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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者密史》七十一.扎克與權柄
  忽然間,殺手痛呼一聲,像是被什麽刺了手似的丟開衝鋒槍——

  要知道,職業殺手的武器相當於他們的命,要是有誰敢亂碰,殺手一樣會把他們當做目標對待......就算真有把刀刺進了他們的手臂,除非因失血過多實在沒力氣,否則他們絕不會在任務進行時放下槍,更不會將其丟棄,這是身為一名殺手的基本素養......

  而現在,這名殺手卻將自己的槍——如同自己性命般寶貴的事物——丟棄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

  羅德可沒管那麽多,他察覺到對方的異樣後,搶先一步伸腿——

  將那把槍踢飛出了窗外。

  玻璃破碎的聲音很是刺耳。

  “嘿嘿......抱歉啊,力氣用大了點。”

  羅德歉意地笑著,眼中沒有一絲誠懇,然後緩緩蹲下身,用槍緩緩伸進對方的口腔內,意指——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待著,別亂動。

  殺手只是躺在地上,臉上不住地出汗——是的,汗,而且還不是因過度緊張而流的冷汗。

  所以他剛才為什麽要放開槍?

  不都說職業殺手比你想要補償費的前妻還難纏麽?

  羅德注意到了周圍的溫度似乎有些變化,眉頭一皺,一邊用槍指著地上的殺手,一邊用腳踢開對方的手......

  那裡已經完全爛了。

  皮膚被毀得一乾二淨,只露出其後被腐蝕了一半的鮮血和爛肉,像是被什麽東西侵蝕過一般。

  得等.....貌似還是燒傷的?

  誰乾的?

  為了什麽?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轉身望去——

  此時的扎克已經完全昏迷了過去,只是他的手,卻是在指著殺手的方向。

  那隻手上帶著一枚古樸戒指。

  ——————————

  “當警察?”

  威廉挑了挑眉頭,語氣疑惑,像是遇到了什麽極難理解的事情。

  “是的。”張徐語氣認真,目光堅定,仿佛在說——別勸我了,我不可能放棄的。

  “聽著,老兄,”威廉有些無奈,“K市最危險的行業既不是黑幫,也不是毒販更不是恐怖分子......而是警察。”

  “你也知道,那場災難後,一大批能人異士都從隱居的生活中走了出來,開始組建自己的幫派,大多是邪教似的秘密組織。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們確實危險至極,要我說,在他們中挑一個能打的,派上整個警局的人都沒用。”

  “再加上那個傻*新市長的安排,整個警局目前是派出了所有人力去抓捕黑幫。”

  “你現在去,那就是死路一條。”

  “炮灰說不定都當不成,就被對警察心懷怨念的黑幫分子暗殺了.......”

  威廉此時穿著整潔的黑色西服,頭髮梳得整齊順滑,像是要參加什麽重大宴會。

  配合他那張本來就不算醜的臉......看上去倒是一表人才,如果忽視他做的那些事和他本人的糟糕性格的話。

  張徐也穿著同樣的西服,只不過相比起前者,他要顯得更加堅定和充滿鬥志。

  他此時正在努力勸說面前這位與自己相處了幾年的前心理醫生別去白白送死......結果也很明顯。

  “不,我心意已決。”

  張徐倒是沒對方那麽擔心,只是輕輕搖著杯中的紅酒,輕描淡寫地說到。

  “張醫生,

這並非是陌生人的提醒,而是來自一個朋友,真心的勸告。”  威廉緊皺的眉頭依舊沒有松開。

  “你沒有任職經驗,從你的工作經驗和大學讀的專業來看,你只會是一個法醫,甚至隻可能是鑒證科的一個下手。”

  “更何況你現在的所有證件都已失效,沒有人會要你,也包括即將倒閉的警局。”

  威廉提起了酒杯。

  “別做傻事。我們都不年輕了,熱血什麽的與我們這個年齡的人無關。”

  “別忘了我們來這裡的目的。”

  張徐握住酒杯下柄,和對方簡單地撞擊了下,酒杯發出的清脆敲擊聲令人心碎。

  “我沒忘,只是和你有些不同。”

  “這裡,也有我的熟人。”

  ——————————

  羅德總算是知道,那群婊子養的秩序之牆上層為什麽會突然任命自己保護扎克了。

  這貨是個異常物。

  表面上看和普通人沒啥區別,唯一不同的只在於——

  他有項超能力,按他的話來說這叫“權柄”,世上還有許多和他類似的人。

  權柄一般都附著在某樣事物上,使用者可以是很多人,但還是有少部分權柄只能依附在使用者身上,前者叫“繼承者”,後者叫“天賦者”。

  扎克就是這麽一位繼承者,但據他所了解,能使用這枚戒指的人,只有自己。

  而他的“權柄”所能造成的作用則是——

  加熱以自己為圓心一米為半徑的這麽個圓,其內的任意物體。

  加熱溫度不限,只要他精神力足夠強,他甚至能將整個地球都融掉......當然, 如果真能辦到,那他的精神力恐怕已經和三柱原神差不多了。

  現在的他只是個沒有歸宿到處混吃混喝,偶爾去買袋毒品解決生理需求的落魄流浪漢。

  但,盡管如此,他依舊很危險......按秩序之牆的話來說,那就是“必須關進溫度為零下一百多度的收容室冰凍起來的危險異常”,盡管他使盡全力也就頂多把某個老頭子燒個半死,或者像剛才那樣把金屬融化掉。

  按理來說,這種“危險”異常不該由自己來,他想了很久,終於得出個比較“靠譜”的猜測。

  “果然是因為我住的近所以才......”

  羅德捂臉,他笑不出來,因為這純粹自己倒霉。

  “本來我還能把被加熱的事物引爆......只要溫度超過五十攝氏度,且與我有肌膚接觸就行......可能是被凍住太久了,能力有些削弱,”扎克尷尬地笑了笑,他也是剛才才知道面前這位“救命恩人”並非辦事人,而是某個神秘組織的特工,“本來我的【加熱】和【引爆】都是隨放隨關,根本不用考慮精神力消耗......”

  “現在你也看到了,我一使用就會腦袋眩暈,身體癱倒,嚴重的話失去意識甚至休克致死都有可能。”

  “是因為毒品吧,”羅德挑了挑眉頭,他的槍依舊指著那位正在處理扎克傷口的醫生,“我之前打聽了下,你所服用的那種毒品,根本沒人聽說過。”

  “這是蘇洛恰那的陷阱,她為了削弱你的能力,安排人替換了給你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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