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男人很多時候也不可能將事情都考慮清爽的。
他又不是女人,她哪裡能明白女人有時候要是心眼多起來的時候,那一個個的都是不輸偵探的。
鳳凰最近有些心事。
關於阿凡與阿提口中的阿曼姐姐,到底是什麽人。
她不太明白。
何秋風為什麽要帶她出來,帶她出來,卻不告訴自己,這又是為什麽。
這一系列的問題,都是非常的讓人頭疼的。
………
就在阿曼說的公眾帳號更新到第三天的時候。
秋風科技來了一個女人。
她來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想要找到那個阿曼說的作者。
說句實在話,秋風科技知道這個作者的並不多。
確切的來說,也就劉德與張一民知道。
當然,他們也知道這個叫阿曼的女人與何老板關系匪淺。
所以這件事到底該怎麽處理,他們還真不好做決定。
所以最後,他們隻好將那個女人帶到了何秋風的辦公室。
這會唐藝不在公司,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做這麽不得體的事情。
何秋風一臉懵逼。
這兩位帶個女人來自己辦公室是什麽鬼?
女人看起來雖然很美,但是到底還是上了年紀的。
女人帶著墨鏡,何秋風總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又說不出來……
“何先生,這位女士想找阿曼說的作者。”
劉德進來之後,直接說明了來意。
何秋風的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難不成這就是自己其中之一的丈母娘?
怪不得自己看得有點眼熟。
這氣質可以呀,怪不得可以生出阿曼這麽漂亮的女人。
何秋風對著劉德與張一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你好,女士,不知道你找這個作者有何貴乾?”
何秋風很淡定的問道。
女人坐在沙發上,依舊沒有取下墨鏡。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只要你說她在哪裡,給我地址就行,需要多少好處,開個價。”
女人很直接的說道。
“落日坡呀,作者不是自敘了麽?她是夜藍酒店的女主人。”
何秋風泡了一杯茶,然後笑了笑說道。
這個丈母娘,看起來好像不是太好相處的樣子。
“你去過落日坡?”
女人接過何秋風遞過來的茶,然後又問道。
這會,她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
“去過落日峰的那頭,差點沒死在那裡,在落日坡的夜藍酒店算是住過一些時日吧。”
“那時候,阿曼的父親活著。”
“當時,我還想帶著他出來看病呢,可是他太倔強。”
何秋風又接著說道。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和阿曼在面相上好像有些相似。
但是到底是不是那個女人,暫時還不好說。
想要確定她是不是那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說阿曼的父親。
因為那個男人才是她真正的疼。
何秋風的話語果然起作用了。
女人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句話不說。
何秋風也不打擾她。
“他真的走了?”
女人或許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這個事實。
她再次問道。
“這位女人認識夜藍酒店的老板?”
何秋風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然後好奇的問道。
“好了,我要走了,再見。”
女人直接站起身來,然後說道。
“你不找那位叫阿曼的姑娘了?”
何秋風突然問道。
“意義不大!不需要了。”
女人回答道。
是呀,她關注的只是那個男人。
既然他已經真的不在這個世界了,自己找他的女兒又有什麽意義。
“女士,你可以把墨鏡摘下來麽?”
何秋風又問道。
“你什麽意思?”
女人轉過頭,然後第一次正眼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
“那個叫阿曼的姑娘和女士長得很像,女士如果摘下眼鏡,我好看看是不是特別相識。”
何秋風淡定的說道。
“哦?”
女人看了看何秋風。
她想確定下這個男人說這句話到底是何意?
這些年,年輕的小夥子對自己不懷好意的也多了去了。
“我去落日坡的時候,聽過一個故事,說夜藍酒店的老板曾經和一個外鄉女人生了一個孩子。”
“阿曼的阿爹從來沒有結過婚,你說阿曼會不會是他阿爹和那個陪了他阿爹三年的外鄉女人生的孩子?”
何秋風又接著說道。
女人一下子不淡定了。
很顯然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好像知道的事情有點多。
“帶我去見阿曼?”
女人摘下墨鏡,然後看了看何秋風。
摘下墨鏡的女人,眉毛和眼睛與阿曼的眉毛眼睛非常相似。
要說阿曼與女人最大的不同之處,或許就在於阿曼的鼻子更高一些。
“好!”
何秋風基本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女人應該是自己的丈母娘之一了…
何秋風開車帶著女人往別墅開去。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事?”
女人之前的關注點一直在阿曼與阿曼的阿爹身上,至於何秋風,她不太關心。
這會坐在何秋風的車上,看著男人如此淡定從容,她好像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勁。
這個年輕男人為什麽知道這麽多?
阿曼為什麽和他關系這麽好?
“我不是說過了嗎?”
“我去過落日坡,是阿曼陪著我一起走過落日峰那頭。”
“我們差點都死在那裡。”
何秋風依舊是很淡定的說起這些事。
女人這會終於才想起男人說的這些話。
在落日坡呆過的那三年,是她這輩子最甜蜜的時刻,也是日子過得最苦的時刻。
落日峰那頭的沙漠,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麽樣的一個地方。
真的會有人從那裡活著出來,她沒有去反駁,也沒有再說其他話語。
“阿曼寫的那些故事,還有金烏族的事情,都是真的嘛?”
女人突然又問道。
“知道阿曼的阿爹為什麽不願意和那個女人一起出去嗎?”
“就因為他是金烏傳人。”
“金烏傳人有他們的祖訓。”
“所以哪怕他最後得病,他也不願意離開落日坡半步。”
“我不知道該說他的品質高貴,還是該說他是一個傻子。”
“而且,他在最後的時光,還要求他的女兒也要遵守金烏傳人的那些古老誓言。”
“落日坡還是那樣,像多少年前一樣,依舊很苦。”
何秋風接著又淡淡的說道。
通過後視鏡,他看到女人已經在流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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