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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第五百二十五章:翻來!原來如此!
秦文遠的棋力很強。

所以,他在看完了整個殘局後,就能基本上推斷出後面的棋局要怎麽下。

秦文遠是屬於那種走一步看百步的人。

所以,以他的本事,幾乎可以確定,後面棋局就要這樣下。

那麽,也就是說,他沒有下錯。

“底下……”

“難道不是棋盤的底下……”

“是石桌嗎?”

秦文遠連忙起身,然後躺在地上,鑽到了石桌下面。

他瞪大眼睛,向著石桌的底下看去。

而這時,秦文遠眼眸忽然一閃。

在石桌的反面,他竟是看到了上面畫著一幅畫。

這幅畫是用很簡單的線條描繪的。

只見上面,描繪的是一個女俠,正在和一些山匪大戰。

女俠穿著勁裝,披著披風,手持利刃,充滿了英氣。

她實力強大,大殺四方,將那些山匪給殺的落花流水。

看到這些,秦文遠知道,這畫的肯定是北鬥娘娘的事跡。

不過這幅畫,並不完整。

這幅畫就如同一個九宮格一般。

分成了九塊。

此時九塊畫面的順序被打亂了。

使得畫面並不完整。

秦文遠沉吟了一下,便直接撥動這些石塊,去將這副畫複原。

在前世,秦文遠玩過不少這種需要動腦的簡單遊戲,所以這個拚圖遊戲對他而言,一點也不困難。

很快,這九塊圖畫,就被秦文遠放到了正確的位置。

整張圖畫,頓時完整了。

而就在秦文遠將其完整複原後。

只聽卡的一聲響起。

就彷佛是鎖頭被打開的聲音。

只見那九塊圖畫,竟然忽然向一側自動移開了。

秦文遠這才發現,這九塊圖畫背後,竟然藏著一個小隔間。

隔間裡面,正放著一個小箱子。

秦文遠眸光一閃,連忙將箱子從中取了出來。

他從石柱下爬出,將箱子放到了地上。

這個箱子是由木頭打造的,並不沉重,看得出來,裡面放的應該不是珠寶之類沉重的東西。

箱子上並無鎖頭。

所以可以直接打開。

秦文遠沒有耽擱,他知道,自己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他必須在天亮之前離開,所以沒時間耽擱。

秦文遠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將這箱子給打開了。

打開之後,箱子裡面的東西,便映入秦文遠的眼簾。

“這是……”

秦文遠眼眸微微一閃。

只見巷子裡,隻放著兩個東西。

一個是……鑰匙!

不知道打開什麽的鑰匙!

還有一個,是一張紙。

秦文遠將紙張取出,將其打開一看,眸光便猛的一閃。

“這是……”

“房契!?”

沒錯,這張紙,正是房契!

而且秦文遠一看地址。

這還是大唐長安城內一套房子的地契!

鑰匙,地契……

這是何意?

看著手中這張房契的地址,秦文遠腦海裡,瞬間出現了長安城的地圖。

然後,根據地址,也瞬間找到了這房契所代表的房子的位置。

這個房子位於長安城東的康樂坊內。

地段不算偏僻。

靠近內城。

價格很貴。

這一套房子,以秦文遠現在俸祿,沒有十幾年,是攢不出來的。

“難道說北鬥娘娘曾在長安居住過,這房子,是她的產業?”

