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寰宇對腹黑的櫻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正經的回復了她一句。
“吞針是不可能吞針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吞針的,明兒見。”
在對櫻揮了揮手之後,張寰宇便消失在二人的視線之中。
“行了,別看了,你家的亮銀披風鎧甲大叔已經走了。”
遠阪凜看著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動的櫻,走過去敲了敲她的頭。
“哦。”櫻的神情有些微微失落,不過很快就調整了回來。
……
時間:凌晨,地點:日本、冬木市,未遠川附近的一家旅館。
“明天晚上好像是第一夜。”
躺在床上的張寰宇,透過側窗能很清晰的看到外邊的未遠川。
這時的未遠川還沒有經歷過瓦斯爆炸,可以說風景還是不錯的。
但是打明天起就不一定了。
“亞瑟王、大帝、金皮卡、幸運E、玩雜技的和法國元帥。”
“能和這幫歷史上的狠人同時參加一場戰爭我也是挺幸運的。”
張寰宇為自己能參加到這一場聖杯戰爭而感到慶幸。
而在慶幸的同時,他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戰意也同時噴湧了出來。
“瑪德,終於可以不用在和那幫代筆參與者玩過家家了。”
說實話,對於非天妒級的參與者來說張寰宇的屬性實在太變態。
就算張寰宇站那不動讓別人打一個點,別人都不一定能傷到他。
天妒級參與者指的是那些有特殊能力或系統的可越級人員。
“真期待明天的大戰啊……”
張寰宇在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之後,躺下身就蓋被睡覺了。
……
第二天中午,躺在床上的張寰宇依舊身上的被子封印在窩裡。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丫現在都變成英靈了,怎麽還愛懶床呢?
這不科學啊?
鐺鐺鐺——
“您好,張先生,需要我們為您準備一份午餐嗎?”
門外傳來了服務員的聲音。
“需要,我馬上這下去。”
說馬上就馬上,張寰宇直接噌的一個彈射起步就來到了門口。
打開門,然後向服務員問道:
“咱家用餐地點在哪?”
“額……在一樓餐廳。”
旅店服務員被張寰宇這一手中國功夫嚇的都有點不會說話了。
但是強大的職業素養,還是讓他保持了一定禮貌的回答。
“謝謝。”簡單道謝過後,張寰宇人也不墨跡,直接就跑到一樓餐廳去幹飯去了。
雖然張寰宇現在是英靈不用吃飯,但是他感覺好不容易才能來一次日本,要是不好好的嘗嘗這邊的美食,那豈不是虧大了?
正所謂,乾飯人,乾飯魂,乾飯人他吃飯得用盆。
“老板,你這盆嗎?給我整一個。”張寰宇到後廚對老板說道。
“啥玩應?”正在切壽司的老板聞言愣了一下,對張寰宇問道:
“小夥子,你要盆幹嘛?”
“不幹嘛,乾飯。”張寰宇一臉認真的對老板道。
老板:……
在短暫的無語後老板妥協了。
“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我進裡邊去給你挑一個出來。”
“謝謝老板。”
“不用謝,這是老板義務。”
說著,他就進去真的給張寰宇拿了一個大盆出來。
“這個夠用吧?”
“夠了夠了,
謝謝老板。” 張寰宇接過老板手裡的大盆就開始了他的乾飯之路。
……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張寰宇也停下了想要繼續去買小吃的步伐。
“修羅鎧甲!合體!”
張寰宇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將修羅鎧甲重新穿上,然後就地開啟移形換景來到了未遠川的倉庫街。
未遠川倉庫街,也就是Saber和Lancer打架的那個地方。
“看來我過來晚了呀,Saber和Lancer都已經打起來了。”
“不過,能本人在現場親眼看到這一幕也是一場福分。”
忽然出現在集裝箱頂部的張寰宇,看著下面打的正嗨的Saber和Lancer,盤膝坐了下來。
“那是servent嗎?”
突然出現的張寰宇,引起了除Lancer和Saber之外所有的注意。
“哈哈哈~有出現有意思的家夥了,喂!快看看他的參數。”
坐在橋架上的Rider,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Master,狂戰道。
韋伯在努力的看了一會張寰宇之後,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不行,我看不到他的任何參數,但我可以確定他是servent。”
“看不透嗎?有意思!那等一會我親自過去問問他!哈哈哈~”
伊斯坎達爾還是那個伊斯坎達爾,從來都不拐彎抹角。
倉庫街,集裝箱上,兩處極其隱蔽的地點。
“舞彌在你那個方向能看到一個身穿銀色披風鎧甲的人嗎?”
躲在一處集裝箱後邊的衛宮切嗣通過對講器對久宇舞彌問道。
“可以,而且他離我很近,距離不超過一百米。”
“一百米?”衛宮切嗣搖了搖頭:“不行舞彌,你抓緊時間撤出哪裡,換另一個地方隱蔽。”
“好的,注意保持聯絡。”
久宇舞彌也知道,她面前的這個不是人,而是servent。
她可沒有能獨自面對servent的勇氣,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聖堂教會內,言峰綺禮正在向遠阪時臣報告倉庫街的情況。
“就在剛才,倉庫街哪裡又出現了一個新的servent。”
“不確定他的職業,而且也看不出來他的任何參數。”
“應該是擁有某種加持,或者詛咒、寶具等掩蓋的東西。”
“這場聖杯戰爭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遠阪時臣搖了一下手上的紅酒:“派人盯緊他, 一但發現他異常就立馬過來向我匯報。”
“好的老師。”言峰綺禮對著面前的留聲機鞠了一躬,然後對身後站在暗影中的Assassin吩咐道:
“去,派幾個人盯緊他。”
“收到,Master……”
隨著Assassin那隱藏在骷髏面具下的嘴角開始緩緩上揚。
他的身形也開始漸漸的融入黑暗之中,消失不見。
鐺鐺鐺——
叮叮叮——
倉庫街兩側的集裝箱和街道的水泥地,已經被Lancer和Saber打的體無完膚,到處都是裂痕。
但就算是如此,也影響不到這二人一絲一毫的打鬥細節。
瓦斯特喵的該泄露還得泄露。
二人又拚了數十招過後。
Lancer的急性子Master坐不住了,選擇讓Lancer解放寶具。
這才讓Lancer在與Saber的對拚中,略站了一絲上風。
“真是精彩。”坐在集裝箱上的張寰宇,有點後悔剛才在來的時候沒帶點瓜子過來了。
“不過要是讓它們這樣再打下去的話,無疑會兩敗俱傷。”
“可這又是Saber和Lancer生死之戰,我也不好去參與啊。”
身穿修羅鎧甲的張寰宇,陷入了短暫的糾結之中。
“到底是插手呢?”
“還是不插手呢?”
想了想,他還是選擇尊重這場騎士之間的生死對決,不去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