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檢查完畢後,來到大廳,寧次已經等候她們多時了。
很快他感受到泉恢復到了以前的感覺,這讓他稍稍有些莫名其妙。
還有之前刻意的要給佐助檢查身體什麽的,還真是捉摸不透。
隨口問道:“結果怎麽樣?”
泉回道:“身體完整無礙,只是萬花筒寫輪眼使用過度,度數微不可查的降低了一點點。”
“根據大致數據計算,如果每次使用都只是這種消耗,能夠使用的次數也並不是很多。”
“若是根據每次使用程度不同,度數加快下降,那麽次數會變得更少。”
寧次微微點頭,畢竟萬花筒寫輪眼的數據,目前只有佐助。
而她房間裡的另一雙萬花筒寫輪眼,說實話他並不是很理解一件事。
那就是他們兄弟互換眼睛會是什麽結果?
明明鼬的眼睛已經使用到極限,甚至達到失明的程度。
結果換到佐助身上,成為【永恆萬花筒寫輪眼】,不但恢復了視力,同時瞳力可以恢復,不會降低視力。
這特麽就很火影了,完全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麽因素存在導致。
又或者說,根本不是所謂“移植”更換,而是寫輪眼的融合?
這種bug的世界,這樣一來才能說的通,因為轉生眼也是融合而來的。
源自神樹的力量,感染了白眼,異變成為寫輪眼,那麽基礎特性應該還是存在。
所以真正的【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實際上效果是將兄弟的眼睛融入自己身上。
所以結合以上原因,最終結論應該是:換上兄弟的眼睛,保留自己瞳力的同時掠奪走兄弟的瞳力。
兩者融合誕生出【永恆萬花筒】,所以被換下的那雙萬花筒寫輪眼,只會是跟使用過伊邪那岐之術的眼睛一樣,是沒有用的廢眼。
微微沉思的寧次,研磨著自己的下巴,微微皺著眉頭。
泉一眼就看出他陷入了某種思考,所以並沒有打擾。
而佐助本身就是話不多的人,看了眼寧次,小時候的磨煉,她也知道這是他思考時的動作。
兩人坐在一旁,並未打擾寧次,泉研究著佐助萬花筒寫輪眼的數據。
而佐助也是輕輕控制項鏈投影出的畫面,看著泉發給她的檢查結果。
上面詳細的數據,讓她更加深刻的認知到,她身體的狀況。
尤其那頸後的咒印也已經消失了,只有光潔的肌膚潔白無比。
那個男人,把她體內大蛇丸的查克拉完全抽出封印了,沒有留下任何隱患。
最後大蛇丸化身的白磷蛇,想要進行偷襲,也被天照燒成灰燼。
心中想著那個男人為了她鋪墊出的一切,就讓佐助貝齒輕咬。
她心中情緒很複雜,一方面鼬的確都是為了她,但是她所受到的罪與痛苦,也是鼬一手造成的。
那些傷痕與經歷,早已經留在她的心中無法消除,不是最後結果能夠完全彌補的。
僅僅只是讓那些痕跡淡化,有了彌補,但是那些傷痕塑造出來的形狀,已經再也不是沒受傷會成為的形狀了。
很快,這些情緒都被佐助抹除,成長成現在的她,對於這些事情也已經有了適應。
看著上面數據,如今她的身體很乾淨,沒有亂七八糟的異種力量了。
所以她也很清楚,接下來的目標是什麽,那就是殺了團藏,以及另一個萬花筒寫輪眼的男人。
他到底是不是宇智波斑?
猛然想到這個,佐助的目光看向寧次,之前的問題中,她沒有得到這個答案。
只知道,鼬請來那個人作為助手,幫他屠戮宇智波一族核心力量。
警備隊!
一念如此,她忍不住開口詢問:“寧次,當初幫鼬的那個人男人到底是誰,真的是宇智波斑嗎?”
這番話讓寧次從思緒中醒來,而泉的目光也從平板上面挪開。
“宇智波斑?”
寧次嗤笑一聲,不屑道。
“當初第二次忍界大戰時可能還活著,現在就是一個笑話。”
“那個人不是宇智波斑,而是宇智波帶土,卡卡西曾經的那位隊友罷了。”
“你應該清楚,卡卡西的那只寫輪眼,其實就是那個獨眼面具男的。”
這讓佐助露出震驚之色,寧次傳遞出的消息要素太多了。
“宇智波帶土?”
“卡卡西的隊友?”
“只有一隻萬花筒寫輪眼!”
嘴中喃呢的佐助,腦海中迅速的將這些信息連串起來。
回憶起當初卡卡西小隊的時光,還有他詢問過卡卡西那只寫輪眼的回答。
以及偶爾看到卡卡西會前往墓地,給某人吊唁的背影。
寧次繼續道:“當初操控九尾,襲擊木葉的也是他。”
“面對曾經的老師,四代火影,以及師娘,上一任九尾人柱力,做出那種事情。”
“這下你明白,為什麽團藏會忌憚你們宇智波一族了吧!”
“而鼬,以及宇智波一族,最終走到沒有選擇的道路上,無法回頭的原因。”
看著佐助被消息衝擊而再次開啟的萬花筒寫輪眼,寧次揮手輕撫,將其壓製回黑瞳。
繼續道:“我並不是幫團藏洗清嫌疑,只是闡述事實,這些事當你知道那個人的真正身份,一切就都明白了。”
“本該死去的人被年邁的宇智波斑救下,最後成為宇智波斑的影子,活躍在忍界的陰影。”
說到這裡,寧次不在繼續說下去了, 只是頗為唏噓。
這個鍋該誰背,還真說不清,宇智波斑一手造就來琳的死亡,讓帶土扭曲。
但是襲擊木葉的原因,只是為了創造出有琳的世界。
所以他需要九尾,最後被四代攔著,結果最終就早就了這個結果。
源頭始於黑絕,斑設計好過程,而帶土親手造就來這一切。
但凡有個人選擇不對,結果都將會不同,可惜這一切都已經是過去,無法改變。
能夠改變的只有未來,而未來因為現在的選擇而不同。
“佐助,泉!你們一族,愛之深,恨之切,那雙被詛咒的雙眼,名副其實。”
有起錯的名字,但是從來沒有起錯的外號,這是血的過去落實的事實。
只有角度與立場,從來沒有對與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