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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第六百四十一章:前往!喝光!
“這座宅邸,的確也有一定的可能性……當然,前是真的有暗道。”

秦文遠笑道:“是否有暗道我可不知道,如果真的有的話,那就北辰的求生之路,北辰絕不會輕易將其泄露的。”

天璣道:“那怎麽辦?”

“你的選擇,和我的選擇,沒有一個相同的。”

“原本我還想,如果我們的選擇有相同的,那麽是那個地方的概率就極大。”

“但現在,我要收回這句話了。”

秦文遠笑了笑:“既然不能確定某一個位置,那這四個地方,就都布防唄。”

“別忘了,這裡是大唐長安,我們的地盤!”

“我們別的不多,就是人多!”

天璣聽著秦文遠的話,微微怔了一下。

旋即,她直接笑著搖頭。

“倒也是。”

“我都忘了,你和我不同。”

天璣說道:“我呢,現在算是一個老鼠,人人喊打,所以遇到事,我總得自己去做。”

“可是你,是大唐的爵爺,是即將成為大唐駙馬,是大唐青天,是大唐第一聰明人……”

“所以,你不是孤家寡人,你有著了足夠大的權利和足夠多的人脈,這些都可以幫你完成我做不到的事。”

秦文遠笑道:“你也不算什麽人人喊打的老鼠。”

“在南詔之行以前,你的確是這樣,被我和北辰混合雙打。”

“不過現在,我們早已冰釋前嫌了,你陪我走一遍南詔,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所以,現在我們是朋友了。”

“你若是有困難,也可以直接找我,就像我厚著臉皮來找你一樣。”

“故此,你不用把自己說的那麽慘,弄得好像我就是一個酒肉朋友一樣,一點忙都幫不上。”

聽著秦文遠的話,天璣怔了一下。

朋友……

這兩個字,她從未想過。

她以為,秦文遠不找他麻煩,就已經不錯的了。

卻沒想到,秦文遠竟然將她當成了朋友。

而且還是有麻煩,可以去尋找幫忙的朋友。

這兩個字,距離天璣真的太遙遠了。

以至於現在忽然得到了這兩個字,她竟是有些不知所措。

天璣深吸一口氣,她看向秦文遠,道:“你就不怕我再利用你?在騙你?”

秦文遠笑了笑:“我相信我的眼光。”

“我更相信我的智慧,我認定的人,還沒有錯過。”

天璣笑道:“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你竟然這麽看得起我。”

秦文遠聳了聳肩:“你若是想謝,我也不推辭。”

天璣翻了個白眼。

她身體向後仰去,指尖輕磕桌子。

“對付北辰的事,用不用我幫忙?”

“我雖然勢力大不如前,但也不至於一點忙都幫不上。”

秦文遠搖了搖頭。

他捧著茶杯,仰頭看著從樹葉交錯的縫隙裡,投射而來的陽光。

“若是在長安之外,我肯定不和你客氣,但在長安城,就算了吧。”

“如你所說,我在長安城內,有太多人脈和關系了,而且這本來就是朝廷的是,所以就不用你出手了。”

“你若不幫我感覺心裡不自在的話,你可以請我吃幾頓飯,我不反對。”

天璣又翻了個白眼:“你想的還挺美。”

“我不至於得不幫你,就難受的病。”

秦文遠哈哈一笑。

風吹動樹葉。

沙沙作響。

在這個當鋪的後院內,難得的十分清淨。

秦文遠說道:“你選的這個地方不錯,外面吵鬧,內裡輕靜,在熱鬧的長安城裡,這麽清淨的地方可不多。”

天璣聳了聳肩:“你若喜歡,

你也可以弄這麽一個秘密基地,萬一以後你造反了,也有個地方藏著。”秦文遠沒好氣道:“我謝謝你啊。”

天璣忽然覺得很開心,捧腹大笑。

“竟然能把你說的啞口無言,看來以後我得學你一樣,胡說八道。”

秦文遠冷笑道:“胡說八道,你還想比得過我?”

“我胡說八道,可是專八證書。”

“什麽?”天璣一愣。

胡說八道,還有證書?

秦文遠直接起身。

他仰著頭,將茶杯中茶水喝光。

砰!