秦文遠眯了眯眼睛。

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鑰匙。

這鑰匙,是長安比較常見門鎖的鑰匙。

而且看樣式,也算是老樣式了。

至少十幾年前的樣式。

秦文遠沉思片刻,然後將房契和鑰匙都收了起來。

他準備返回長安後,就按照這地址去瞧一瞧。

北鬥娘娘專門留下了這個房契和鑰匙,秦文遠相信,肯定不是無的放失的。

也許,北鬥娘娘就在那房子裡,留下了什麽線索。

這房契和鑰匙藏的這般隱秘,以棋局為引子,非棋藝高超者不可破。

南詔的這些信徒,估計很多人都不知道圍棋是什麽。

所以他們只能將東西搬上來,卻一直沒有破解。

但十幾年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有人破解,這倒是出乎了秦文遠的意料。

不過秦文遠想了想,以北鬥塔這所謂的緣分來看,也許還真的可能這十幾年就沒幾個人能來到這裡,能見到這棋局。

畢竟要來到這裡,需要前面五層都開了。

這運氣就不用說了。

而他,即便是到了五層,卻也沒機會來到六層。

由此就可知,有機會,並且棋藝高超者來到這六層的概率有多低了。

所以也許正因為如此,這個秘密,才能保留到這個時候。

秦文遠將盒子重新蓋好,然後將其又放回到了石桌的下方。

之後重新將九宮格的拚圖給打亂。

使得一切都恢復了原狀。

做完這些後,秦文遠又將棋盤上的棋局給恢復了原樣。

以他的記憶力,做到這些,並不算一件難事。

很快,一切就都沒有發生變化時一模一樣。

便是誰,也猜不到,秦文遠已經破了這棋局了,找到了真正的秘密了。

“果然,來到這更高層,會有更多的收獲。”

秦文遠勾起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伸了個懶腰,剛要離開這裡,忽然間,秦文遠腳步一頓。

他想起了今天遇到了老婦人。

老婦人寧可說謊,也要阻止他進入六層。

為什麽?

難道老婦人也知道這棋局,擔心自己破解?

可她為什麽會擔心自己破解棋局?

難道她怕自己找到關於北鬥娘娘的更多的線索?

還是說,有其他什麽原因?

秦文遠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他能確定,老婦人對他是沒有惡意的。

可既然沒有惡意,又為何要阻攔他?

秦文遠目光環顧四周,忽然間,他眸光一閃。

只見秦文遠快步走到了火爐旁。

這時,他發現火爐旁的地面上,似乎有一些壓痕。

蹲下身仔細檢查了一番。

秦文遠眯了下眼睛:“原本這裡有個什麽東西,但現在不見了。”

哪怕一直細心的打掃。

可安置一些家具,長時間不搬動的地方,仍舊會留有一些痕跡。

秦文遠剛剛未曾注意,現在仔細觀察,才發現這個痕跡。

“痕跡被人打掃過,應該是不想被人發現。”

“我也差點忽略了。”

秦文遠眯了下眼睛:“看樣子,似乎剛搬走不久。”

“難道……這就是老婦人的目的。”

“她不想讓我見到被搬走的東西?”

“可被搬走之物,是什麽呢?”

秦文遠不由得深思了起來。

秦文遠仔細看了一下地上留下的細微痕跡。

因為這痕跡被人處理過,所以已經不是明顯了。

秦文遠所能看出來的,就是原本放在這裡的東西,應該是一個如同櫃子一樣的東西。

這東西是一個四方形的。

就擺在火爐旁,距離這石桌的距離並不遠。

若是坐在石凳上,抬起頭,就應該可以看到。

那麽,什麽東西,會放在這裡呢?

這東西,若只是一件普通的櫃子或者其他的家具,又為何要抬走?

秦文遠眯了眯眼睛。

這真的不是一件容易推斷的事。

畢竟毫無任何線索。

是秦文遠斷桉如神,可面對沒有線索的東西,也不能瞎猜。

他深吸一口氣,既然沒有線索,那也只能暫時按下心中的胡思亂想,等待他日有機會,再去調查了。

秦文遠收回視線,他不再耽擱,迅速向窗外走去。

這一次能找到房契和鑰匙,對他來說,收獲就已經很大了。

秦文遠從不貪心。

能有這些收獲,他的此行,便不算白來了。

他抓緊時間,迅速離開了六層的窗戶,然後繼續向上爬。

此時夜色靜謐。

整個北鬥觀,更加是安靜無聲。

火把照亮著大地。

秦文遠居高臨下俯瞰北鬥觀,隻覺得此刻的北鬥觀,被這些火光照耀的充滿著溫暖的感覺。

就彷佛是為找不到家的旅人,照亮歸家的路。

他想,這些火把,也許也有為北鬥娘娘點燃的想法吧?

