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你喝多了
楊正興在驚訝中,接受了蘇念所說的。
原來已經人盡皆知了嗎。
“你別意外,公司並不反對辦公室戀情,現在壓力這麽大,人際交往太耗時間,辦公室戀情都禁止,不利於公司氛圍,而且……只要不影響公司的利益,不管是不是違背道德底線,我一般都不會過問。”蘇念若有所指。
“其實……我說都是個誤會,你信嗎?一個將死之人,在臨死之前,想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而已。”楊正興又喝了一口。
蘇念點了點頭。
沒有繼續說話。
她喝了一杯桌子上的酒,之後就再沒有動過。
酒吧裡的人越來越多,喧鬧聲也更甚,楊正興把位置挪到了更後面的角落裡,他看著年輕人的娛樂,一陣陣的失神,他恍惚看到了江洛也在裡面,他搞不懂,也許年輕人就是追求喧囂和熱鬧吧。
蘇念對舞池的場景沒有半點的興趣,她之所以帶楊正興來這裡,僅僅是為安慰他。
……
在這音浪當中。
楊正興的手機響了起來,楊正興有些昏呼呼的拿起手機。
是徐帥的電話。
這麽快他就得到消息了?
他接起電話,扯著嗓子:“徐帥!啊!是我!怎麽了!吳秀梅她找你了?”
“你特麽幹什麽呢?怎麽那麽吵,在酒吧呢?哪個酒吧?趕緊給我出來!”電話那頭,徐帥吼著。
“吼什麽啊,大晚上的不生孩子,草我的閑心幹什麽?”徐帥是真的有些醉了,他的思維開始混亂,舌頭打瓢。
“趕緊說,在哪個酒吧呢!我過來接你!”
“我……我不知道,哈哈,你去猜吧!”
楊正興語無倫次,傻笑著,手機掉在地上,屏幕裂了之後,就關機了。
蘇念把手機撿起來,看了一眼,已經開不了機了。
她硬是拖著楊正興的身子,把他扔到了階梯上。
任由冷風吹著他。
蘇念就這麽冷冷的看著他。
直到一個半小時候,楊正興吐了幾次,幽幽的醒了過來。
“吳秀梅!吳秀梅!”
他下意識的喊了幾聲,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然後掩面痛苦。
蘇念抽出了幾張紙巾:“擦乾淨,你太丟人了。”
“我本來酒量就不行。”楊正興接過紙巾。
“我是說,你的人生,太丟人了,不僅糟糕,而且下作。”蘇念毫不客氣的批評著。
楊正興抬起頭,掃了她一眼:“你說的沒錯。”
“我送你回家。”蘇念說道。
“我不想回家,我沒有家了。”楊正興借著酒勁,四肢攤開,躺在人行道上。
蘇念看不過去,踢了他一腳,招呼保安過來,把他拖到了車上。
“放歌!我要聽歌!”楊正興搖下車窗。
蘇念點開歌單,一首《一路向北》點燃了楊正興的歌喉。
他扯著嗓子,把腦袋伸出車窗,在高架橋上吼叫著,嚇著人行道上散步的小孩轉頭就向著奶奶跑去。
“唱的什麽玩意!”蘇念惱怒到,“就這樣,你還說你喜歡音樂。”
楊正興停了一下,也許是冷風吹的頭腦清醒了一點。
“喜歡不代表一定會。”他回道。
蘇念開口道:“說說吧,你是在心疼你的婚姻,還是在用這種方式,假裝自己痛苦,然後再心安理得的接受江洛。”
楊正興的口齒依舊不利索:“你……你在胡說些什麽,江洛和我……有什麽關系,她要結婚了,我……從來沒想過能和她有什麽故事。”
“我看是口是心非吧。”蘇念不信。
出於一個女人的直覺,
楊正興在他心中,和渣男混上了等號,一個可以背叛妻子的人,說的話,又有什麽可信度呢?楊正興沉默了一會。
就當蘇念以為戳中他痛點的時候,卻從後視鏡裡看到他憋得臉色通紅,一臉的難受。
“請你快點,我想吐。”楊正興捂著嘴。
蘇念當即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她並沒有把楊正興送回家,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楊正興本來只是說說而已,但是在蘇念的車技下面,他一下車就跑進了衛生間,又吐了幾次,他抬頭看著臉上的水漬。
抹了一把。
從衛生間走了出去。
蘇念熱了點牛奶,放在桌子上。
“喝完了休息一會。”她說道。
“不用了,我打車回去。”楊正興說道。
蘇念轉頭看著站立不穩的楊正興,開口道:“那行,明天記得上班。”
“你可真會壓榨員工。”楊正興開玩笑道。
“要是換個其他人,我不會這麽做的。”蘇念指了指桌子上的牛奶,“喝完了,就趕緊走吧,我累了,就不送你了。”
“好的,老板。”楊正興胸腔難受。
他看著蘇念走進房間,把牛奶拿起來,喝了一口。
然後直接吐了出來。
特麽的,她把黃油當蜂蜜攪進去了。
懷著一陣乾嘔,楊正興逃也似的從蘇念的家裡離開。
他在路旁打了一個出租車,忍著強烈的嘔吐的**,連滾帶爬的跑回家。
在一陣嘔吐之後。
他躺在沙發上。
“你怎麽喝了這麽多?”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然後楊正興就覺得有人在拿著熱毛巾給他擦臉。
然後有人去燒熱水壺。
楊正興下意識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別走,求你……”
他死死的握著江洛的手,不肯松開,生怕這一離開,便再也見不到。
江洛知道楊正興把自己當做了吳秀梅。
她去而複返,就是害怕楊正興出什麽事情。
當他的電話打不通的時候,江洛便回到了楊正興的家,一直等到他和個逃兵一樣,跑回了家,江洛才走了進來。
江洛有些慌張,她掙扎了幾下,楊正興一翻身,就滾到了地上,然後他順勢又抱住了江洛的腿。
她穿著短褲,楊正興把臉貼上去,好像找到了依靠,心滿意足的感受著慰藉,享受著這份美好。
“楊老師,你喝多了,楊老師!”江洛愈發的緊張,語氣都有些顫抖,這樣的身體接觸,盡管她幻想過,但是在沒有任何準備的這個時候,在這個場合,她還是害怕了。
她感覺身上的絨毛都立了起來。
“別走,求你了,答應我,別走。”楊正興的手開始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