茶杯被他放了回去。

秦文遠說道:“你瞧,我說什麽你都信,胡說八道你怎麽能比得過我。”

“行了。”

秦文遠擺手道:“不說了,該去準備了。”

“四個地方,重點布防。”

“其他地方,派人盯著。”

“希望這一次,我們能真正看到北辰的真面目吧!”

秦文遠笑道:“別鬥了好幾年了,連人家真人長啥樣都不知道,那就太可笑了。”

說完,秦文遠直接向外走去。

背影瀟灑,毫無一點遲疑。

天璣見狀,笑著搖頭:“有趣的家夥。”

秦文遠離開了當鋪。

並沒有著急返回大理寺衙門。

他在考慮,接下來的局,該如何布防。

現在他們確定的是,自己可以主導,讓龜茲國的賊子動手,擾亂萬邦商會。

而龜茲國一旦動手,他相信,天璿就絕對也會跟著行動。

畢竟對天璿而言,不用他親自出手去擾亂萬邦商會,可以更好的隱藏他。

所以,那個時候,天璿就會對京兆尹衙門出手。

自己會提前設伏,只要天璿出手,京兆尹就可以來一個甕中捉鱉。

這件事,也不難。

只是他現在不確定的是……北辰,會不會也趁此機會動手。

官員大會快要召開了。

北辰會選擇天動手的時候,一起行嗎?

雖然大概率,北辰會趁著朝廷的注意力,被萬邦商會和京兆尹給吸引的時候,選擇出手。

但還是有一定概率,不出手的。

畢竟北辰這個人,狡詐的厲害。

有的時候,暴風雨來臨時,其實並不危險。

暴風雨過後,所有人都認為危險已經,不過開始放松警惕時,那個時候,才最危險。

因為,山洪可能要來了。

所以,北辰也可能,會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後,會在所有人心中的那口氣松開後,選擇出手。

這也是極有可能的。

兩種可能性,現在都是並存的。

而北辰現在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猜測出北辰的目的。

所以自己的布防,也必須準確。

一旦自己預估錯了北辰的行動時間,被北辰給察覺了,那北辰或許直接就會取消行動。

再或者,改變目標,來一個將計就計。

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故此,自己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確定北辰究竟是否會在天璿動手時,跟著一起動手。

這是目前最重要的。

但眼下的線索太少,秦文遠也不好判斷。

他抬起頭,看向頭頂的天空,隻覺得發愁。

雖然說,秦文遠很喜歡智慧很高的對手。

但有的時候,這樣的對手,也是容易讓人頭疼的。

“小夥子,怎麽愁眉苦臉的?”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秦文遠聽到這聲音,先是怔了一下,繼而猛的轉過頭看去。

只見一旁的茶攤上,正有一個老婦人,慈眉善目裡看著自己。

而這個老婦人,秦文遠十分熟悉!

當初在南詔的北鬥會時,他和這個老婦人,相遇了足足三次!

後來,他懷疑這個老婦人有問題,可是卻根本找不到。

而前些天,他在街頭上,隻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這個老婦人,可他追出去後,卻沒有找到此人的人影。

但沒想到……

此時此刻。

這個老婦人,竟然就坐在不遠處,且主動叫住了自己。

……………………

秦文遠眸光一閃。

他的腦海裡,頓時浮現起這個老婦人所有的情報。

但最終,對此人的了解為零。

他對老婦人,情報太少了。

他唯一確定的,就是這個老婦人,應該不是敵人。

至少,對自己沒有太大的惡意。

否則的話,當初在南詔時,她就不會幫自己了。

秦文遠心思百轉,笑著走了過去。

“老姨,這麽巧?”

…………

老姨?

老婦人愣了一下。

似乎沒想到秦文遠會是這樣的稱呼。

旋即她笑了笑,沒在意這個稱呼,道:“是啊,這麽巧。”

“我還以為剛剛看錯了呢,沒想真的是你。”

這話秦文遠半個字都不信。

看錯了?

巧?

他覺得,老婦人是故意在這裡等他的。

秦文遠很隨意的坐在老婦人面前。

他喊道:“再來一壺茶,填一個茶杯。”

“好嘞!”

