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鬥快登頂,我認為是五五分。
“獵刀”和“答案”強勁的實力都展現了出來,至少我未能看清哪方有著破綻。
其次,我覺得就要靠運氣了。
皆因,兩隻鬥犬在負重上爬梯子之時,四肢擺動幅度極大,加上是鬥快登頂性質,並排而發力,身旁的對手在不斷施壓之下,可以預料有腳底打滑的意外發生。
壓力感一到,往往信心十足的每一招,都有翻船的可能性。
是以,我將想法告訴賈立良,賈立良擰緊眉頭,爭取時間搓著“獵刀”的四肢,將其肌肉的疲憊感減弱,降低意外的發生率。
告花兒上前,他將手機在我和賈立良眼前揚了揚,屏幕的時間表示,還剩一分鍾就要進行鬥快登頂的比試了。
緊張感是難免的,我為了讓自己鎮定一些,快動作地點了根煙,閉上眼,將淺藍色的煙圈用力噴出去。
睜開眼後,塗令在盯著我,他故意對我做了個OK的手勢,簡直就是挑釁。
難道這崽兒已經忘記在“獵刀”第一次登頂後,自己震驚不已的狗屁模樣了嗎?
看來是吃虧不長記性啊,那麽接下來就交給“獵刀”了,讓塗令再吃個大虧。
最後,我以伸出中指回敬塗令,轉頭一看,告花兒附和著我,並非一根中指那麽簡單,而是雙管齊下,兩個中指狠狠地對著塗令。
塗令邪魅一笑,看了看時間。
賈立良率先說道:“時間到,來吧!”
信心十足,此回合必能分出勝負。
而且,重拾信心的塗令快速準備起來,他認為鬥快登頂,“答案”沒有可能會失敗。
他渴望再戰鬥一次,只要贏了,那麽剛剛因為“獵刀”登頂而表現出的震驚不已,就會當成粉筆字一樣將其抹掉。
我太了解塗令了,就像讀書時期跟他打籃球一樣,當你連番得分羞辱了他之後,他會不知疲倦的一次次的再戰,直到將尊嚴奪回來為止。
兩分鍾後,“獵刀”和“答案”都已重新背負上金屬鐵鏈和輪胎。
合共60KG的重量,且已經是短時間內第二次的負重爬梯比試。
此回合更加刺激,兩鬥犬會並排一起,同步發力。
接著,賈立良和塗令讓各自的鬥犬在梯子前備態,二人再快速爬到石梯子頂部,這樣可以方便看清究竟是哪隻鬥犬最先登頂。
我本以為自己會在梯子下面隔遠觀望,但此時賈立良也把我和告花兒叫了上去。
這下倒好,何明亮,何子軒也嚷著要跟上去,卻被告花兒一聲吼住:“乖乖的在下面看“獵刀”的表演不好嗎?石梯子的最上頭是隨隨便便哪個都可以去的嗎?”
“爽哥,據我們打聽,石梯子的最上頭,是一個廢棄的休閑小公園。”何明亮小心翼翼地說道。
告花兒頓時語塞,我就拉著這崽兒的手膀,說道:“莫扯閑話了!先上去吧!”
告花兒被我一拉,仍然沒好氣地指了指何明亮,說道:“老子懷疑你來陽城是專門來剋我的。”
接著,我和告花兒費了些力氣,爬到石梯子頂部後,賈立良解釋道:“免得在比試結果上出現分歧,你和童爽在這裡,就多了兩個人證。”
告花兒叉腰喘氣,對賈立良伸出拇指,說道:“立良兄所言極是,就怕某些人耍無賴。”
塗令嗤了一聲,說道:“我還不至於耍無賴吧?不過,也要等“獵刀”有本事贏我的“答案”再說吧。”
賈立良嘴角一揚,說道:“塗令,希望你配合好我,為免造成偷步嫌疑,你要跟我同時間發出口令。
”我決定幫忙,說道:“我來倒個數,數完你倆個就對梯子下面的狗子發口令。”
賈立良和塗令同樣輕輕點頭,此刻嘴裡無話。
“三!”
“二!”
“一!”
“開始~~~!”
方法奏效,賈立良和塗令同時間朝梯子下方高喊一聲,發出口令。
我全身繃緊,為了更便於觀察比試過程,我只是稍稍再走近梯子邊,如此短時間裡,“獵刀”和“答案”在各自負重艱巨的情況下,已躍過大概十級梯子。
此刻心煩的是,梯子下面兩位‘啦啦隊’的傻兒成員在為“獵刀”打氣,明明就是兩個人,卻喊出了十幾個人的效果,相當刺耳。
再說,我們幾人在石梯子最上面,向下直線而視,其實是很難準確看出“獵刀”和“答案”誰前誰後。
告花兒也心知這情況,他朝右邊走出幾步,偏出方向,有了角度後就能瞬間看出誰前誰後了。
““答案”在前面,“獵刀”落後兩個身位。”
告花兒說話間,右拳打在左掌心上,“獵刀”暫時的落後讓他有些急躁。
塗令自然得意非常,只見他挺胸叉腰,似乎在準備慶祝了。
更詭異的是,賈立良也挺胸叉腰著, “獵刀”明明正在落後,我心說他到底要慶祝什麽呢?
“噓~~~~~!”
是口哨聲!
突然間,賈立良發出一聲口哨長音,我眉頭一翹,立馬將目光看向“獵刀”。
“快說現在的情況!”我對告花兒喊道。
“天呐!“獵刀”後上發力了!它甩開了“答案”!,領先。。。領先三個身位!”告花兒說完,振臂高呼。
十秒後,“獵刀”率先登頂。
“答案”落後兩秒之多。
興奮完的告花兒,提醒我看向塗令,我哼了一聲,轉頭看去。
塗令面如死灰,梯子下面的探照燈照亮上來,白光打在他臉巴上,顯得他表情異常慘白。
“事情到此結束,一筆勾銷。”賈立良甚至沒有大肆慶祝的意思,他邊說邊解開“獵刀”身上的負重工具。
我也瞄見身旁告花兒的動靜,知道他想借勢懟塗令幾句,不過我及時攔住了他,輕聲說道:“只要我們贏了就好,就不要往別個身上撒鹽了。”
告花兒嘟起嘴巴,乖乖退後。
何明亮,何子軒終於在梯子下面耐不住寂寞,兩個傻兒一口氣衝完一半的石梯子,體力有限,又停下彎腰歇氣,何明亮還問道:“我。。。我們。。。是。。。是不是贏了?”
告花兒裝模作樣地背負雙手,朝下方的何明亮,何子軒說道:“看臉色嘛,誰的臉色最難看,說明就是誰輸了。”
告花兒終究難忍,仍是當面嘲諷著塗令。
我看向塗令,直覺他像漏氣的皮球,癟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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