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起!明亮哥!”
何子軒雖在為同村好友加油,但他自己卻退後兩步,右掌搓著左拳頭。
我搖頭輕笑,見著何明亮轉身對何子軒‘噓’了一聲,低聲說道:“安靜,不要把“火線”吵醒了。”
這傻兒真以為“火線”睡著了?
我不禁苦笑。
“火線”也繼續紋絲不動,像極一座石像。
而等何明亮瞪了何子軒一眼,轉身重新朝“火線”伸手過去的時候,時間又被磨磨蹭蹭的過了兩分鍾。
何明亮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往臉巴滑,再滑過下巴,滴到地上。
而且他伸出的右手抖震越來越厲害,相信給他一個盛滿水的碗,那碗裡的水一定會被抖得一乾二淨的。
“快點吧,趁著“火線”還沒有醒來。”我催促著,並刻意輸入“火線”睡著這個錯誤想法。
只見,何明亮右手最長的中指跟“火線”腦殼還有十厘米左右的距離。
也就在此時,何明亮突然將右手縮回,展出一張苦喪模樣的臉巴,一邊退步一邊搖頭懊惱:“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這就別說何子軒了,小胖墩塌著眼皮,垂著腦殼,完全沒有為自己爭口氣的模樣。
如此,我倒是沒有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隻認為這兩個傻兒未能擺脫對“火線”的恐懼陰影,那就趕快回去禹都,再好好找份工作吧。
我再攤攤手,發揮一句電視劇對白:“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何明亮更加苦惱了,他雙手抓著頭髮搓著頭皮,面容極其掙扎,又急躁躁地跺跺腳,一副痛恨自己無能的模樣。
我哼笑一聲,指著院門,搖搖頭說道:“快回去禹都吧,也請你們記住,以後看了些宣傳短片再喜歡都好,不要著急忙慌的投身進去,要清楚自己幾斤幾兩。”
話有些重了,但必須說重。
說輕了,我擔心兩個傻兒以為事情還有轉機。
然後我又等了兩分鍾,何明亮,何子軒一直詮釋著不甘心,但又毫無膽量的身心狀態,也沒有離開我爺爺家的意思,卻又不敢再上前半步,挑戰我的“題目”。
我懶得再耗下去,點了根煙,呼出煙圈後,瞄了瞄垂頭喪氣的兩個傻兒。。。
此刻,我準備嚇走他們,因為時間寶貴,老子不想耗下去了。
“啊!“火線”醒了!你們快看啊!”
我說話間,也故意伸手托了托“火線”的下巴,“火線”很是‘配合’,反應般打了哈欠,十足張開血盆大口的感覺。
效果雖然一般,但要嚇走兩個傻兒,足矣。
這見,何明亮驚慌失措之下,‘啊’了一聲,還不忘拉住同村好友何子軒,兩個傻兒跑一下,身子歪一下,跑到院門口,拉開門就跑出去了。
“啊!“火線”追上來了!”我討賤的加把嘴,這回效果極佳,因為已經聽見兩個傻兒驚叫的聲音傳來。
“不堪一擊!”我上前將院門用力甩上,發泄自己被兩個傻兒騷擾近一個小時的鬱悶。
回頭我也給四隻鬥犬喂食添水,自己洗漱完畢後,連跟球球發些訊息的精神也沒有,最後疲倦得連軟鋪都懶得躺,苦撐著眼皮調好鬧鍾,倒在客廳沙發上昏睡過去了。
清晨的寧靜被鬧鍾響聲擾亂,我醒來後頭痛欲裂,心說這一定是昨晚被何明亮,何子軒騷擾過的後遺症,本來跟兩個傻兒面對面交流,已是很頭痛了。
是以,我決定衝個熱水澡,用熱溫喚醒全身。
接著,我給球球發訊息說聲【早上好】,又弄碗泡麵吃上幾口,再為四隻鬥犬喂食添水,就拖著極不情願但又不得不尊重現實的軀殼,
去上班了。半途裡,好在有球球的訊息回復讓我覺得今天或許是有趣的一天,才沒至於情緒太喪,一路回去公司,我將球球回復的訊息【很希望兩星期後才能見面的事實會突然變成兩天,或者兩小時後就能見面】回味一遍又一遍,美好極了。
奈何,難得上班也能保持愉快的心情在公司門口被打破。。。
我隔遠就看見告花兒在公司門口跟何明亮,何子軒兩個傻兒對話。
走近聽見,那是告花兒在訓話而已:“你倆個終於堵到我們公司門口了,太不像話了,快走吧!”
兩個傻兒見我走近,或許是昨晚‘答題失敗’的愧疚感,他倆面有難色,但又不得不看著我的感覺。
“他倆說昨晚上去找過你?給你“公爵”對戰“毒刺”的上城區決賽門票,你為啥子不要呢?”告花兒疑惑著,他浮腫的臉巴讓他變得更醜了,但我肯定他昨晚睡得極好。
再是,告花兒手裡拿著兩張門票,我懶得去搞明白究竟是告花兒硬搶過來的,還是何明亮,何子軒主動獻上的。
但我決定將門票從告花兒手裡拿回,還給何明亮。
何明亮怔住了,呃了一聲,盯著手裡的兩張門票,看出了神。
然後,我眼珠快速轉了轉,決定保一保兩個傻兒的面子,才回應告花兒:“門票我不能要, 這明顯是因為他倆個想入門狼青鬥犬派而來討好我,拉關系而已。”
我沒等告花兒回應,仰頭問著兩個傻兒:“昨晚我說得很清楚了,你倆個有待觀察,這是我爺爺,也是你們心中大掌門的意思,不服嗎?”
告花兒看熱鬧的狗屁模樣也是討嫌,說道:“兩位掌門都一致認為你倆有待觀察,說白了就是事情沒救了,回去禹都吧。”
這見,何明亮,何子軒都沒有理會告花兒的意思,而是看著我,一臉歉意。
為何歉意,心知肚明吧。
連“火線”都不敢摸一摸的所謂鬥狗迷,不是半吊子就是說胡話的傻兒。
我看了看時間,到崗求衣食要緊,便擰緊眉頭說道:“兩位,別再拿門票來討好我,如果你倆個願意的話,可以自己看完“公爵”對戰“毒刺”的比賽再回去禹都,隨你們的便。”
“金掌門,我們昨晚回去反省過了,的確是我們的失敗。”何明亮低聲回道,手背輕輕碰了碰旁邊的何子軒。
何子軒立馬嗯了一聲,說道:“對嘛對嘛,是深刻的反省過了。”
我聳聳肩,問道:“結果呢?嗯?”
此時,告花兒的腦殼像機械化一樣,慢慢朝我轉來,問道:“掌門,你們昨晚上是不是做了些事情,又忘記跟我說了啊?啥子事情要反省這麽嚴重呢?”
我斜了告花兒一眼,歎氣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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