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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安心修行》第18章隱瞞的事
  周天境界的武者,不管放在哪裡,都是一等一的大人物,橫推千百軍隊根本是小菜一碟,更不用說只是踏平一個小小的山村了。

  即使這個山村有些怪異,棲息著一窩異族。

  僅僅三拳,就將清水村,連帶著裡面的異族給打成了靡粉。

  第一拳,打爆了清水村中那些魚怪聯手布下的水盾。

  第二拳,便將清水村中的異族都被拳意活活嚇死。

  第三拳,直接將傳承百年的清水村,直接從地圖上直接抹去,大地上變得廢墟一片,血肉和泥土混雜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哪是泥土,哪是死屍。

  就在眾人以為這個事件就這樣簡單結束時,可是誰都沒想到的變故突然發生了。

  原本供奉在祀堂裡的奇特雕像,竟然活了,變成了一條怪異龍種,直衝衝的朝著剛剛大發神威的鎮撫使襲來。

  這位鎮撫使,不知解決過多少妖魔鬼怪,見識過多少詭異懸疑,不過都被他給闖了過來,而那些妖魔怪異,都變成了他的功勳,成為他強者之路的踏腳石。

  因此面對這一次的挑戰,面對這個詭異龍種,他也沒有後退半步,而是決心正面迎敵。

  他一聲低喝,身上爆發出強大威壓,真氣翻騰凝聚在周身,徑直的揮拳打向這條詭異龍種。

  雙方展開了一場曠世大戰,打的山峰崩裂,河流改道,這場戰鬥持續了三天兩夜,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鎮撫使戰敗而死,那頭詭異龍種吞噬了其他懸鏡司人員後,逃之夭夭,那怕之後執掌懸天靜的紫雲真人親自追查,都在也找不到半點蹤跡。

  “一次簡單的案子,一個小小的好奇心,竟然讓一位鎮撫使身亡,一個大郡的懸鏡司全軍覆沒,可想而知,令人多麽的痛惜。”

  余修聽完李顯的總結,縮了縮脖子:“李叔,其實我的好奇心也不是那麽重,要不我們就此打道回府吧!”

  “晚了,要是現在回去,我昨晚消耗那麽大的真氣,不是白費了。”李顯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現在飯吃完了,趕緊找那杜秀才問話,問清楚事情緣由,解決完後患,快馬加鞭,說不定我們還能趕得上懸鏡司的晚飯。”

  再次來到杜昌的房內,躺在床上的杜昌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聽到房門的輕響,他轉頭看著進來的眾人,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昨晚多謝兩位大人,不僅消滅了鬼怪,又救我於水火,學生即使當牛做馬,也還不清兩位大人的恩德,日後若是有什麽吩咐,哪怕赴湯蹈火,學生也一定萬死不辭。”

  看著一臉真誠的,侃侃而談的杜昌,余修真的想不到,這會是一個渣男。

  不過他也沒空去和杜昌客套,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到:“杜昌,我想問你,十月六號那一天你去雲露山究竟是為了為什麽,還有就是這個厲鬼,為什麽這麽處心積慮的置你於死地,你和它之間究竟有什麽仇怨。”

  杜昌聽到余修的質問,臉色不變的答道:“小生不是說了嗎?那天我去雲露山就是為了散心啊!至於這個厲鬼為什麽盯上了我,我也不清楚啊!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哪裡知道厲鬼是怎麽思考的,也不知道它是怎麽選取襲擊目標的。”

  余修喝到:“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到這個時候竟然還不說實話。”

  隨後余修一指錢捕頭:“既然杜秀才記性不好,那麽勞煩你給他提醒一下。”

  錢捕頭向前一步,

看著杜昌的眼睛說到:“如果我沒記錯,那個女子名字應該是叫繡娘吧!家就住在雲露山的山腳旁。”  聽到錢捕頭嘴裡說出繡娘二字,杜昌眼裡閃過一絲慌亂,隨後面色憂鬱的說到:“既然錢伯父都說了,那我在隱瞞也就沒有什麽意義了,十月六號那一天,我去往雲露山的確不是單純的遊玩,而是去見繡娘,打算和她分手......”

