天道氣息刺激,這才複蘇了我。”她娥眉緊皺,有點看不透江武。
“什麽是七魄雙生魂?”
“人有三魂七魄,我與清荷共用七魄,另有天地命三魂,我與清荷同為命魂,她死我也死,我死她也死。”
她盯著江武許久,想要從江武身上探知到什麽秘密,但是在她的感知裡,江武就如同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除了長得帥,其余的一點特色都沒有。
忽然間,她似乎想到了什麽,眼中突然出現了絲絲的震驚,隨後說道:
“吾乃十方鴻蒙界的至高不朽聞人丹鈺!你若是成為我的家仆,吾向你保證,一定帶上走上諸天的巔峰!”
“你說啥?”江武一臉的問號,隨後問道:“你要收我做啥?”
“家仆。”聞人丹鈺說道。
“暖床加每日送溫暖的那種?”
“你!”這位十方鴻蒙界至高不朽鳳眸怒瞪,眼看就要發難,但是突然眼神一陣混沌,憤怒的說道:“你不許把我壓回去!”
隨後一番爭鬥下,清荷的神志命魂佔據了主導,變回來水盈盈的靈動溫婉。
“剛剛那個聞人丹鈺沒對你做什麽吧?”清荷問道。
江武卻換上了一副苦惱的模樣,扶額長歎:“她想將我收入閨房,日日享受,夜夜笙歌。”
清荷噗呲一笑,向前揮著纖手向江武胸膛打來,說道:“就你貧嘴。”
江武順勢將清荷摟緊懷裡,隨後說道:“說到日日享受,小娘子昨夜獨守空房,是否空虛寂寞?”
“是有那麽一點呢。”清荷摟住了江武的腰,兩人貼的更緊了。
“那就好好補償一下小娘子。”江武一把將清荷抱起。
清荷手指一點江武的臉頰,笑道:“你這哪像是道心堅定的模樣。”
“道心,你就是我的道心,有了你,還要什麽道心。”
一手探入羅衫輕登雪,與那頂上紅花做伴。
一手下入幽泉,直探點點花心,泉水叮咚。
鬢角廝磨,相濡以沫,羅衫半解,黑袍墜地。
鴛鴦戲水,用盡百般技藝引得碧海升浪,高潮連疊。
圓腚撅起,引得黃龍直到深處。
花枝亂顫,淫雨霏霏,釵頭金鳳搖蕩,偷得一時歡愉,令人心上沉醉。
不斷接受著一次又一次衝擊的清荷,一聲清聲嘹亮長吟後,翻過身來,媚眼如絲。
“相公~我還要。”
“嘶~”江武倒吸涼氣,又提槍上陣,再度殺伐。
而清荷嘴角掛起一絲笑意,卻是將自己的感受同步到了腦海中的那位至高不朽聞人丹鈺。
“你!!無恥!下流!!怎能做如此羞人之事!!”
聞人丹鈺羞怒的咆哮聲在清荷腦海裡回響,完全沒想到與自己雙生同魄的清荷,居然如此放浪。
一陣又一陣的感覺傳入魂體內,而且因為是魂體,即使閉上眼睛,依舊是‘看得’一清二楚。
“啊!!”
聞人丹鈺受不了了,直接選擇了封閉五感六識,將自己重新封了起來。
將聞人丹鈺給整自閉的清荷,在暴風驟雨露出一絲微笑,氣喘籲籲的更加主動的迎合起了江武。
………………
輕輕在清荷額上一吻,江武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間。
“出來吧~”江武好沒氣的說道。
“哼!”牆角處,蔣惜紅著臉走了出來。
“偷聽牆角可不是什麽好習慣。”
“要你管,我只是路過而已!”
蔣惜叉著腰,一臉的刁蠻,隨後上前抓起江武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嗚嗚!”
咬了半天,發現比牛皮還硬,蔣惜恨恨的送開了嘴,一腳踩在了江武的腳面。
“踩死你,踩死你~”
看著如同突然發脾氣的蔣惜,江武微微一笑,將她摟進了懷裡。
“啊~”蔣惜一驚,雙手撐著江武的胸膛,原本羞紅的臉,出現了一絲絲荒亂。
江武邪邪一笑,隨後貼近了蔣惜的耳邊,說道:
“蔣娘子,你相公我還沒吃飽,這可怎麽辦啊?”
“啊!你!”蔣惜感覺自己後方失守了,一雙滾燙大手放在了上面。
熱量透過冬衣,不斷的傳來。
“不,不行,我們還沒拜堂,沒成親,不能那樣!”
蔣惜使勁的推著江武的胸膛,只不過這力道,似乎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那你的意思是,成親拜堂就可以了?”
“沒、沒錯。”
江武看著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的蔣惜,微微一笑,說道:“成親還沒那麽快,不過有些事情,沒成親,也能做的。”
虛空波動一閃,江武帶著蔣惜離開了原地,到了蔣惜的房中。
房間內,一陣推搡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是水漬滑動的聲音。
以及乾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