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我鎖好手機屏幕,道:“我已經拍照為證,雖然這樣做的目的說不清道不明,但算是以防萬一吧。”
“下一步就該找找羅娃兒了,但願他能幫我們打開思路。”告花兒看著“火炮”刨沙填坑,搖頭歎了一聲。
兩分鍾後,坑已經被填平,告花兒上前將其踩到平坦一些,而“火炮”低下腦殼嗅著平坦的沙土面,鼻孔噴氣三聲。
告花兒搓下“火炮”腦殼:“你還曉得告別同類呢,今晚受刺激最大的就是“火炮”你吧。”
“火炮”盯著平坦的沙土面,整身被定住似的,便晃了神。
我皺眉嗤了一聲,道:“講點題外話,但願“火炮”沒有因為今晚的大受刺激而影響它的競技之路,以後上了擂台對戰,見血更是必然的。”
告花兒挺直了腰,搖動右手食指:“掌門大可放心好了,“火炮”注定要成為優秀的戰士,它今晚見到慘死的同類也是注定的,為它以後見慣大場面而鋪路。”
“但願吧。”我被江上路過陽城的貨船吸引到,船上探燈遠遠照來江灘,突然一聲汽笛讓我身子一顫,靜下很久的冷風又刮了出來。
告花兒駝背搓手,向掌心哈氣,問道:“回去之後,是今晚就聯系羅娃兒嗎?”
我開始帶路往西邊回去,道:“試問事情拖到明天或者後天,你能夠睡得好覺嗎?”
“恐怕要失眠了。”告花兒輕哼一聲,緊接道:“歸根結底,你跟我都大概認為死掉的狗子就是覃洋‘大小王爺’的其中一隻,確實陽城沒有哪個傻兒像覃洋那樣的無知,他裝作很懂鬥狗競技,以為多伯曼犬可以練成優秀的鬥犬。”
“火炮”衝前超過我,改由它來帶路,有意識的保護著我和告花兒,或許江灘出現它同類的死屍,讓它感覺江灘附近危機四伏吧。
我又欣賞“火炮”多了一些,再回應告花兒:“其次就是這隻多伯曼犬是否參與了‘私鬥’,或者它在江灘上被另外鬥犬埋伏襲擊,那隻鬥犬的主人就負責挖坑把多伯曼犬埋掉。”
告花兒加快步子跟緊我,冷得而顫音道:“白天時候,江灘東邊是貨運碼頭,車流很多,事情沒有可能是在白天發生,你認為呢?”
我也被冷得顫音道:“你的話像分析得當,又像廢話一篇,我現在隻想快點回去爺爺家,用爐兒烤火,再聯系羅娃兒。”
告花兒搓掌心的聲音越來越響,埋怨自己:“早知道逗留江灘這麽久,我就該穿一條打底秋褲,好冷啊。”
我被冷風吹得已經無心回話,等回到上城爺爺家後,我又跟告花兒蹲在爐兒旁邊,烤火取暖,剛剛被凍僵的臉巴才恢復了點血色。
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鍾,我全身也暖和夠了,沒有理會已經凌晨的時間,堅持致電打擾一下羅娃兒,就如告花兒所講,今晚一定要了解清楚,否則躺在軟鋪上只能失眠到天亮。…
告花兒點根香煙,甚至泡了兩碗方便麵,坐在沙發上準備聽稀奇。
我倒在搖椅上,縮下鼻子,聞著方便麵的香味,正式致電給羅娃兒,而接通聲響了四五下,讓我擔心羅娃兒已經休息睡覺,拒絕任何的來電。
第一通電話沒有接聽,我用叉子攪動方便麵,喃喃道:“可能是羅娃兒在上夜班,暫時沒空接電話吧。”
告花兒哪管太多,吃方便麵的速度之快,已經在喝湯渣,搭了一腔:“半夜打擾別個確實沒有禮貌,就讓我們自私一回,要問清楚才睡得了覺。”
我吃口方便麵,準備按號再聯系羅娃兒,突然手機先震後響,羅娃兒主動回電給我。
我將手機屏幕對向告花兒,他立即坐來沙發右邊,更接近我一些,側耳準備聽稀奇。
我按下接聽鍵,點開擴音,準備為半夜擾人而道個歉,羅娃兒卻先急切問道:“難道是“霹靂”出事了?半夜接電話容易嚇死人的,多半是壞事。”
羅娃兒如此擔心著“霹靂”,我挺欣慰的,連忙解釋,讓他放心下來,經過告花兒在旁的輕聲提醒,我將今晚在江灘的所見講給羅娃兒聽。
“嘶——?你們覺得那隻死掉的多伯曼犬跟覃洋有關系?”
我一下堅定想法,道:“是的,陽城沒有哪個傻兒要將多伯曼犬練成鬥犬,多伯曼犬這品種究竟有哪些問題,羅兄你應該很了解吧?”
“肯定了解啊,當初‘麻辣後系群’還很團結的時候,我就跟覃洋開過玩笑,建議他放棄訓練‘大小王爺’,別浪費人和狗子的時間,他崽兒還跟我生氣了幾天呢。”
告花兒無法忍受寂寞,禮貌問候羅娃兒,再問道:“羅兄啊,你以前接觸‘大小王爺’的機會比我們要多,單看照片的話,你能認出‘大小王爺’嗎?”
電話那頭,羅娃兒遲疑幾秒,才道:“憑記憶的話,應該是可以的,多伯曼犬表面相似度很高,仔細觀察也可以看出分別來。”
我精神勁猛地一起,讓羅娃兒繼續連線,再將那張死掉的多伯曼犬相片發給他,認真囑咐他好好看一看。
親,本章未完,還有下一頁哦^0^ 幸虧剛剛在江灘有拍照留證,羅娃兒在電話那邊久久沒有回應,大概半分鍾後,他突然啊了一聲,回道:“這是“大王爺”啊!”
告花兒猛地衝來,抓住我拿手機的左手腕,對手機屏幕急切道:“羅兄,你百分百確定嗎?”
“我記得“大王爺”左邊後腳的花斑很像鯨魚尾巴, 跟照片裡面一模一樣啊。”
原來我掌心早已冒汗,拿穩手機,道:“我們相信你的判斷,然後你那位在比特戰團還有點聯系的朋友,他最近有沒有跟你透過啥子風呢?”
羅娃兒又遲疑著,超過半分鍾仍沒有回應。
我和告花兒也沒有閑著,皺眉思考所有‘大王爺’為何死在江灘上的可能。
慢慢地,我後頸有陣涼感,被告花兒拍下我膝蓋嚇了一跳,他面容驚恐地道:“我們之前在橋溝村跟比特戰團扯皮,好像塗令和覃洋都說過‘陪練犬’這事情,難道……?”
我口唇掀動,卻裝著鎮定:“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羅娃兒在電話那頭也搭了一嘴:“兩位,其實關於比特戰團展開‘陪練犬’計劃的事,我前兩天也聽那個朋友說過,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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