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滬會戰(又稱八一三戰役、第二次淞滬抗戰,日本稱為第二次上海事變),是中日雙方在抗日戰爭中的第一場大型會戰,也是整個中日戰爭中進行的規模最大、戰鬥最慘烈的一場戰役。
淞滬會戰開始於1937年8月13日,是盧溝橋事變後,蔣介石為了把日軍由北向南的入侵方向引導改變為由東向西,以利於長期作戰,而在上海采取主動反擊的戰役。中日雙方共有約100萬軍隊投入戰鬥,戰役本身持續了三個月,日軍投入8個師團和2個旅團20萬余人,宣布死傷4萬余人;中國軍隊投入最精銳的中央教導總隊及八十七師、八十八師及148個師和62個旅80余萬人,自己統計死傷30萬人。
淞滬會戰中日軍因遭到國民黨的頑強抵抗而損失慘重,這場戰役對於中國而言,標志兩國之間不宣而戰、全面戰爭的真正開始,盧溝橋事變後的地區性衝突升級為全面戰爭,並徹底粉碎了日本“三個月滅亡中國”計劃。
——————淞滬會戰簡介
1937年10月26日,已經在上海地區跟日軍血戰了兩個月的八十八師二六二旅五二四團第一營營長陸軍少校楊瑞符接到調動命令,從閘北前往八十八師指揮部四行倉庫堅守七天碼,以掩護全軍撤退。並特派五二四團副團長中校謝晉元作為最高長官,以指揮作戰。
夜,秋雨綿綿,四行倉庫內燈火通明。
四行倉庫是一座位於蘇州河北岸、新垃圾橋即西藏路橋西北角的倉庫建築,是交通銀行與北四行(金城銀行、中南銀行、大陸銀行與鹽業銀行)於1931年建成的聯合倉庫。它是當時閘北一帶最高最大的建築物,建造得十分堅固。
因此,它也被當做了淞滬會戰最後的顏面所在之地。
“報告團長!有愛國人士前來助戰。看樣子,是個好手!”一營長楊瑞符對站在四樓走廊上沉思的團長謝晉元報告到。
“嗯?這麽確定?你怎知他是不是奸細?你敢保證嗎!”回過神來的謝晉元對楊瑞符反問道,並且越說越嚴厲。
“我還沒見過帶著帶著日軍指揮軍刀來當奸細的呢。要不,咱把人攆回去?”滿臉揶揄之色的楊瑞符帶著天津人那股特有的勁頭對著謝晉元反問道。
“節卿啊,你就看我的笑話吧!還不快把人請進來!”謝晉元滿臉尷尬的看著偷笑不已的楊瑞符回道。
“是,團長!”楊瑞符說完之後就匆匆下樓接人去了。
此時,在倉庫外站了有一會兒的馬超,一面看著正在修築工事的士兵們,一面正在回憶著四行倉庫保衛戰的始末。
作為新時代的軍人,他對這段歷史並不熟悉,但也不陌生。回想起在部隊生活的十余年裡,他對這些抗戰的大小戰役都有學習過,並推演過。
“這次,就讓我來親自稱稱些小鬼子的斤兩。”馬超有底氣說出這句話,在穿越之前,他是全國甲類集團軍最年輕的參謀長,自身還有在特種部隊服役的經歷。所以,就在這個時間裡。比他強悍的軍人也許有,但絕對不會出現在亞洲的戰場上。
“更何況,外掛還在呢,掛逼的彪悍不解釋。哼哼。”看著積分商城上那個灰色的快遞選項,馬超的嘴角出現了一絲微笑。
“兄弟,別再外面呆著淋雨了,快進來吧!”奉命接人的楊瑞符一邊說著,一邊做著手勢引領著馬超向倉庫內走去。
站在四樓的謝晉元透過窗戶看著楊瑞符拉著一個身穿黑色雨衣的年輕漢子,
從一樓的大門進來,便扭身回到了屋內。 畢竟,在公眾場合,有些話題還是不方便說的。
一樓,靠在牆角抽煙的朱勝忠,默默注視著被楊瑞符引領進來的馬超,眯著眼在觀察著。在目送進入謝晉元的辦公室後,輕哼一下,嘴角微微上揚,不屑之意溢於言表。
四樓辦公室,謝晉元倚靠在桌子上,抽著煙,靜靜地盯著被楊瑞符引領進來的馬超。
也許,明天的戰事令他壓力很大,軍裝的風紀扣解開了兩顆。
“這位小兄弟,我聽節卿說,你是前來助戰的?你可知,戰場之上,槍彈無眼,生死各安天命!這,可不是兒戲!”謝晉元注視著有些白嫩的馬超淡淡的說著。
謝晉元原以為來的會是一個百戰余生的勇士,可沒想到在馬超脫下雨衣之後,出現的是一個看起來身材稍顯單薄,滿臉書卷氣的小白臉。謝晉元於心不忍,還是決定將其勸走。
“如果你只是頭腦一熱,覺得自己可以像是戲文裡那樣以一當百,力挽狂瀾的話,那我還是希望你自行離去吧,以免丟了性命!”
