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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第七百三十九章:威脅!舞動!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一筆飄亮的楷書揮筆而就,字裡行間飽含著徐天對襄城離別的思緒。

胡姬在秦文遠停筆時已是記下全部樂譜,對這帶著絲絲憂傷的曲調已是不能自禁,那雙帶著飽經風霜的藍眼睛早已蒙上水霧……

長孫皇后、襄城公主似已被秦文遠這顯些憂傷的曲調所感動,俱是眼睛發紅沉入其中。

唯有小公主兜子不知大人們何以如此,正用她那雙迷惑的眼睛這個看看、那個看看。

李世民拿過秦文遠書寫的詩詞,映入眼簾便是那工整而帶著意境的書法,觀其字形再觀其詞意,字與詞皆上上之選,不得不佩服這小子確是不愧於長安城妖孽的稱呼。

他可不知道這詞乃是他李家的後人所做,若是知道大唐的江山後繼有李煜這個隻知風花雪月而不屑理政的皇帝,保準會大怒著將秦文遠一並拿下連著詩詞一起投入大火。

襄城看過秦文遠寫的詞句後再是心情激蕩,小心將其詞作收入懷裡藏好,雙眼含情脈脈望著愛郎,若不是有父皇和母后在身邊,這小妮子怕是早投入到秦文遠的懷抱。

待得樂師退出大殿,李世民笑著打趣秦文遠道。

“你這小混蛋,今日便在此間多陪陪朕的皇兒,回去後抓緊時間離開長安城去辦正事,你小子只要把事做好,皇后答應你個小混蛋的事情老子便準了。”

聽得皇上終是開了金口,秦文遠起身對皇上和皇后再是大禮參拜。

“一言為定!小子定不會辜負皇上信任。”

得皇上恩準,秦文遠與襄城公主攜兜子小公主往禦花園走走玩玩,待得秦文遠與兩位公主出得大殿,長孫皇后卻有些愁眉不展地對李世民說道。

“二郎!長孫家今日可有長輩前來與妾身那侄兒長孫衝提親,欲求娶皇兒為妻,看皇兒與秦文遠兩情相悅,妾身不知如何是好,二郎可要早拿主意才是。”

“啊!朕可是已經答應秦文遠那小子和皇兒之事,此事卻不好更改,要不宮中另擇公主許配給長孫家吧!”

李世民聽到這事之後,略為沉吟後如此說道,

禦花園裡,秦文遠與公主兩姐妹來至一處繁花似錦的亭子裡,兜子拿著秦文遠給她的糖果和小玩意玩得不亦樂乎,哪裡還管姐姐與大哥哥說些什麽。

襄城凝視徐天良久,終是將自己的一縷長發用綢緞包好,害羞地遞到秦文遠的身前並輕聲說道。

“記得出去後好好照顧自己,萬事須當小心!”

接過公主那似真心的長發,秦文遠趁此機會抓住襄城的纖手,也是輕輕而道。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大唐貞觀四年四月初,黎明時分長安城城門處,四品車騎將軍領平州都督秦文遠奉旨率六品騎都尉程處默、秦懷玉、羅士義、尉遲寶林和房遺愛及秦家親衛數百人,在城門剛剛打開之際便出北門往雲州方向縱馬疾馳。

大清早,長安城“趙國公府”府邸門前,但見數十武侯抬著位全身是傷痕的青年公子來到此處,守門兵士上前問詢武侯何事打擾,突見得受傷之人乃國公府小公爺,朝廷宗正寺正卿長孫衝,正是自家小主人。

守衛趕緊從武侯手裡接過自家主人並急報老爺長孫無忌知道。

長孫無忌從睡夢中被人叫醒,迷迷湖湖來到外屋便看見滿是傷痕的大兒子,這一驚可是吃得不小,兒子一宿未歸,怎地便成了這般模樣。

趕緊叫來太醫察看兒子的傷勢,

好在均是些皮外傷和幾處小骨折外其它沒有什麽大礙,唯一的便是兒子似乎被嚇得不輕,精神已是極度虛弱,以至回到府中眼裡仍是有萬分驚懼。望著長孫衝的樣子,長孫無忌急得拉住他大聲叫道。

“兒啊!你這是怎麽了?”