  錢雲婷聽到杜昌親口承認,他背著自己和愛上了別的女人,眼裡充滿了悲痛,想要斥責他,可是又不知道怎麽說。

  “也許錢伯父都說了,不過我還是再說一遍吧!在去年的冬季,和同窗出去雲露山賞雪,在那雲露山腳,我遇到了繡娘,一個如同白雪一樣單純,想梅花一樣堅韌,心地善良的好姑娘,雖然家裡只有她一人,可是依舊那麽的活潑開朗,堅強的面對生活中的困難,她就像是山野的精靈,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自己愛上了她。”

  說起和繡娘結識的經過,杜昌眼裡神采奕奕。

  聽到杜昌這樣誇讚對方,錢雲婷眼中的悲痛更甚,眼淚不自覺的湧了出來。

  “難道她就那麽的好嗎?那麽我又算什麽。”錢雲婷真想隻問一句,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在那之後,我便故意接近繡娘,在我堅持不懈的追求下,繡娘也漸漸接受了我,我們二人也算正式相戀了,從此之後,我便隔三差五的前往雲露山,說是踏青遊玩,尋找讀書的靈感,實際上卻是和繡娘幽會。”講到這裡,杜昌的語氣充滿著幸福。

  而這幸福的話語卻像是一把利劍,將錢雲婷的心臟刺得滿是鮮血。

  不過幸福之後便是憂傷:“不過天有不測風雲,這樣的好日子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我和繡娘的戀情被錢伯父發現了,錢伯父找我談話,說如果我不和繡娘斷了聯系,那就給我點苦頭吃吃,如果冥頑不靈,就讓我和繡娘吃不了兜著走。”

  隨後他抬頭看了一眼臉色不善的錢捕頭,又看了看站其身旁的余修二人:“兩位大人有所不知,錢伯父在你們兩位面前很老實,可是在我們這些普通人眼裡卻是堪比虎豹,所吩咐的事情若是稍有違逆,動輒打罵,若是得罪了他,那更是不得了,破家滅門都有先例。”

  聽到杜昌這樣說自己的父親,錢雲婷終於忍不住的反駁到:“你這純屬是汙蔑,我爹爹哪有你說的那麽壞。”

  杜昌冷笑一聲:“在你面前自是慈祥,可是在外人面前,那股凶惡也不是假的,若不信就讓錢捕頭自己說一說,兩年前的李家的布坊,還有劉家的雜貨鋪子,都是怎麽轉移到他名下的,還有我和你的婚約,到底是因為什麽才定下的。 ”

  可能是撕破了臉,杜秀才連伯父都不叫了,直接以捕頭稱呼。

  聽到自己和杜昌的婚約,竟然還有不為人知的隱秘,錢雲婷便想開口追問,徹底的弄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

  “婚約...”

  可是還沒等她說上兩個字,就被錢捕頭打斷:“讓他繼續說下去。”

  說話之時,錢捕頭臉上一片平靜,讓人看不出喜怒。

  杜昌眼神失落一閃而過,隨後只能繼續開口講到:“錢捕頭的威脅,我自然不能不放在心上,因此便和繡娘開口解釋,將事情說清楚,向她許諾先暫時分離,等我考上舉人功名,再過去迎娶她。”

  “可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沒過一月,便思念的她發狂,根本不能靜心讀書,於是又偷偷的和繡娘相見,心裡想著只要行事謹慎一點,不被錢捕頭髮現就行,可是萬萬沒想到,錢捕頭盯我盯得緊,還沒幽會兩次,就被他發現了,於是九月份的時候,他又過來找我談話。”

  “不過這次談話的內容,威脅性更大,說如果在不和繡娘分手,就讓我們再難相見,連我這下次的秋闈考試,也別想著參加,最終讓我流落街頭,再也不能過上正常的生活。”

  “沒辦法,我只能再去雲露山,眼裡忍著淚,心裡滴著血,嘴上和繡娘說出恩斷義絕的話,腦中卻想著有朝一日凌雲志,要將繡娘八抬大轎的迎回家,讓她風風光光的當我的娘子。”

  “可是命運捉弄人,誰料我竟然遭到厲鬼的襲擊,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杜昌長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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