馬超聽著謝晉元言語,並沒有基於反駁,而是靜靜地走到了他身後的辦公桌上,先是把手裡拿的那把日軍指揮軍刀拔出刀鞘後,將銘刻在菊花和銘文的那面朝上,放到了桌子上面,隨後從隨身的口袋裡往外掏東西。
先是一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圓形物體,從包裹著的粗布上陰出的血跡就可以猜出是什麽東西,將其放在了那把指揮刀的旁邊,這應該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物歸原主了吧。
然後就是三面日軍小隊的膏藥槍旗,然後是三十多副肩章,還有兩個望遠鏡以及兩幅作戰地圖。然後從上衣兜裡掏出來一張少佐的軍官證,展開後放在了那個還在滲血的圓球旁。
謝晉元和楊瑞符看著馬超掏出的這些戰利品,臉上的神色極度震驚。如果馬超拿出來的都是真的,那麽這就代表著他至少乾掉了日軍三隻小隊!
對於他倆來說,在戰場上能夠一對一乾掉小鬼子的士兵就已經是精銳士兵了。畢竟雙方士兵的身體素質相差巨大,這是公認的事實。
正常情況下,想要消滅一個小鬼子,基本上是需要兩個甚至三四個才能去拚掉一個的。身體素質是一方面,武器裝備是一方面。畢竟,國力的差距在哪裡明擺著的。
所以,看到馬超拿出的這些東西,對二人的震撼可想而知。不用糾結這些東西是馬超從戰場上的死人裡扒拉出來的,要知道,打掃戰場,那是勝利者才擁有的特權。
還有那把銘刻著菊花的軍刀,要知道只有日本的皇室才可以使用菊花作為裝飾,以證明自己的身份。也許對於此時的政府高層來說,這個人頭,刀和證件的組合,他們的意義就是一層完美無比的遮羞布。
“我想,這些足以證明自己的實力了。謝團長,你說呢?”
“兄弟,厲害啊!我為剛才的話語像你道歉,請不要掛懷。”謝晉元尷尬的回應道。
“兄弟,謝團長他沒有惡意,如果令你介意的話,我帶他向你道歉。”說完,楊瑞符就像馬超一個立定,敬禮。
謝晉元看到後,趕忙一起敬禮。
馬超看到這裡,神色大變,連忙阻止。要知道,這二位可是絕絕對的民族英雄。他剛剛雖說心中有氣,可也只是被人輕視的那種不爽罷了,並非其他。
要是讓其他穿越者知道了他敢如此拿捏這二位,他怕他家祖墳都要被人刨了。
“您二位這不是在臊我嗎,趕快放下,趕快放下。”馬超急的臉都紅了。
“哈哈哈哈”謝晉元二人看著馬超此時的囧樣,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不知馬兄弟你此時到來,所謂何事。”笑完之後,謝晉元對馬超說道。
“是這樣的,謝團長,我本是海外華僑,來自英國,聽聞與小日本的戰事又起,我父親氣憤不已,本打算自己回國參展,奈何年紀大了,我便替他為國盡忠,回國參戰,”馬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