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我與告花兒沒來得及回應,譚超已經背負雙手,在院裡踱步,若有所思。
我立時會意,輕聲道:“針對“霹靂”適應階段的訓練,可以利用我們的跑步機,懂嗎?”
告花兒雙臂揮動,發神經似的,高聲道:“對嘛!“霹靂”適應越好,跑步機速度就可以慢慢調高,必須克服最後的高速奔動。”
“然後再安排“霹靂”進行鬥技熱身,它身上的功夫底子是現成的,這項階段可以用時很短,譚超算是走大運了。”我故意語氣羨慕,告花兒也附和一聲:“雖然“霹靂”消沉過小段時間,但只要重新練起來,就能一步超越“火炮”“少俠”這樣的後輩,譚超真是命好,簡直了。”
譚超停步下來,沒看清他的目光在何處,像在看天,又像在瞟著附近那群住樓,才道:“謝謝你倆的建議提醒,正是我早就想好的事,我真正考慮的是,“霹靂”能不能趕及參加明年第一季大賽。”
我倒也沒驚訝,幫忙想了想,道:“要視乎“霹靂”的狀態恢復在哪種程度,舉例說明,足球運動員傷愈返回賽場之前,都需要通過訓練和熱身賽找回競技狀態,所以別操之過急。”
告花兒搖頭輕歎,道:“鬥犬的競技生涯短暫,錯過一個賽季也挺浪費生涯時間的,除非“霹靂”在報名參賽前恢復到九成以上的狀態,否則只能等到明年下半年的第二季大賽了。”
“很猶豫呢。”譚超的目光給向我們,尋求幫助的感覺。
我心裡默算時間,嚴肅地道:“距離報名日期還有一個月左右,你與其浪費時間心上心下,倒不如別再浪費一分一秒,趕緊開啟“霹靂”的適應階段訓練,其後幫助它提起競技狀態。”
告花兒右手食指點兩點左手腕戴表的地方,我曉得其中有兩層意思,也讓譚超別再浪費時間心上心下之余,更暗示譚超,我們這邊還有夜訓耽擱著。
但我無法清楚譚超明白沒有,這崽兒提肩吸口大氣,像用盡力氣呼了出來,突然帶著“霹靂”快步去到院門前,拉門之前背對我們而道:“我現在就去跟田老板當面辭職,反正他也打算下個月底結業,去搞面坊,我索性就提前離開燒烤店吧。”
我猛地覺得,狼青鬥犬派的三掌管很適合譚超來當,這崽兒搖身一變,真是足夠自信了,我這兩天總提醒自己要去適應個性改變的譚超,往往面對如此情況,仍是有點訝異。
告花兒伸手想攔一攔,急聲道:“你少掙一個月的工資,何必呢?你跟著老田一起光榮結業燒烤店,分分鍾還有一小筆遣散費呢,提前走就可能沒有了,難道你家裡有礦?”
譚超沒有轉身,摳鎖拉開院門,“霹靂”會意先跳了出去門外,他才道:“少掙一個月工資是值得的,我幫田老板打工時間很短,也別想遣散費的事了,反而我有更多的時間幫助“霹靂”找回狀態,如此還有機會趕得及參加明年第一季大賽。”…
“你鐵了心要跟我們一起出道當練犬師啊?”我只是隨口說了說,譚超緩緩轉身,面容有藏不住的興奮,雙眼都快閃光了,道:“還是被金瑞哥看出來了,狼青鬥犬派就應該齊上齊落,你們和立良哥會在明年第一季大賽出道,隊伍裡應該有我一份。”
“別勉強,盡力而為吧。”我藏住譚超要與我們同心而發的喜悅,冷靜道。
告花兒沉不住氣,上前摟了譚超一下,甚至捏下譚超的臉巴肉,震天的聲音道:“你崽兒還想跟我們搞組合出道,老f4了!”
譚超揉了揉剛被捏的臉巴肉,回避告花兒熱情的目光,跟我道聲再見,又向告花兒點頭示意,就出去院門外,帶“霹靂”離開了。
告花兒跳回院裡,擦拳磨掌,道:“我們也準備準備,開始夜訓吧。”
我招手讓這智障走近點,道:“我們去屋裡談點事,來嘛。”
告花兒打聲哈欠,道:“別耽擱了,早點結束夜訓也好各自休息呢。”
我嘴角輕揚,無心回應,很快走去屋裡客廳,告花兒被我安排坐好在沙發上,然後我緊靠他並緊的雙腿,對他邪魅一笑。
“掌門別亂來,沒必要在我身上發泄。”告花兒驚慌失色,誇張到額上有滴汗珠滑下。
我雙手在嘴邊哈氣,突然撲向告花兒,專攻他兩邊腰部,施以酷刑,撓癢癢。
“竟敢扮大佬提前掛我的線,你個死崽兒!”
告花兒瘋狂抵抗,狂笑聲和慘嗚聲交錯著,雙手胡亂揮動,想推開我,我更是用膝蓋壓住他,撓他癢癢。
“我錯啦!我錯啦!”告花兒很快求饒,如上次那樣,沒有抵抗太久,他兩下劇烈咳嗽將唾沫星子也咳了出來,落在我手背上。
我感到惡心反胃,停止酷刑,轉身衝去衛生間洗手,高聲提醒:“長點記性吧,老子最討厭電話說一半沒禮貌的掛線,你吃過兩次虧,要記穩啊。”
告花兒仍在劇烈咳嗽,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向衛生間喊道:“掌門,下次再撓我癢癢下手輕點,我爺爺的哥哥的么娃兒就是被人撓癢癢,呼吸沒接上,休克之後送醫院了,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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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才出院呢。”
我擦乾雙手,回到客廳,道:“你的婚禮那天,我要把你的死穴告訴給你媳婦,讓她以後慢慢教育你。”
“哈——!掌門你有所不知, 我媳婦怎麽撓我,我反而沒有感覺,還很開心呢,巴不得她把我全身都撓一遍。”
我伸手擋了出去:“你和媳婦的甜甜蜜蜜可以寫進以後的自傳裡,我老了之後經過書店可能還會買一本,現在別太多廢話,馬上進行夜訓萬步梯負重上下。”
“yesir——!”告花兒彈身而起,向我敬禮。
大概二十分鍾後,我們帶著負重狀態的“少俠”“火炮”在上城梯坎口準備夜訓,剛想發令卻接到譚超致電,是打給我的,這崽兒終於曉得主動跟我談事了。
“金瑞哥,田老板答應我離職了,雖然我沒辦法跟他堅持到燒烤店結業那天,但田老板還是願意付我一筆遣散費,他說小小意思而已。”
我真心替譚超高興,笑著道:“幸好你當初跟了老田打工,如果死留在我們家火鍋店,那位姓金的大老板就沒有這麽善心了。”
我瘋起勁來,親生父親都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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