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此寨將要失守!”
王凌在城寨上揮劍砍殺,連斬登城的西涼軍,前面一道城牆已經失守,朱儁、王凌、許定、許褚退守第二道城牆,讓出第一道城牆。
皇甫嵩、徐榮、西涼四天王攻勢凶猛,西涼軍先後登上城牆,擊退朱儁。
主將朱儁接連戰敗,親自拔劍殺敵,鮮血濺到朱儁的盔甲上。
“猛虎狂嘯!”
許褚氣勢爆發,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虎嘯,恐怖的衝擊波震飛上百西涼軍。
狂暴的許褚大刀狂舞,每一刀發出虎嘯聲,斬殺一排西涼刀盾兵。
郭汜手下一個部將,被許褚一刀秒殺。
西涼軍黑壓壓一片,像是行軍蟻,源源不斷登城,布滿了城牆。
許定、許褚的武力驚人,但城牆太長,許定、許褚只能守住自己防守的區域,而其他地方逐漸被攻破。
“百鳥朝鳳!”
張繡一杆長槍,挑飛朱儁一個部將,幾百道槍芒橫掃,圍攻張繡的幾十個江東軍士卒全部被張繡擊殺!
“蠻王咆哮!”
羌人武將胡車兒一聲怒吼,爆發的衝擊波讓周圍的江東子弟兵眩暈。
胡車兒揮舞狼牙棒,狼牙棒橫掃一圈,江東義軍死傷一排。
單純比拚力量,胡車兒的蠻力說不定還在張繡之上。
胡車兒與張繡配合,攻下一段城牆。
“關東的武將,也不過如此罷了。”
張繡連挑幾個河東武將,幾乎戰無不勝,逐漸小覷關東群雄。
突然,一個體型臃腫的胖子握著鐵錘砸來!
轟!
張繡堪堪避開鐵錘,鐵錘直接砸碎城磚,
石塊碎裂!
巨錘帶來的勁風刮到張繡臉上,張繡臉頰生疼。
張繡長槍一挑,又被巨錘砸中,長槍彎曲,幾乎折斷!
恐怖的衝擊力傳來,張繡的手腕震到出血,差點就松開兵器。
許定魁梧甚至是臃腫的身軀,猶如巨熊,幾乎是張繡體型的兩倍,給張繡帶來可怕的壓迫感。
“胡車兒,與我合力敗之!”
張繡發現自己完全不是許定的對手,於是喚來胡車兒,主仆二人聯手大戰許定。
“主人避開,蠻王咆哮!”
胡車兒一吼,試圖震暈許定。
“哼!”
許定冷哼一聲,胡車兒的震懾對許定毫無作用。
“怎麽可能……”
胡車兒在羌人武將之中武力可以排在前面,但武力仍然低於許定,完全被許定壓製。
許定巨錘砸來,胡車兒用狼牙棒擋在身前。
嘭!
胡車兒被擊退幾十米,壓倒一群西涼軍,最後撞中城牆,城牆出現一條條裂痕,胡車兒吐出一口鮮血。
“比四大羌王也不遑多讓……”
胡車兒擦拭嘴角的血跡。
許定表現出來的武力極其可怕,達到了99點,擊敗張繡,擊傷胡車兒,僅僅一個許定,已經攔住兩人。
“我果然太過小看關東群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胡車兒,不要逞匹夫之勇,我們聯手!”
“是!”
胡車兒掄動狼牙棒,與張繡配合,夾擊許定。
許定以一敵二,不落下風!
除非張繡突破,才有可能憑借一己之力,與許定交手。
“焚天炎龍斬!”
龐德一聲暴喝,大刀挾裹翻騰的火焰,斬出火龍刀氣!
幾十丈長的火龍刀氣張牙舞爪撲向前方,路徑上所有的河東守軍被火龍刀氣吞噬,灰飛煙滅。
一座箭塔被火龍刀氣焚毀,幾十個漢軍弓箭手陣亡。
龐德眼前清出一片空白,到處是燒焦的屍體。
龐德反手一刀,將試圖從後面偷襲龐德的武將斬殺。
許定、許褚被李傕、張濟牽製,無人能敵龐德,龐德連破十三座箭塔,斬殺八百。
“今日應該可以攻破朱儁的營寨,河東郡唾手可得。”
皇甫嵩站在城下,指揮西涼四天王攻打朱儁。
皇甫嵩和徐榮兩大軍團還沒有投入攻城,僅僅是西涼四天王的四個軍團,已經讓朱儁節節敗退。
皇甫嵩後方,馬騰、韓遂兩個軍團已經在河東郡的蒲阪城集結。
在朱儁後方,只剩下河東太守杜畿、河內太守繆尚。
杜畿、繆尚是太守人選,更加側重於治理內政,至於軍事,西涼四天王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碾壓杜畿、繆尚。
因此,朱儁、牛輔帶兵擋在前面,杜畿、繆尚在後方募兵、運糧。
皇甫嵩並不擔心杜畿、繆尚可以逆轉局勢。
在絕對的能力和兵力差距面前,杜畿、繆尚不足以改變什麽。
徐榮與皇甫嵩在觀察局勢,提醒皇甫嵩:“牛輔、李蒙、王方可能逃到了白波谷附近,那裡還有一些白波軍殘余,他們可能利誘這些殘余的白波軍首領,南下解圍。”
“牛輔缺少謀略,至於李蒙、王方,頗為勇猛,可惜武力只是二三流。他們應該無法成事。”
皇甫嵩經過估計,不認為牛輔能解圍。
“急報!留守後方的騎兵遭到不明騎兵襲擊,幾乎全軍覆沒!”
“報!北方出現大股騎兵!”
皇甫嵩進攻朱儁的關鍵時刻,皇甫嵩派出駐扎在各處的騎兵遭到攻擊,紛紛向皇甫嵩告急。
皇甫嵩、徐榮在一瞬間全部變臉。
徐榮語氣沉重:“很有可能是上黨郡的騎兵。難道武將調遣並州的牽招來”
皇甫嵩神情同樣凝重:“並州狼騎,不亞於我們西涼鐵騎。並州狼騎此舉,在於斷我方後路。你們幾人,前去蒲阪城,向馬騰、韓遂求援。”
“令李傕、郭汜、樊稠、張濟、龐德, 加快攻城,在並州援軍到來之前,攻下朱儁營寨!”
“遵命!”
西涼軍因為河東又有援軍,於是果斷加快攻勢,不惜一切代價。
在距離皇甫嵩、徐榮約一百五十裡的山谷,一支騎兵快速南下,馬不停蹄。
牛輔、李蒙、王方率領三萬殘兵,作為先鋒開路,得到援軍的他們決定向皇甫嵩復仇。
空中有飛鷹盤旋,在牛輔三萬殘兵後方,是密密麻麻的騎兵軍團,足足有幾十萬騎。
徐天不只是派出朱儁這一路兵馬,因為徐天也認為朱儁不是皇甫嵩和西涼四天王的對手。
一隻飛鷹落在主將肩膀上,其身後旌旗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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