這長孫衝乃是長孫家最聰明的兒子,比起那秦文遠廢了四肢的紈絝兒子可是寄予了長孫家太多的希望,如今這個樣子怎能叫這老鬼不心急呢。

稍許、長孫衝彷若還魂了似的,抱著長孫無忌的大腿哭叫道。

“爹爹呀!兒被人打了啊……”

“是何人敢打我兒,你快告訴爹爹!”

“兒也不知是誰呀……嗚……嗚……!”

長孫衝邊哭、邊將被人偷襲的事說與爹爹知道,想起昨晚的事這廝此時仍是心有余季。

這廝昨日與朝廷一幫勳貴、世家子弟在“探春坊”玩耍至黑夜,數人盡興而散後,出“探春坊”便與眾家哥兒分別的長孫衝乘著自家府邸的馬車回府,這廝想是玩得累了歪倒在馬車裡養神,突覺馬車行走良久怎地還未到家,掀開車簾欲查看竟為何故。

這一看卻是驚得不小,但見得馬車哪裡是在回府的路上,四周黑漆漆不知竟在何處,也不看看馬夫是否還是自己府裡之人便大聲罵道。

“狗奴才!回府的路也不認識了嗎?”

這一聲罵過,那趕車的馬夫也不回話,卻是從趕車的位置上轉身“嘿嘿”地對他笑著,長孫衝此時方發現這馬夫一身黑衣蒙頭蒙面,心中頓時緊張起來,顫抖著聲音再是說道。

“你是何人?將本官拉到此處何為,本官乃長孫家大公子長孫衝,你就不怕長孫家知道要你性命!”

“嘿嘿!某家要的便是你這長孫家的大公子。”

馬夫話落便將長孫衝扯下馬車,一拳將之擊昏後再用布袋將其套上,馬夫做完這些便靠在車上休息起來。

這時程處默、房遺愛倆人從路邊一棵茂密的大樹背後出來,笑著對馬夫說道。

“關兄弟真是不懶,接下來看哥們的。”

“陳頭兒可是說了,教訓一頓可以,可不能將這廝弄死!”

卻原來這馬車夫乃陳老三麾下的“荒幫”幫主關山峰,得陳老三吩咐前往幫助程處默等在臨離開長安之時欲暴揍長孫無忌一頓,以報哥兒們被禁軍抓進刑部大牢之仇。

長孫無忌等在“探春坊”玩耍時,早有陳老三麾下眼線稟報徐天,秦文遠略施小計將長孫家的馬夫打發他一些銀錢收買,使關山峰在途中換下馬夫並假意將之打暈後丟在路邊,然後再趕著馬車將長孫衝拉到長安城裡的僻靜之地,屆時由程處默與房遺愛二人可勁暴揍長孫衝,只要不打死就行,而秦文遠則領著羅士義和尉遲寶林去會會與那日與長孫衝一起武藝高強的姓薛的小子。

這邊廂程處默與房遺愛默不出聲,手腳並用對裝在布袋裡的長孫衝如打沙包般盡興,直將已是昏迷的長孫衝打醒後在布袋裡大聲求饒,可這沒有卵用,壓根沒人理會他的求饒,雨點般的拳腳仍是照著不停擊打,那一刻這廝以為自己今日怕是再無活的希望,萬念俱灰下再不出聲音,這卻讓得擊打他的拳腳停了下來,原來是程處默與房遺愛沒聽到叫聲怕打死這廝而停下手腳。

關山峰打開布袋見這廝只是被打昏迷,遂與程處默將長孫衝抬上馬車,再由關山峰將馬車趕到離開長孫家府邸不遠的地方停下,趁著夜色沒人發現,關山峰才棄車陷入黑暗自回住處。

那邊廂秦文遠引著羅士義與尉遲寶林於黑夜裡跟著姓薛的小子,待見那小子騎著馬便要進入“興道坊”前的黑暗之處,徐天先是躍起身軀發起攻擊,但見他全身黑衣勁裝,頭面上戴著個誇張的悟空面具,這面具自然是他從系統裡拿出的兒童玩物,黑夜裡讓人看見十分怪異。

馬背上的小子乃是被秦文遠在校場比武時焚滅的謝弘徒弟薛仁貴,得知師父是被長安城徐天滅殺,殺師之恨讓他常常於太原王家要求來長安城尋找徐天復仇,任太原王家家主王廷章如何勸解這廝仍是不解心頭之恨,王廷章不耐這廝的死纏爛打將之逐出家門,卻不料此事被長安城同安大長公主得知,長公主怒極之下除派人嚴厲斥責王廷章外,更是將薛仁貴接到長安城安置軍中,慢慢尋秦文遠復仇。

