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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者密史》六十.THE GAME
  黑先生傻眼了。

  他愣在原地,似乎對方的話很難理解。

  “你......在說什麽啊?”

  “喂!這小子不知道還能活幾分鍾,你們再這麽不管不顧的......他必死無疑。”

  “如果真發生了這種事,你,我,我們所有的努力就都功虧一簣了啊!”

  他怒吼著,像隻野獸似的咆哮著。

  而對方,只是冷淡地回拒了。

  “但就算這樣,我們也不能冒著‘讓你一人熄滅整條隊伍的希望’的風險,我想......你大概能理解我的意思。”

  修特在盡力冷靜勸說,而黑先生......

  氣笑了。

  他回顧四周,希望能站出個人來幫自己說話。

  但很可惜——這種人並不存在。

  好吧,看來都是這麽想的。

  沒有人願意出來幫忙,沒有人支持治療......因為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就是那個使整條隊伍邁向“互相懷疑”的真凶。

  呵呵,真是有夠諷刺的。一群人就快要渴死了,此時他們面前都放著碗水,但卻都因為害怕水裡有毒不敢喝......

  難道說......這世界上除了我之外他媽的就只剩下瘋子和膽小鬼了嗎?!!

  黑先生想要怒吼,想要將這路途上積累的一切鬱悶和憤怒都發泄在面前幾人身上......但他最終還是放棄了,他放下拳頭,無視了修特對準自己的槍口,坐回原位,滿臉冷漠,宛若一尊雕像。

  以往他在處理自己隊友的屍體時也是這麽做的——把自己偽裝成雕像,這樣自己就不用對任何人負責,不會受到良心的譴責......

  於是乎

  幾人再次變得沉默起來,互相之間也不言語,只是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

  這一回,是死寂。

  ......

  二十分鍾過去了。

  修特已經開始感覺腦袋發昏,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攪動著自己的大腦......果然,這麽小的空間內,氧氣的供給很快就會不足。

  她忽然覺得有些荒唐——自己這一姓人居然沒有死在那些怪物手上,而是死於供氧不足。

  呵呵,有夠諷刺的。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諷刺些什麽。

  ......

  二十五分鍾過去了。

  羅德現在大概已經死了吧。

  或許沒死......她不知道,但總有人這麽相信著。

  像飛蛾撲火,明知沒有希望也會向那虛無縹緲,而又布滿陷阱的方向前進著。

  而就在這最後的關頭——

  一個身影,站了起來。

  修特此時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腦袋昏昏沉沉的,但仍然看得清起身的那人是誰——

  他是黑先生。

  他要做什麽?治療?還是謀殺?

  或者......超出這兩者之外的一些事。

  修特想要站起身來,但很快就會再次窒息。

  但幸運的是,黑先生不是那個叛徒,因為修特看見了,對方身上帶著醫療用品。

  他面色嚴肅,手持手術刀,像是要認真做手術似的。

  看來是打算治療了......雖然這有違他們之間那不成文的規矩,但既然都快窒息而死了......

  在臨死前搞清楚誰才是背叛者也不錯。

  就在她這麽想的同時,黑先生蹲下了身。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類似於醫療包的東西,然後將其輕輕打開......

  “嘭!”

  忽然一聲槍響,驚醒了半昏半沉的修特,也讓黑先生的身影微微顫動了一下。

  修特猛地瞪大雙眼。

  “嘭!嘭!嘭!嘭!嘭!”

  槍聲回蕩在房間內。

  她幾乎震耳欲聾,緩了很久過後,伴隨著黑先生逐漸倒下的身軀,修特才逐漸意識到一件事——

  有人開槍了。

  黑先生中槍了。

  而開槍的人......白先生。

  ......

  局勢變化太快,修特幾乎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簡單地說,就是【黑先生打算救羅德,白先生緊隨其後擊斃了對方】

  這,本是件在普通不過的事。

  A打算治療B,結果被C擊斃。

  對,在秩序之牆,這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特別是同伴之間的互相殘殺......

  按理來說,修特本應該立即拔槍將白先生擊斃的。

  但不知為何......她沒有這麽做。

  或者說,注意力被另一樣東西吸引住了——那是羅德所寫的“信”。

  對,就是那封被血液沾染已經看不清上面字樣的紙張。

  只是......那封信上,似乎還有些地方血液滲透得不是那麽深,於是,她看見了其中的一個單詞——

  【game】

  於是乎,她並沒有立即拔槍射擊,而是愣在原地。

  而是慢慢想起了一些事。

  一些早就被她遺忘,但卻仍殘留在大腦內的記憶。

  ......

  ......

  ......

  “我勸你最好乖乖放下武器,這樣我至少還能給你個痛快。”

  很難想象,這句冷漠的話,居然出自那個肥墩墩的,一看就像是死宅的胖子——粉先生口中。

  此時他滿臉冷漠,宛若行刑多年的劊子手般,將槍口對準白先生。

  而對方——白先生的面孔也是同樣冷漠。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此時的房間裡,尚且還能動的,只有三個人——修特,白先生,粉先生。

  至於那位房東......已經被塞進修特的手提箱裡了,那裡邊因為異常裝備(對所有被異常所影響而發生變異的裝備的稱呼)的影響,似乎能容下一人。

  氧氣問題有專門的製造器,以前修特就在這裡避過災,所以食物水氧氣什麽的她都準備得很齊全,暫時不用擔心房東的性命安全,只要等他們逃到地面上後將他交給上層處理就行。

  只是現在,修特望著眼前互相瞄準對方的兩人,表情逐漸迷茫。

  我似乎忘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

  比如——我們是怎麽來到這裡的?我真的發現了羅德躺在血泊中的樣子麽?以及......

  我篡改了房東的記憶,那我有沒有可能......

  我也被篡改了記憶?

  停,現在這事開始有點亂了。

  首先——

  修特,是秩序之牆手下的C級特工,有過多年的工作經驗。

  但......我也說過了,擁有這重身份的人,是【修特】。

  而......我又是誰?

  地上那具傷痕累累的軀體,真的是【羅德】麽?

  那具還留有余溫的屍體......真的是【黑先生】的麽?

  這裡的所有人......都是自己麽?

  好吧我知道這話還是繞口了點,所以——

  讓我們拋開那些故弄玄虛的浮誇語言。

  事實,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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