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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戲院不正經》第5章 以10裡紅妝換我夢1場
  從第八世開始,他每每都因之前的大功德投胎成人,王侯將相,富商巨賈。

  待到弱冠之年,再遭狼妖蠱惑,將他在新婚之夜啃噬斃命。

  如此重蹈覆轍,他整整被吃掉了七次。

  於是,憤怒,不甘,終於讓他在第十四次死亡後,完全被汙染,他化為厲鬼,卻偏偏大功德加身。大道念他世世仁善,即使是厲鬼也許他投胎。

  可他卻寧不再做萬靈之長,隻願投胎畜生道,做隻雪山白狼,煉成妖丹,化為人形,去找仇家以牙還牙。

  但出師未捷。

  剛剛下山,尚未摸清仇家線索,便被這系統打散肉身,拘來魂魄,做鍾晏的新手教程。

  它做新手教程,弱倒不是弱,只不過是本質仁善,幻境也不會處處殺招,一上場就要人性命,最適合用來磨煉。

  “好家夥好家夥你這拿的是言情劇本啊,這等會就要開始虐戀了…”鍾晏喃喃自語。

  狼崽子歪頭,不懂他在說什麽。

  “別無能狂怒了,狗崽子。你現在肉身都被打散重鑄,魂魄也被淨化了怨氣,一切重來,相當於戰鬥力5,”鍾晏擼了一把狗頭,“跟著我,付出忠誠,我就帶你把那個變態的心都給掏出來,讓你天天當核桃一樣盤著玩。”

  小白狼:狗…?

  它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現在恍如初生幼仔的身體,嗷嗚一聲把鍾晏的爪子拍下來。

  “我是狼,不是狗!而且我有名字!”小白狼又沉默了一下,“是我最後一次轉生為人時候的名字,白禮。”

  “好吧,白禮,要跟著我嗎?”鍾晏伸出右手,一副期待的小表情,這讓白禮這個死傲嬌很是受用。

  “嗷嗚——”它將一隻爪子搭在鍾晏手上,“成交。”

  ——

  “夫君…”女人悄悄在斟倒合巹酒的白禮背後掀起蓋頭,笑顏如花。

  聞聲,“怎麽了?”白禮回頭,被這一幕迷得七葷八素。

  他當即放下手中酒壺,輕輕吧唧了一口女人的紅唇,笑得開懷,“是不是又隻想叫叫我了?”

  “嗯,”女人笑得甜蜜,待他回頭斟酒,眉頭卻又染上一抹憂思。

  三年前,京內有風言風語,說是刑部侍郎之子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與家人決裂,發誓搬離府邸,哪怕是在山野中苦讀三年,待下一屆科舉也定高中狀元,“我寧不繼承家產,寧不做高官之子,寧為寒門書生苦讀三年。若我三年後高中狀元,您就得接受她,代替娘家人,為她準備十裡紅妝!”

  此話在京內傳得沸沸揚揚,倒也不知真假。隻知三年後的春闈,白禮之名擊敗眾多京中大熱狀元人選,成為這一屆的狀元郎。

  而在這一年的夏天,刑部侍郎破獲一宗多地都出現的無頭女屍大案,晉刑部尚書,白家一時之間蒸蒸日上。

  所以在這當頭,白禮提出了一直沒被父親主動提起的婚事,一家長輩雖還是持反對態度,不過沒毀約。

  於是,在這個秋天,白家以郊外置辦的一座莊子為起點,在京中鋪了十裡紅妝,白禮嫡系長輩親自去接,給足了那不明身份的新娘子面子。

  一同喝了交杯酒後,白禮有些忐忑地問道,“玖娘,熄燈吧?”

  何玖娘低低應了一句好。

  他們這三年在郊外農莊中住在一起,卻一直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不僅是何玖娘對此事保持著不主動不拒絕的態度,更是白禮本人堅持著,要在新婚之夜才與她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

  白禮在這廂臉紅,何玖娘卻在那頭兩手握拳,緊緊揪著衣襟。

  他摟上何玖娘的腰,眼裡不是急色,只有一份鄭重。

  這一夜,鬧完了媳婦,白禮睡得很甜,也很死。

  新房外的白府卻燃燒在無名妖火中。

  他翻了個身,摟住何玖娘的腰,迷迷糊糊給了她一個吻,又沉沉睡去。窗外的白家燃燒地更加劇烈,白禮的院落卻一分一毫也未損毀。

  公雞啼鳴,黎明斬破夜色。

  白禮從昏睡中醒來,還帶著些許倦怠,但已經習慣性地下地穿好衣服了。

  這個習慣來自前三年的勞作。

  他穿好了衣服才恍然,自己現在已經不用再做農活了。

  白禮撐了一個懶腰,又低頭親了一口何玖娘的唇,開心起來。

  他推開門,去外頭拿柳枝蘸鹽漱口,天此時正下著細細的秋雨。

  一切洗漱完畢,他方才疑惑起門外怎麽沒動靜。往日裡還未到寅時,就有下人起床了。

  白禮推開院門。

  卻呆在了那裡。

  門外,是殘垣斷壁,遍地是燒焦的痕跡。

  許是昨日喝多了酒,他此時腦子裡乍然有些暈乎乎的,踉踉蹌蹌地走出去。

  他站在院子裡, 看著往日雖年久失修卻依舊精致的六進四合院徹底失去了生機,看著自己院外魚池旁的草坪都被燒毀,看著大門外侍衛一動不動、站著被活生生燒死的焦屍。

  白禮“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這讓他怎麽能相信,這不是夢境?

  昔日繁華的白家,一夜之間便被毀。昨個還在與他嬉笑怒罵的父親,今日便多半已經葬身火海——

  白禮修長的手指按在磚石上,不顧沾染了碳灰。

  他低頭看著焦黑的地面。

  悲從心頭來,欲哭卻無淚。

  這時,身後,有人踏過門檻,從院子裡走了出來。

  不久,白禮的頭上撐來一把油紙傘。

  “夫君莫淋著雨,”女人溫柔的聲音像是一劑醒酒藥。

  他醒了。

  “你,是你,”白禮啞著嗓子,一雙清澈的眼失去神采,麻木地望著眼前的廢墟,“我以為…你縱然是妖,但對我是真心相待,所以我從未點破你,也從未防備過你…”

  “夫君,你醉了,”女人語氣不變。

  “我從前醉了,現在,我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白禮站起來,一把打掉女人手裡的傘,“別裝了。”

  傘被掀倒在地,孤零零地滾了幾圈。

  雨再次打濕了白禮的散發。

  女人看著可憐兮兮的白禮,喉頭一動,卻依舊半天沒說一個字。

  “你一開始,就是刻意接近我,對嗎?王展明也是被你所蠱惑,從而把你介紹給我的,對嗎?後來他的死,我一家上下百口人全部葬身火海,都是你,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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