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任都是極品 ()”
“看來那個身上很香的姑娘,對你一往情深呀。”
在車上,卞如玥笑了笑說道。
她下午才有課,不過她已經提前做好了安排,所以今天她可以直接走了。
關於曾格格,卞如玥覺得自己無需去談太多。
她覺得何秋風是不會看上她那樣的。
相比之下,鍾離香香她倒是覺得還不錯。
“玥姐現在怎麽也這麽八卦了,人這一輩子肯定會有人喜歡,也會喜歡別人,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有些美好,其實放在心裡,反而更好。”
說大道理,何秋風可從來不差事。
卞如玥也是不自覺的的愣了一下,是呀,自己怎麽現在也變得這麽八卦了。
“今天要回去嗎?”
卞如玥又接著問道。
這話就很有水平了……
留,那是你自己的決定。
不留,那也是你的決定。
“玥姐想要我陪你看電影麽?”
不過她這種伎倆在何秋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何秋風直接反客為主,笑了笑說道。
一句反問,退可守,進可攻。
卞如玥突然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她內心肯定是想要何秋風留下來陪自己看電影的。
那是她特別喜歡的一個國外導演拍的電影。
她還從沒和一個男人一起看過電影。
每一次自己看電影看著別人成雙成對,要說她一點波動都沒有,這也不太可能。
只是一個女人太優秀,在找對象這件事情上就很難。
如果只是單純的拜金,那也還好。
很顯然,卞如玥這種人不會是拜金的女人。
她本就收入很高,學歷又很高,她完全不需要靠男人就能過得很不錯。
十六歲就考上京大的她,雖然天賦比不上何秋風這樣的變態。
但是她也算是特別變態的女人了。
這麽多年不乏優秀的男人追求自己,可是她總是沒有感覺。
再次與何秋風相見之後,接觸下來,她反倒是對這個小男人,有了不少的好感。
她甚至都覺得這就是美好愛情的開始。
但她又是一個矜持的女人,很少會主動。
面對何秋風她已經算特別主動了。
可是這個狗男人總是回答問題出乎自己的意料。
她的那句“今天要回去嗎?”,很明顯是想讓男人今天不要走的。
可是何秋風偏偏要讓自己主動說出留下她。
太可惡了!
“你如今可是大忙人,我可不敢做你的主!”
卞如玥笑了笑回答道。
“那你現在帶我去哪?”
何秋風又問道。
“吃午飯!”
………
距離京城市區一個小時車程的地方,有一家不錯的徽菜館。
卞如玥這次倒是沒有問何秋風的意見直接開始點菜。
“這個老板是你的正宗老鄉,這家菜館差不多在這裡開了有十幾年了。”
“第一次我爸送我來京大上學的時候,就是在這裡吃的。”
“後來,有幾次因為工作,也在這邊吃了幾次。”
“我覺得你應該會喜歡這裡的菜。”
點完菜之後,卞如玥又說道。
就在這一瞬間,何秋風有些小感動。
“玥姐有心了!”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一個人無論深處何地,關於家鄉的一些東西總是會烙印在心上。
家鄉菜就是其中之一。
“今天表現不錯,也讓我漲了不上見識。”
卞如玥又說道。
“都是玥姐教得好。”
“我可沒水平教你!”
………
吃過家鄉菜,
何秋風很是滿足。女人的好,很多時候都體現在一些小細節上。
就好比卞如玥請何秋風來這裡吃飯一樣。
這裡的菜絕對不貴。
這裡的裝修也不豪華,跟京城一下特色的菜館或者餐廳,根本沒法比。
要說招待貴客,這家餐館是真的不合適。
但是有些事情,用心就好。
就好比卞如玥今天的這個安排,在何秋風看來就是最好的。
........
午飯後,原本是多雲的天空,這會突然變成了陰天。
氣溫好像一下子也變得低了許多。
“今天可能會下雪,你還是別走了。”
走出餐館之後,卞如玥突然對著身邊的男人說道。
“嗯!”
何秋風這次也是很直接的回應道。
“我來開車吧。”
吃了女人的飯,又被女人留宿,何秋風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幫忙做點什麽,好像也說不過去。
卞如玥遞給了何秋風車鑰匙。
“下午想去哪裡?”
何秋風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雖然已經三年沒怎麽在京城出沒了,可是關於京城的一切,他還是很熟悉的。
在這裡他度過了四年美好的大學生涯。
“其實我沒想好!”
卞如玥像一個小姑娘一樣的說道。
何秋風不再問話,只是開車。
卞如玥也沒有接著問他。
好像此刻,卞如玥是對何秋風有足夠足夠的信任的。
“你睡會吧,看你好像精神不太好。”
何秋風突然溫柔的對著卞如玥說道。
“嗯!”
卞如玥溫柔的回答道。
卞如玥再醒來的時候,車子開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裡沒有京城的繁華,有的只是一截破敗的城牆,城牆在一片不算濃鬱的山坡上。
“這是哪裡?”
卞如玥好奇的問道。
“我以前上學的時候,來過這裡。”
“你已經睡了兩個小時了。這裡已經不算京城了。”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這裡好荒涼,但是卻很有歷史的厚重感!”
卞如玥看了看連綿的山脈,還有那破敗的城牆,又接著說道。
“下去走走,走上去看看,感覺又會不一樣。”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他何秋風能帶妹子來的地方,再俗能俗到哪裡去?
當然帶女人約會的地方,還是得分人。
卞如玥這種知識分子,肯定和一些大小姐或者拜金女對於地方的認知是不一樣的。
帶一個享樂主義的妹子來看荒山破敗城牆,只怕妹子會罵男人神經病。
對症下藥,才是一個高級LSP的王道。
下了車,風吹過,其實有些冷。
“扣子系上!”
何秋風低下頭將卞如玥的大衣扣子緩緩系上。
這是一個極其曖昧的動作。
如果是平時,卞如玥肯定是不允許一個男人對自己這樣子的。
可是這會, 她竟然任憑這個男人緩緩的幫著自己系上大衣的紐扣。
她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很好。
卞如玥今天沒有戴圍巾,何秋風今天卻戴了。
何秋風將自己脖子上深灰色的羊絨圍巾取了下來,然後放在卞如玥的脖子上,然後幫她整理好,遮住她的脖子。
天空開始下小雪。
卞如玥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冷,因為心是暖的。
“我們上去走一圈就下來,下來的時候,應該雪還不大。”
“你車子後備箱有把傘,我已經拿著了。”
何秋風又笑著說道。
“嗯!”
卞如玥好像此時除了順從,也不會有什麽其他意見。
此時雪不大,無需撐開傘。
何秋風直接抓起卞如玥的手,然後握著。
不用說什麽甜言蜜語,牽手就完了,天這麽冷,握握手不是很正常的操作麽?
男人,到了關鍵時刻,不需要說太多的話,做就完了。
卞如玥俏臉瞬間通紅,但是她沒有拒絕。
一切盡在不言中。
此時無聲勝有聲!
雪開始大了起來,在破敗城牆上的男人撐開了手中的傘。
男人的右手已經摟住了女人的肩膀,下雪了,她穿得那麽單薄,給他一個男人的熱乎乎的懷抱,這不過分吧?
卞如玥覺得今年的雪是她這一輩子看過最美的雪。
何秋風保持著一個暖男該有的體貼和不俗的表現力。
手已經牽了,肩已經摟了,那麽這樣下雪的冬天,晚上一起睡一個被窩,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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