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如上次一般一樣,婦人千叮嚀萬囑咐,一旦當她打開木門,必須要求三個人立刻跟隨她走出小院,一顆都不許停留。
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但張遠來此的目的也不是來找事的,索性也就點頭稱‘是’。
‘咯吱~’
刺耳的聲音響起。
木門被婦人緩緩推開。
隨即,婦人立刻走出小院,而張遠與馮金光也緊隨其後。
可以外還是發生了。
只因為憨虎這個蠢貨也不知道再想什麽,愣在原地半天也不見挪動腳步。
見狀,婦人大急,立刻就準備關閉木門。
可張遠怎麽可能坐視不理,如果他不去管,稍候憨虎見人都走進去了,自己還留在外面,說不定還會砸門,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於是,張遠一隻腳直接抵在木門下沿,阻止木門的閉合,而馮金光也是心照不宣的做勢要拉身後的憨虎。
可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只見木門上倒貼的福字紅底處突然開始滲出腥臭難聞的血液。
而福字也仿佛失去了失去作用的天枰,開始以一種肉眼看見的速度緩緩旋轉,像是要將自己扶正。
陰冷之氣撲鼻而來,張遠暗道:“不好!”
而一隻腳已經踏出門外,正欲將憨虎拉進院子內的馮金光也好像受到了某些神秘力量的強製扭曲一般,伸出去的右手不知覺開始旋轉、扭曲,像是如同麻花一般,疼的馮金光齜牙咧嘴。
“你這憨貨想什麽呢,快進啊!”馮金光大喝道。
而張遠也看出了不對勁,第一時間將馮金光直接拽向了身後,同時將另一隻手伸了出來。
他可不怕自己的手臂受到某些傷害,哪怕是斷掉張遠都一點也不擔心。
“虎子,快進來啊!”
聽到張遠的話,憨虎這才緩過神來,指著周圍粗聲粗氣的說道:
“俺感到四周好冷,感覺就像有無數雙眼睛盯著咱們一樣,用不用俺把他們都拽出來!”
‘咯吱咯吱~’
就在憨虎說話的瞬間,張遠伸出去的手臂已經被一股詭異的力量扭轉成一百八十度,其伸出手臂內更是因為力的作用下,滲出大量的白色的泥沙。
好在張遠的體質比較特殊,疼痛感更是已經對他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一把抓住憨虎的衣服,張遠一使勁,直接將其整個人拉了進去。
隨著憨虎踉蹌進入,張遠做勢想要收回卡在門沿下方的右腳,卻發現自己的腳掌怎麽也移動不了分毫!
低頭一看才發現,從門幅裡流出的鮮血已經蔓延至他的腳掌,仿佛強力膠一般,攜帶者一種可怕的束縛之力,讓張遠無論如何都移動不了自己的右腳。
“怎麽可能!”
張遠心頭一凜。
因為知道,自己的腳下可是有著鬼腳印的加持。
如果地上的這攤鮮血能夠束縛住他的腳掌,那也就意味著自己的鬼腳印也同時被束縛住了!
“這到底是什麽鬼!”
張遠扭頭急迫的向著門後,正在努力推動木門的婦女問道:
“還問,快把腳收回去,晚了可就闖大禍了!”
“我也知道,可是我的腳收不回去了呀!”
就在眾人不知所措之際,一道厲喝聲從屋內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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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腳砍斷,關上大門,否則今天我們都得死在這兒!”
這聲音很明顯就是屋內,土炕上,窩在破棉被內的那名馭鬼者的聲音。
張遠也不是矯情之人,立刻從後腰上取出黃金匕首,對著自己的大腿猛的就是一扎。
‘噗呲’
白色的泥漿瞬間噴湧。
而張遠咬著牙,握著匕首向一側劃去。
‘刺啦’一聲。
褲子上的布料連帶著張遠的一隻大腿直接應聲落地。
“快關門!”
屋內又傳出一道急迫的催促聲。
而失神的婦人也趕緊推著木門向前關去。
就在木門馬上將要閉合之際。
‘啪!’
一隻青黑色的手掌直接從外面伸了進來,又一次阻礙了大門的閉合。
空氣中的臭味愈發濃鬱,木門下方可是流進了大灘鮮紅卻散發著刺鼻味道的血液。
‘啪!’
又是一隻手掌伸了進去,死死扒著門沿,不讓木門閉合。
‘啪啪啪...’
一隻、兩隻、三隻...
最後,數不清的鬼手順著門縫鑽了進去,欲要將大門推開。
而馮金光更是拉著憨虎死死抵在門的後面,雙腳踩在血液還沒有侵入到的地方。
說來也奇怪。
看上去破破爛爛,好像一用力就會壞掉的木門此刻卻堅固無比,成了張遠幾人最後的希望。
“我的天老爺啊,憨虎。你快用力啊!”馮金光腦門青筋暴起說道。
而憨虎也是撐著身子,一邊看著鬼手吧唧嘴,一邊嘟囔道:
“我這次是不是啃兩口這東西就不會餓了呀!”
此刻,失去右腳,暫時失去保持平衡的張遠已經勉強往後推了兩米,雙眸凝重的看著前面,好奇這些鬼手到底是什麽來路。
因為這些鬼手給張遠的感覺仿佛是一隻隻不完整的厲鬼一般,但就算是這樣,給予他的震撼也是無以複加的。
倘若現在出現的還只是一條條手臂,那麽接下來木門大開,闖進來的會不會是一隻隻厲鬼呢!
額頭滲出細膩的冷汗,張遠單手伸向後面的腰包,直接取出一個礦泉水瓶子,裡面滿是發黑的粘稠液體。
這是張遠從鬼消費內繳獲的,作用與先前名叫沈靜的馭鬼者血液相同,擁有可以暫時逼退前來攻擊的厲鬼。
隨著瓶蓋的打開,張遠一股腦直接揚了過去。
‘沙!’
血液的澆灌。
鬼手被淋到的地方仿佛遇到了硫酸一般,開始蒸騰、糜爛。
而地上的大灘血跡更是‘咕嘟咕嘟’開始冒泡。
但盡管如此,鬼手依舊沒有受到任何作用一樣,依舊死死扒著門沿不松手,甚至力量都在與之加劇著。
“遠哥,撐不住了呀!”
馮金光腦袋抵在門上,漲紅著臉喊道。
“那個...俺還行,就是怕把這破門給推爛了!”
“雖說在俺們老家都不一定能找到這麽破的門,但整壞別東西還是到賠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憨虎一邊說著,一邊裝出一副我什麽都懂得樣子。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
就在下面的馮金光將要發飆之際。
‘咯吱~’
木門又一次被緩緩推開幾厘米出來。
與此同時,一顆乾癟的死人頭趁虛而入,直接從外面鑽了進去,面無表情的盯著門後的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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