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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之城》七百零七.索性直接上硬菜!
“比特戰團已經從橋溝村回來啦?”

 告花兒再一次緊抓我左手腕,鼻尖幾乎貼到手機屏幕上,著急問道。

 我擰緊眉頭,手腕也有點痛感,索性將手機讓告花兒拿著,免得手腕再三遭殃。

 電話那頭,羅娃兒語氣肯定道:“聽說上星期已經回來了陽城,雖然我那位朋友沒有跟去橋溝村,但塗令帶人回來後又叫齊人馬,在館子裡為橋溝村強訓計劃的成功搞慶功宴,那晚一幫人喝到館子打烊呢。”

 我揉著左手腕,心說一些事情已經搞清楚了。

 塗令和覃洋的確在橋溝村提及過所謂‘陪練計劃’,讓“大小王爺”給“答案”當陪練,當時告花兒也很疑惑,心說陽城鬥狗界向來沒有‘陪練犬’一說,鬥狗會也沒有明言禁止這樣的事。

 我當時就認為塗令和覃洋鑽個空子,既然鬥狗會沒有明言禁止過,才促使他倆放心大膽的展開陪練計劃,如今看來,他倆已經完成了計劃的第一節,後果就是“大王爺”葬身沙坑之中。

 連從水庫頂上跳過對面都沒有勇氣的“大王爺”,讓它充當陪練角色簡直可笑,與其說它在跟“答案”過招當陪練,倒不如說它直接被“答案”虐殺掉,真是可憐的狗子,那悲慘的死相歷歷在目。

 我又想了個大概,上星期塗令帶領一幫核心成員回到陽城,搞完慶功宴之後,很快開啟所謂的‘陪練計劃’,所選的時間和地點就是深夜在江灘東邊的貨運碼頭一帶,陽城本地人都很曉得,那裡晚上靜得很。

 我更想曉得當時覃洋是否在場,他可以忍受自己的鬥犬被“答案”當場殺掉?

 而塗令的冷血到了哪種程度?

 他為讓“答案”提高戰鬥力量,別個的鬥犬在他眼中算個屁嗎?或許當“大王爺”被咬死後,他連挖沙坑都沒有參與過,更或許是覃洋帶頭其他馬仔挖的坑……

 而塗令,全程就在旁冷漠地看著吧。

 那麽“大王爺”獻身已死,接下該到稍微有點戰鬥天賦的“小王爺”了吧?

 再之後呢,覃洋的“小王爺”也注定要被獻出去,沒有可能是“答案”的對手,最後該到比特戰團裡的另一些比特鬥犬了吧?

 難道塗令為讓“答案”站到陽城鬥狗競技界的高峰,一心要讓自己戰團裡的鬥犬全部獻身而死,可惡的所作所為簡直讓我咬牙切齒,如今也沒有半點冤枉他,慘死在沙坑裡的就是“大王爺”。

 話講回來,我,告花兒,電話那頭的羅娃兒,都無言很久。

 各有所想吧,我也沒有興趣打聽他倆的想法,回神後咬牙地道:“事情幾乎真相大白,塗令領銜的比特戰團其所作所為,絕對沒有資格當練犬師!”

 告花兒低歎一聲,雙手無力地點煙,道:“又怎樣呢?比特戰團後台夠硬,張寬老板撐得緊,如果掌門你一心要把“大王爺”死掉的真實原因公開,我認為是徒勞無功。”

 羅娃兒也開腔道:“眾所周知嘛,塗令的“答案”是張寬老板重捧的角色,準備以後對抗劉國友老板那頭的“公爵”,況且嚴格來講,比特戰團所謂的‘陪練計劃’沒有違背鬥狗會的規矩啊。”

 我之所以急躁地搓臉巴,因為告花兒和羅娃兒所言事實,鬥狗會向來沒有明言禁止‘陪練犬’一說,哪想塗令心思夠狠辣,竟然開先河搞出個‘陪練犬’的事。

 我稍作冷靜,心說公開比特戰團的可惡行為又能怎樣?分分鍾鬥狗迷擺出拒絕相信的態度,更加認為是狼青鬥犬派為了報復反擊而無中生有。

 “說到底,我們終究在猜測階段。”告花兒弱聲弱氣地道,將手機還給了我。

 羅娃兒語氣急躁:“我真的敢保證!照片裡死掉的多伯曼犬就是“大王爺”,後腳花斑非常像鯨魚的尾巴,絕對沒錯!”

 我輕嘶一聲,霍然起身,大喊道:“太簡單了!我們想辦法看看“大王爺”還在沒在,兩位有意見嗎?”

 告花兒沒有附和的精神勁,輕聲道:“覃洋跟我們是敵對關系,喊他出來會面肯定沒戲。”

 羅娃兒著急接道:“對嘛,況且讓覃洋帶“大王爺”出來證實一下,又顯得很刻意,屬於打草驚蛇了。”

 我將開著擴音的手機放在茶幾上,搓掉掌心的汗,踱步在客廳裡,道:“那麽讓羅娃兒在比特戰團的那位朋友幫忙一下,也屬於打草驚蛇了,到底啥子辦法可以證實一下“大王爺”還在沒在?”

 告花兒和羅娃兒沒有動靜,這樣逼使我極力想著辦法。

 我心念急轉,將事情重新順一遍,才語氣冷靜道:“索性直接上硬菜,沒必要跟比特戰團玩虛的,但操作需要點技巧,也沒必要把真話一下說完。”

 告花兒坐直身來,羅娃兒在電話那頭急切道:“金瑞,你是想換個方法單刀直入?”

 “正解!”

 我彎身拿起茶幾上的手機,坐到告花兒身旁,再道:“我呢……一半真心,又一半假意的去提醒覃洋注意‘陪練計劃’的危險程度,分分鍾要犧牲掉“大小王爺”,畢竟“大王爺”的弱實力我們都親眼看到過,然後覃洋會中圈套,大機會帶“大小王爺”過來跟我叫板,如果沒有,或許就有古怪了。”

 告花兒用力拍下茶幾面:“覃洋那崽兒我太了解, 如果“大王爺”還在,他肯定要帶來跟我們叫板,如果他退縮避而不談,那就有的說了。”

 “兩位不愧是跟覃洋一起耍到大的人,這麽有信心嗎?”羅娃兒有點質疑,我讓他大可放心,更沒有必要多慮,兩天內給出結果。

 事後,我也清楚把話說狂了,但沒有退路,躺在軟鋪上輾轉難眠,沒多久手機鬧鍾炸響,清晨第一訓即將開始,僅有五小時的睡覺時間就這麽可惜掉了。

 我反而精神無比,留在爺爺家過夜的告花兒也是一樣,他從衛生間洗漱完出來客廳,面容自信地道:“掌門,我已經想好對付覃洋的辦法了。”

 我穿好厚外套,長呼一氣,道:“巧了,我也想好對付他的辦法了。”

 “決定用昨晚那辦法?”

 告花兒遞煙來,我接煙後,揚起嘴角道:“改了策略,比昨晚想的辦法更加直接,確實沒有必要跟比特戰團玩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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