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秀和那師兄鬥了三十個回合,終究敗下陣來,他因為一個失誤被那師兄擊中了肩膀,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那師兄見唐秀倒地,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飛身而起,想要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外門弟子致命一擊。
“住手。”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從遠處響起。
可是,那師兄即便聽到這話,也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因為這個聲音,他根本不熟。
唐秀見那師兄的手掌已經完全蓄力,將要給他致命一擊,頓時感到很是絕望。沒想到最後,他竟然會死在同門的手中。
“嘭!”隨著一聲巨響傳來,原本氣勢洶洶的那內門師兄,不知被什麽東西擊中,竟然倒飛了出去。
“唐風師兄!”眾人見狀,無不大驚失色。
這唐風可是大長老門下的二弟子,實力隻比唐羽差了那麽一點點,沒想到竟然會被如此輕易的便擊飛了。
唐秀見自己死裡逃生,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一個鯉魚打挺便站起身來。
“唐秀師兄。”就在這時,唐秀突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急忙回頭望去,不由得心中大喜,沒想到,竟然可以在這裡遇到熟人。
“冷冰!”唐秀欣喜道。
此刻,冷冰已經撲了上來,給了唐秀一個大大的擁抱。
然後,手掌一揮,一個精致的鞋子便回到了冷冰的手中。
冷冰將自己的鞋子穿好,向著唐秀笑道:“唐秀師兄,你給我縫的鞋子果然結實。”
原來,冷冰方才見那內門師兄竟然要對唐秀痛下殺手。迫於在內門之中不能使用暗器,便隻好扔出自己的鞋子來救唐秀了。
“幸好結實,不然我命休矣。”唐秀回答道。
“唐秀師兄,你來這裡幹什麽,又怎麽會和這些內門師兄打起來了,還打的這麽凶。”冷冰好奇問道。
“那是因為,”還沒等唐秀繼續說下去,他便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強烈的殺氣襲來。
“小心。”冷冰眼疾手快,急忙將唐秀護在了身後,手指極速伸出,頓時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刀,竟然被冷冰用兩根手指便輕松的接住了。
“這位師兄,你對同門使用暗器,可是嚴重觸犯了我唐門門規的,你可知罪。”冷冰說道。
“小屁孩兒,你以為你是誰,就算你是門主的親傳弟子,也不過是從外門來的廢物罷了。真不知道,門主是怎麽瞎了眼的,竟然會讓你這種人做他的親傳弟子!”唐風站起身來,傲慢的說道。
還沒等唐風把話說完,冷冰便二話不說出手了。只見她將手中的飛刀極速擲出,唐風從容的回身躲避。
不料,那飛刀竟然長了眼睛一般,突然偏移了一個微小的角度,刀尖竟然在唐風的一隻眼睛的表面輕微的劃過。
唐風隻覺得,眼睛表面有一絲輕微的疼痛,這才想起,冷冰手中的那把飛刀是他方才擲出的,他在自己的飛刀中塗了劇毒。
唐風立刻伸出手指,將自己的一顆眼珠子從眼眶中扣了出來。一把扔到地上,那眼珠子,此刻已經變得漆黑無比,瞬間便化為了一灘惡臭的黑色血水。
“啊,我的眼睛!”唐風倒在地上,捂著眼睛痛苦的嚎叫著。
“冷冰你,”唐秀驚訝的說道。
唐秀心想,冷冰為了他竟然弄瞎了那內門弟子的一隻眼睛,倘若門主和長老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
“不用管他,這種惡毒之人,罪有應得。
”冷冰說道:“唐秀師兄,你剛才的話還沒有講完呢,你繼續。” 此刻,其他圍在這裡的內門弟子,紛紛圍在了唐風的身邊,七嘴八舌的訊問他的傷勢。可那唐風,卻是劇痛難忍,不斷的嚎叫咒罵著,對於同門關切的問候,一句也沒有聽到。
唐秀見狀,頗為無語,這些弟子不趕快給那唐風送去醫治,反而圍著他說一些沒用的廢話,真是愚蠢。
“事情是這樣的,唐羽師兄現在有難,我想把這件事情趕快稟報給大長老。”唐秀急忙說道。
“唐羽師兄有難?”冷冰聽到這話,也挺為那師兄擔心的。冷冰不久前,和那唐羽師兄有過一面之緣,對那師兄的印象很好的。沒想到一個禮拜不見,那師兄竟然就攤上麻煩了。
“你來的真不巧,我聽說,唐門的十大長老,昨天一起下山去了。”冷冰說道:“不然,你在這裡和那些師兄動手,大長老早就出來教訓你們了。”
“下山了?”唐秀聽到著話,腦殼裡嗡嗡做響,事情好像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他們下山幹什麽去了?”唐秀急忙問道。
“自然是和周圍的一些小門派收稅去,每年都這樣,如今快到中秋節了,自然多收些錢回來,好好的過個節。難道你忘了?”冷冰說道。
“長老不在,這可如何是好。”唐秀一臉為難道。
“長老不在就不在唄,你和我去見一個人吧,或許他有辦法的。”冷冰笑道。
“是誰?”唐秀急忙問道。
“還能有誰,自然是門主他老人家了”冷冰笑道:“我和師父約好了,今天要去看他,正巧,你隨我來吧。”
冷冰說著已經向前走去,唐秀這才想起,如今的唐冷冰可不簡單,他可是門主的親傳弟子。
唐秀急忙跟了上去,心中又有了希望。在這唐門之中,一切事情自然是門主說了算。如此重大的事情,他怎麽沒有想到去稟報門主呢。
唐秀心想,應該是這門主常年隱居後山,存在感極低的緣故吧。況且,他這個外門弟子也不指望能在有生之年可以見到門主的尊容,能夠見到長老,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
唐秀隨著冷冰一直向著後山的方向而去,不一會兒,便來到一座紅色的大門前。此刻,只見一個喝的爛醉如泥的老頭,正躺在門口睡大覺。
冷冰走上前去,將那喝醉酒的老頭拖到一旁,伸手推開了大門,招呼著唐秀趕快隨她進去。
“這樣不好吧。”唐秀猶豫道,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不過又一時半會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