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從今以後,不要再來往了。”
唐藝坐在副駕駛上,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真舍得?”
何秋風笑了笑問道。
很明顯,唐藝這會雖然說話說的是一本正經,但是從她在這裡等自己可以看出來,她這些話就是扯犢子。
“我有什麽舍不得的。”
唐藝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
“行,那就互不打擾,把一切都當做一場夢。”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何秋風覺得自己才是祖師爺。
唐藝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可沒想到何秋風竟然回答的這麽乾脆。
唐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很生氣,但是她的氣性卻不能表現出來。
畢竟是她唐藝說從今以後不再來往的。
自己這會生氣,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可是她真的好氣呀。
何秋風繼續開車,裝作若無其事。
“停車!”
唐藝終於忍不住了,對著何秋風說道。
“為什麽?”
何秋風接著唐藝的話說道。
“沒有為什麽,就是不想坐你的車。”
唐藝直接沒好氣的說道。
“這裡好打車,我看停在這裡不合適,一會停在高架上,那裡不好打車。”
何秋風笑了笑說道。
.......
都一起滾過床單了,沒必要再哄著了。
女人不能慣!
調教女人,就要從滾過床單之後開始。
唐藝本來很生氣的,可是聽到何秋風這樣的一句話,突然就噗呲笑了起來。
狗男人真是太無恥了。
“小藝,你在我心裡可是一個敢愛敢恨,也是心胸特別寬廣的一個女人。”
“跟一個小秘書生氣,我覺得這真不像你的作風。”
對付女人,不能一味的剛強,該柔的時候,你得揉。
剛柔並濟才是正道。
偶爾誇獎女人一番,告訴她,她很優秀,還是很有必要的。
“誰生氣了,我才沒生氣。”
一句小藝,讓唐藝心都碎了。
這可是狗男人第一次這麽親密的叫自己,她感覺非常好。
這會她所有的氣性,好像一瞬間都沒有了。
不過她這會的語氣,還是有些小傲嬌。
不過一個女人願意這樣說反話的時候,其實已經證明她不再生氣了。
“我準備再買一個房子,到時候你要是想我了,我們就在那裡度一個二人世界。”
“我保證這個房子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出現。”
“房子的裝修風格,你來定,你看怎麽樣?”
光說情話,那也不行。
不管是有錢的女人,又或者是窮女人,到底還是要男人拿出點行動的。
何秋風開始拿出實際行動,而且直接真金白銀的砸。
橫豎算投資了,房子終究是自己花錢買的。
以何秋風對這個炎國的社會發展趨勢來看,海城的房子,上漲的空間還是大大的有的。
所以這波自己不虧。
“怎麽,你這是想包養我?”
唐藝笑了笑說道。
話雖然很難聽,但是唐藝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何秋風的那句,不會讓這個房子再有第二個女人出現,而且按照自己的裝修風格來定,就很有意思了。
只是她哪裡能明白何秋風準備對N個女人說同樣的話。
“唐大小姐,您什麽身份,我又是什麽身份,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我只是不想以後你我的二人世界不想有人打擾而已。”
何秋風又接著說道。
當然,關於未來和婚姻,何秋風肯定一個字不提。
可以睡覺,也可以有二人世界,也可以有房子,但是結婚,對不起,那是影響發展事業的事情。
“你真這麽想的?”
唐藝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何秋風的這個轉變態度太大了。
“也是該買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了,老是租房,終究是不行的。”
何秋風又接著說道。
“還是算了吧,你現在剛創業,錢還是發展事業,至於房子,你就不用操心了。”
唐藝傲嬌的笑著說道。
“小藝,你還是不懂我。”
“我何秋風要是想靠女人,說句實在話,輪不到你唐藝。”
“我何某人雖然具備吃軟飯的絕對實力,但是絕對不會向現實妥協。”
“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當然,買房子肯定是要買的,可以稍微緩一緩。”
何秋風輕描淡寫的就裝了一個逼。
“我可真沒見過你這麽臉皮厚的人。”
唐藝白了一眼何秋風,然後說道。
雖然何秋風說這話很不要臉,但是唐藝並沒有反駁。
因為不管反駁或者不反駁,這些都是事實。
或許這樣的何秋風,才是自己想要的男人。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
當太多男人舔自己的時候,她們會覺得男人也不過如此。
這時候出現一個不理自己的男人,甚至輕視自己的男人,她們就會覺得非常不習慣,然後產生好奇心。
當然,這個輕視自己的男人,一定要足夠優秀。
“我明天要回航城了。”
唐藝突然說道。
“航城離海城距離很近,唐大小姐的車技很好,開過來也就兩三小時的事情。”
“離別傷感的話就不用多說了。”
何秋風直接接過唐藝的話語說道。
“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麽?”
“哄女孩子不會?”
唐藝沒好氣的說道。
“我沒讓女孩子哄,其實已經算超常發揮了。”
“你難道不應該覺得你很偉大嗎?”
繼續發揚不要臉的作風,何秋風說這種話,無需打草稿。
“切!”
唐藝直接說了一個字,然後不再說話。
好像從自己與何秋風相識以來,他確實是需要哄著的。
所以現在他不需要哄,就證明自己在他心中很重要了?
可是唐藝心裡還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何秋風。
不過她現在無法開口。
在她唐藝之前,何秋風可是與卞如玥好似戀人關系。
所以自己這會與何秋風發展成這樣了,何秋風該如何對卞如玥解釋?
雖然她當初說自己不需要何秋風負責。
但是那樣的話,也就自己故作瀟灑而已,她又不是酒吧裡賣酒的女子。
突然看對眼了一個男人,就來一發,
可是自己要是去問何秋風這個問題,好像也沒有立場。
畢竟卞如玥是在自己前面,哪怕沒有結婚。
但是凡事不也有一個先來後到。
所以她想等何秋風的解決,甚至是解釋。
只是她永遠也不會明白,在何秋風那裡,從來沒有解決,也從來不會有解釋。
在何秋風看來,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小孩子才做艱難的選擇,成年人不都是應該全都要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