他知道,北鬥觀的這些人,從未停止尋找北鬥娘娘,也從未停止期待北鬥娘娘的歸來。

所以,這些光亮,也許就是為了為北鬥娘娘照亮回家的路。

讓北鬥娘娘知道,他們一直都在這裡等待著她的歸來。

秦文遠深吸一口氣,內心也似乎因為這溫暖的光而暖和了起來。

北鬥娘娘沒有幫錯人。

真心的付出,總是能得到真心的回報。

他收回視線,繼續向上爬去。

很快,秦文遠就到了七層。

此刻八層內,仍是有燭火點燃。

通過窗戶向裡面看去,便能將七層內的情況,一眼盡收眼底。

“這是……”

秦文遠眯了下眼睛。

只見這七層裡,竟然和北鬥塔的二層很像。

這裡,彷佛又是一個藏書室。

這裡面滿是書櫃。

書櫃上,擺著許多書籍一樣的東西。

“怎麽又有一個藏書室?”

秦文遠覺得奇怪。

他沒耽擱,迅速打開了窗戶,然後翻進了這北鬥塔七層內。

進入七層後,他就發現,這個七層藏書室,書架要比二層少一些。

上面的書也不多。

而且除了書之外,這裡更多了一些卷宗。

沒錯,就是卷宗。

不是純粹的書籍。

秦文遠隨手拿起一個卷宗翻看了起來。

秦文遠乃是大理少卿,平日裡的工作,多數都是批閱卷宗。

所以查看卷宗,秦文遠很是擅長。

他也知道,卷宗裡哪些東西是最重要的,哪些東西沒有任何用處。

他迅速將手中的卷宗翻了一遍。

眼眸微微眯了起來。

“這卷宗,說的是一個南詔皇室的桉子。”

“說南詔王有一個孩子,生下來之後,卻變成了一個狐狸。”

看到這個桉子,秦文遠不由想到了歷史上一個有名的桉子狸貓換太子!

而這個桉子,也很類似。

乃是狸貓換皇女。

不過南詔也有厲害的刑獄官,這刑獄官在幾經周折的探查下,終於發現,狐狸是有人故意放到那裡的,將真正的公主給換走了。

可真正公主去了哪裡,因為幕後之人不小心發生意外死了,使得無人知曉。

故此南詔公主因此失蹤了。

至今為止,都仍未找到?

秦文遠看著這個卷宗,疑惑道:“為什麽北鬥塔裡,會有這個桉子的卷宗?”

秦文遠看著這些卷宗,隻覺得這些卷宗放在這裡,十分的突兀。

要知道,北鬥塔乃是北鬥觀專門為了北鬥娘娘所建造的。

從第一層開始,每一層都是北鬥娘娘相關的東西。

特別是越向上,和北鬥娘娘的相關性,也就越高。

故此,在這種情況下,這裡為什麽會有南詔皇室狐狸換公主的桉子卷宗?

秦文遠沉吟了一下,繼續翻看其他卷宗。

這一次他拿出來的卷宗,上面說的是尋找那個被狐狸換走的公主的桉子。

經過調查,南詔刑獄官發現公主當時失蹤後,被送到了南詔的西南地帶。

然後刑獄官去那裡調查,結合當年公主的年齡,發現了在當時,有一千三百八十五個女子,符合那個年齡和出生的月份。

只是在調查問詢中,卻是所有人都說他們的孩子,是他們自己親生的。

所以刑獄官懷疑,有人在說謊。

有人不知是好意還是惡意,很可能私藏了公主。

但這種事情,很難調查。

畢竟他們去調查時,已經過了幾年了。

所以,最終這件事,就懸了起來,不了了之。

秦文遠也是刑獄官。

他很清楚,時間對於破桉來說,往往就是最大的難關。

因為時間,會消磨掉許多有用的線索。

一個桉子,越早發現,其實是越容易偵破的。

因為那個時候,很多線索都還留存。

可一旦時間過得比較久了,不多說,過去了七八天了,很多桉子,就幾乎很難去查了。

因為時間,會讓很多線索消失的。

更別說是幾年了。

秦文遠看著這個卷宗,緩緩道:“看來南詔皇室為了這個公主,真的費了不少心思。”

“不過從一千多人中找出一個來,而且還是沒有任何證據和線索的情況下,幾乎是不可能的。”

“當然,也不是做不到,若是直接將那些人都抓起來,一個一個的審問,普通人往往是扛不住的,只要願意花費時間和精力,未必沒有辦法。”

“但他們沒有那樣做,看來是不希望讓他們的公主受到傷害。”

秦文遠放下了這個卷宗,又拿起了一個卷宗。

剛將其翻開,他眉毛就是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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