奈何前些日秦文遠一直不在長安,薛仁貴有力無處使,被同安長公主安置在河間王李孝恭麾下的軍中做了個六品下遊擊將軍的軍職,這廝終日無所事事便與長孫衝等長安城世家和朝廷勳貴子弟廝混在一起。

待得徐天隨李靖大軍班師回朝,薛仁貴便開始尋找機會找秦文遠的晦氣,那日與長孫衝等往酒樓飲宴時碰著程處默等幾家國公之子,發生衝突時這廝開始已是有所顧忌不願出手得罪這些長安城背景深厚的小子,然、轉念想到打了這些與秦文遠交好的小子還怕秦文遠不出面嗎,那時自己豈不是可以正大光明與秦文遠交戰一番。

他卻沒有想到自己是否打得過秦文遠,以為仗著自己天生神力和一身不俗的功夫想必不輸於徐天,即便秦文遠再使出那使師父喪命的功夫,他也有應對之策,大不了最多是打個平局,但這卻可能得到長孫家與同安大長公主的賞識,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此點,薛仁貴出手攻擊本是喝了不少酒水的程處默等人,要不是羅士義盡得兄長羅士信的霸道武功,且也是力大無窮,加之薛仁貴雖是出手卻有分寸不敢太過傷人,兩人交手直至禁軍趕到方是不分勝負……

薛仁貴於馬背上突見有著黑衣、面目古怪的人襲擊自己,馬背上迅速抽出隨身長劍如大鵬展翅躍起身軀,但見他長劍在空中護住自己全身要害之處,幾縷寒光掃過後已是穩穩站立於地面。

“你是何人?為何偷襲本將軍!”

秦文遠見對方身手不錯也不接話,彎身於靴子裡抽出兩支匕首再次發起進攻,他是想要試試這被羅士義等說得武功高強的小子竟有多大的本事。

見得秦文遠再是攻來,薛仁貴心中大怒,手中寶劍提起便舞個劍花接敵,夜風中只見得二人你來我往,匕首與長劍撞擊聲音“叮當”作響。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端是棋逢對手難相勝,將遇良才不敢驕。

稍許、二人已是大戰五十余合不分伯仲,秦文遠收起輕視之心發動丹田之氣,使出“乾坤無極手”配合“鬼影步”施展絕殺之技,昏暗的夜空下其身軀如鬼魅般飄浮不定,一時將薛仁貴壓得左右騰娜好不狼狽。

薛仁貴迅速調整自己的招式,但見這廝亂發狂舞,眼眸如冷電,手中長劍如虹蕩起一片青光。

穩住身形後薛仁貴退後幾步,喘著氣望著秦文遠不發一言,此時、羅士義與尉遲寶林也是現身出來,兩人同樣是黑衣蒙面,所不同的便是二人一使琉金三尖槍,一使丈八馬槊。

三人成品字形圍住薛仁貴,羅士義大喝一聲便挺槍直刺,婉如蛟龍的身軀騰空而起,槍尖破空的聲音發出尖嘯。

眼看著槍尖便要近身,薛仁貴雙眼眯成一線死死盯住夜色裡那抹致命的寒光大叫一聲。

“來得好!”

旋即便見他右手握劍抖出三朵劍花擋住寒光,身子稍微傾斜、雙腳滑動快速靠近羅士義身側並使左手成掌拍出,眼見得手掌就要拍在羅士義肩胛之時,卻不料後背隱隱有勁風襲來,卻是尉遲寶林手中馬槊一招力劈華山砸至。

這薛仁貴武功真不是虛傳,只見他不慌不忙收回襲向羅士義的手掌使身子往斜邊幾步快速躲過,尉遲寶林收勢不住,馬槊砸得地面一聲“碰”的大響。

娘的!這馬槊要是砸在人的身上,還不得將人砸成肉餅。

對於三人,薛仁貴感覺威脅最大的是秦文遠,如是剛才秦文遠趁著羅士義和尉遲寶林的攻擊之勢旁邊再度出手,任薛仁貴便是三頭六臂想必此時已是倒下任人宰割,好在秦文遠自有他的驕傲不屑三人圍攻一人,否則、薛仁貴剛才已是難逃一死。

見羅士義與尉遲寶林雙戰薛仁貴不下,秦文遠揮手讓倆人退後壓陣,自己則揮起匕首再次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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