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冬變相為江雨南解了圍,再加上吳江帆也不能拿出證據說江雨南就是在進行詐騙,沒有辦法隻好放江雨南離開。
江雨南活動了活動肩膀,道:“還別說,看著吳江帆警花柔弱不堪,實際上手法高明,全是狠毒的招式,弄得我現在全身酸疼!”
江帆更是沒好氣回道:“趕緊滾蛋,如果讓我找到你行騙的證據,我絕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江雨南看向任夏冬,任夏冬對著江雨南白了下眼,表示也沒有辦法。
江雨南臨走時突然想到什麽,開口道:“那幾個涉黃的應該放走,然後在緊緊的盯著他們,我剛剛和他們聊了很久,確定他們什麽都沒有來及做,最多是個未遂,俗話說得好,抓奸在床,最起碼也得拿出證據來,要是繼續耗下去,不但問不出什麽,還得讓吳江帆大警花傷神,有這時間還不如多休息休息!”
“你以為我們警察真的是定點上下班嗎!你可別太小看我們!”
江雨南揮了揮手,有些俏皮道:“回見!”
“再見面就是我抓你之時!”
回到事務所,楊帆急忙問道:“怎麽去了這麽長時間?”
“別提了。。。”
江雨南把今天的遭遇告知楊帆後,楊帆大笑的合不攏嘴。
“我就說吧,你就給不了別人一個好的形象,在誰眼裡你都是個流氓,哈哈哈哈,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自我推銷的怎麽樣?”
“沒的說,要不是那個女警半路殺出,估計現在我已經在查案的過程中!不過,我總覺得死者媽媽也覺得此事有蹊蹺,看她的神情像是隱瞞了一些事情。”
“那怎麽辦?還要去一趟嗎?”
江雨南想了一下,道:“總是去會讓人覺得是騙子,我留了名片,如果死者母親真的覺得又蹊蹺,那她一定會聯系我。”
楊帆:“你之前說的那些疑點我後來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如果他想自殺幹嘛非要去密室逃脫的地方自殺,繩索太高,死者身高只有一米七七,就算是彈跳力極高,也無法夠到兩米半的地方,如果依靠梯子上吊,一:沒有支撐點梯子站不起來,二:梯子倒地的方向也不對。”
“到底是自殺還是謀殺,還得看死者的母親,她要是情願承認兒子是自殺,那咱們也沒有辦法,現在只能等。”
這一下午,楊帆一直在編輯她的小說,江雨南把筆記給了楊帆,讓她將筆記上的案件全部編輯成網文,同時也向讓楊帆學習學習,畢竟想要破獲更多的疑案,少不了一個助手的幫忙。
而江雨南坐在沙發上盯著手中的手機,就在等死者媽媽的電話。
可這一等就是一下午,一直沒有來電。
“行了,你下班回家吧。”
楊帆並沒有理會江雨南,而是聚精會神的研究筆記上的案件,看的那叫一個入迷。
過了好一會,楊帆開口道:“沒想到你爸爸這麽厲害,上面記載的案件完全讓人摸不到頭腦,最後卻全部都被你爸爸破解了出來,真是個人才啊。”
江雨南到是沒接她的話,而是道:“難道你就不餓嗎?”
“餓啊,但我知道你也餓,我要是不回去我媽以為在加班,一會就會送飯來,我要是走了我媽不但不給你送,你也絕對不會自己做,最多就是喝酒充饑。”
說到這,江雨南果然又拿起來酒瓶,還說道:“你不說還好,一說我才想起來一下午滴酒未沾。”
楊帆翻了個白眼,
心中想“我真是多嘴!” 果不其然,在下班後一小時,房東太太果然拿著餐盒開門進來,看到還在工作的楊帆有些心疼的上前。
“哎呦,我家姑娘從小就沒有吃過苦,都這個點了還在工作,真是心疼死我這個當媽的了,來先吃點東西吧。”
江雨南卻開口道:“房東太太,你要是再這樣我就開除她了啊!”
“憑什麽?天天跟著你東跑西跑,不但不加工資,為什麽還要開除!”
楊帆此時對著江雨南吐出了舌頭,以表勝利。
江雨南放下酒瓶,道:“做我們這一行就得能吃苦,你這麽慣著她不行,她要是習慣被慣著,跟我出去後肯定適應不了,到時候我絕對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江雨南說的也沒錯,查案嗎,出去後面對的是疑案,種種問題,面對的還是窮凶極惡的凶手,如果楊帆有個公主病,不聽從江雨南的,能不能破案是一回事,任性沒準還得讓她送了命!危險重重啊。
楊帆:“從小我媽就這麽慣著我,要是我吃不了苦也不會一直在你這待著,所以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好歹我獨自在國外待了好幾年,知道什麽是獨立,這一點你完全用不到擔心!”
“你也吃點,不過你們這個下班時間應該準時一點, 我家姑娘來你這上班差不多一周了,要不就是不回家,要不就是大晚上才回,就差住你這了,這讓我怎麽放心?”
“知足吧,她好歹還能回家,想當初我為了給別人抓小三,我一個星期都沒有回來過,衣服都沒有換洗過,掙得就是這樣的錢,首先就得忍受著這個行業的苦!”
江雨南一邊說著,一邊打開餐盒,裡面是熱騰騰的餃子,剛想夾起來吃,房東太太因為他剛剛的話有些小脾氣,躲過餐盒,道:“餓著吧你!”
江雨南也是個有個性的人,不讓吃就不吃,冷哼一聲繼續喝酒。
楊帆站起了身,拿過房東太太手中的餐盒,道:“都少說兩句吧,我在這不也是為了有個工作嗎,再說,你又不讓我去遠的地方上班,既然在這裡,人家就是老板,我得聽人家的。”
隨後楊帆又把餐盒放在桌子上,對江雨南道:“吃點吧,天天那麽費腦子,在不補充點營養估計你得休克!”
房東太太在一旁有些醋意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就在此時江雨南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本地陌生號碼。
江雨南和楊帆同時緊張了起來,完全無視一旁喋喋不休的房東太太。
江雨南接起電話,道:“喂!”
“我是於齊的媽媽,我想和你談一談。”
“沒有問題,我就知道你一定有隱瞞的事情,因為你和我一樣,都覺得於齊的死有蹊蹺。”
“是詛咒!是詛咒害死了我老公和兒子,但我不相信神鬼之說,所以我想請你幫我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