小二很快就帶來了一壺茶和一個茶杯。

秦文遠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然後說道:“老姨怎麽也來長安了?”

老婦人看向秦文遠,道:“南詔現在戰火紛飛,太不安寧,所以我就想著找個安靜的地方呆呆。”

秦文遠說道:“從南詔來長安,路途可是十分遙遠的,老姨一個人來的?”

老婦人笑呵呵道:“你猜呢?”

秦文遠聽著老婦人的話,眼眸微眯了一下。

旋即他展顏一笑,道:“我猜不出來啊。”

老婦人端起茶杯,很是大氣的一口喝光,她咣光當一聲放下茶杯,道:“那就不要問了。”

秦文遠眉毛一挑。

他發現這個老婦人,似乎是性格偏豪爽的那種。

她直言不讓自己問了。

而不是說謊話搪塞過去。

這倒是有些意思。

秦文遠端起茶杯,輕輕搖晃,他看著老婦人,道:“不知道老姨家的兒媳生娃了沒有?”

秦文遠還記得,上一次在北鬥會遇到老婦人時,老婦人是來還願的。

因為他的兒媳懷孕了。

這也好幾個月了。

秦文遠這樣問,合情合理。

當然,秦文遠覺得,老婦人之前是在騙自己。

也許,她兒媳壓根就沒懷孕。

老婦人看了秦文遠一眼,忽然幽幽歎息一聲:“應該快了吧。”

“應該快了?”

老婦人想了想,道:“如果速度快,明年這時就能生娃了。”

秦文遠笑道:“明年這時,這都懷多少個月了?我能問一下,您兒媳懷的是哪吒嗎?”

老夫人沒好氣道:“這話你怎麽好意思問出口。”

秦文遠說道:“老姨你都好意思說出口呢,我怎麽就不好意思問出口了。”

老婦人不說話了,就這樣盯著秦文遠。

若是一般人,也許直接就被盯毛了。

但秦文遠可不是一般人。

秦文遠直視著老婦人,任由老婦人盯著自己,兩人四目相對。

過了好一會,老婦人說道:“你怎麽就不會臉紅呢?”

秦文遠笑道:“我這人臉皮厚,你就算盯著我一整天,我都不會臉紅一下。”

老婦人擺了擺手:“無趣。”

她看向秦文遠,問道:“能喝酒嗎?”

秦文遠笑道:“舍命陪老姨。”

老婦人高興了:“好,你說的啊,別一會逃了。”

說著,他直接豪爽道:“掌櫃的,兩壇上好的女兒紅, 再來幾個小菜。”

沒多久,酒菜就被端了上來。

未等老婦人動手,秦文遠拿起了酒壇,為兩人倒滿了酒碗。

老夫人滿意點頭:“不錯,有眼力見。”

秦文遠笑道:“在我大唐,尊老愛幼是傳統美德。”

老婦人白眼道:“也沒見你對我多尊老。”

秦文遠笑了笑:“畢竟我覺得,老姨你還很年輕。”

“真的嗎?”

老婦人頓時就高興了。

看著老婦人的舉動,以及眉飛色舞的樣子。

秦文遠有理由懷疑,眼前這個老婦人,是易容的結果。

眼前這個女子,估計年齡不會特別大,如果真的年齡不小了,那心態也絕對十分年輕。

否則的話,這麽多惟妙惟肖表情,如果是非常有閱歷的人,是很難做出來的……

秦文遠端起酒碗,看向老婦人,說道:“老姨,我們之前因為各種緣故,彼此也都騙過彼此,在這裡,我們就都別計較了,這碗酒下肚,我們就當忘記了那些事,如何?”

老婦人沒說話,直接用碗一碰。

然後仰著頭,一口氣將碗中酒喝光。

秦文遠見狀,也同樣喝光了酒碗裡的酒。

感受著酒穿過身體,灼傷全身,秦文遠隻覺得暢快。

這些天,一直唯北辰的事奔波。

他雖然看起來很輕松,剛剛面對天璣時,還能開玩笑。

可實際上,他的神經一直都處於緊繃狀態的。

畢竟北辰的存在,對長安城的百姓,就是一種威脅。

而他身為唯一能夠對抗北辰的人,自然會覺得壓力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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