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
“金掌門,麻煩開開門!”
何明亮,何子軒前後回應著
我心說這又是怎麽回事?
何明亮,何子軒又滾回來了。
難道是“火線”在散步途中將兩個傻兒拋下後,自己先回來了?
我細想中,一時忘記先打開院門,但告花兒幫助及時,我回神過來後,見著他已將院門全開。
然後何明亮,何子軒各自拿著一瓶汽水,無視在院門口幫他們開門的告花兒,衝起進來。
兩個傻兒的目光都投向屋門口的“火線”,又松出一口大氣的感覺,而估計也是口渴壞了,各自給自己灌了幾口汽水。
何明亮手背將嘴角一擦,喝完汽水又打了個嗝,然後走近我,說道:“金掌門,我和子軒以為“火線”被我們弄丟了,在外面找了很久。”
我嘴角輕輕一揚,說道:“我不想把話說的太誇張,但整個陽城范圍來說,“火線”是丟不了的。”
我立馬指著臥在屋門前的“火線”,又說道:“看嘛,它比你們要先回來,弄丟了的是你和何子軒。”
此時,關好院門的告花兒上前,明顯對剛剛自己被無視了而不滿,跟何明亮擦身而過之時還有意似的用肩頭碰了何明亮肩頭一下。
告花兒跟我並排而立,他交叉雙手放於胸前,十足教官的模樣,說道:“掌門和我現在極度懷疑你倆個在外面偷懶,故意甩開“火線”,然後假裝跟“火線”失散,跑回來裝可憐。”
何明亮看著我,他的模樣很是著急,不過被告花兒懟得太突然,令他心急之下,一時開不了口為自己解釋,好像嘴邊很多話都被堵住了。
旁邊,何子軒又喝了一口汽水,難以想象他慢動作扭緊瓶蓋,而且汽水的好喝令他臉上露笑,最後才不慌不忙的替何明亮解釋著:“我們沒有偷懶,按照金掌門提供的路線,我們帶著“火線”去到了江邊休閑公園,而且我們還有證據的。”
何子軒在自己手機屏幕裡點了幾下,很自然的朝我和告花兒遞來。
告花兒幫助接下手機,我身子朝旁邊一偏,發現何子軒竟然也曉得‘打卡留念’,這崽兒心機不是完全沒有啊,難道怕我事後不認帳,專門跟何明亮在江邊休閑公園的門口照了張相。
我見著相片裡,兩個傻兒近距離對著鏡頭而笑容勉強,後面背景裡恰好就是江邊休閑公園的正門口,門口標志我太熟悉了,這確實能證明他們去過那裡。
“這個不算是證據吧,“火線”都沒在照進去。”告花兒似乎覺得發現異樣很驕傲,他嘴角一撅。
而終於能正常表達的何明亮上前將手機裡的相片拉大,指著相片裡左上角:““火線”在這裡,看見沒?”
告花兒沒有顧忌手機是別個的,就擅自將何子軒的手機屏幕亮度調到最大,我也睜大眼睛好好看了看,輕嗯一聲,沒錯了,那確實是“火線”。
夠滑稽的,手機相片裡的表達,根本就是何明亮,何子軒必須要把“火線”照入鏡頭的意思,這就好證明他倆帶著“火線”已經去過江邊休閑公園了。
但。。。這兩個傻兒由於對“火線”的恐懼尚未全消,所以先跟“火線”隔出二十幾米的距離,選擇用鏡頭的角位將“火線”照進來,難怪笑容如此勉強。
我嗤了一聲,心說也是的,自己所恐懼的東西就在身後,這兩個傻兒能擠出一絲笑容就算很了不起的了。
證據已經呈上,我卻瞄見何明亮,何子軒並沒有面容輕松下來的感覺,這很不尋常,試問都能用證據反擊我和告花兒了,
為何兩個傻兒的表情在漸漸緊繃呢?除非是整件事情的重點在慢慢接近我和告花兒。
我聽見告花兒輕嗯一聲,都能感覺到他此刻所想跟我一樣,只是他快我一步地問著何明亮,何子軒:“你倆帶“火線”出去之前,我曉得何明亮的手機也快沒電了,難道何子軒的手機也快沒電了嗎?剛才掌門都聯系不到你倆個,怎麽回事嘛?”
聽此,我從告花兒手裡拿過何子軒的手機,發現電量尚足,就心裡生疑。
何子軒很意外的從我手裡將自己手機拿回,手掌擦了擦手機屏幕,說道:“出去之前我忘記自己的手機也快沒電了,在拍了證據的相片之後就沒電關機了,我和明亮哥也是怕金掌門要聯系我們,就找了半天才找到便利店租了充電器。”
平時負責主要回話的何明亮半天不語,我將他瞄了一眼,問道:“你倆個是跟不到“火線”回來的快速節奏,所以被甩丟了?也不至於這麽久才回來吧?”
“難道事有蹊蹺?”告花兒摸了摸下巴,向我投以眼色。
只見何明亮自以為很小心翼翼咽口唾沫的樣子,很怕別人知道自己在慢慢慌張的感覺,不幸仍是被我看見。
我則當即趁熱打鐵問道:“看樣子你倆和“火線”也沒有受傷, 但中途一定是發生了啥子事情,說吧!今晚上你倆個把我的耐心都快磨得差不多了。”
告花兒可能是想增強所謂的壓迫感,他上前兩步,眼神犀利地盯著兩個傻兒,說道:“當我和掌門是白癡嗎?你倆個都已經成功的帶“火線”出去散步一圈了,答題成功了為啥子沒有高興的樣子?而且。。。你倆個從進來院子裡的一開始,大口大口喝著冰凍汽水,一定是在外面焦急的到處找“火線”,又累又口渴,對吧?”
“嚴重點說,你倆個帶著“火線”在外面肯定發生了突發事情,別以為把慌裡慌張的情緒藏得多好,我和童爽早就看出來了。”我說話間原地不動,沒有像告花兒那樣上前兩步進行壓迫,是因為不想讓兩個傻兒過度受壓,導致連後續事情都不能表達完整。
而且,我將告花兒拉退回來,這次換我給告花兒遞煙,二人點煙後,模樣舒閑地呼出煙圈,就等何明亮,何子軒慢慢解釋而來。
何子軒垂頭摳著眼角之時,實則是他在偷偷看了何明亮一眼,明顯是兩個傻兒在互換眼色,說明剛剛帶著“火線”出去散步發生的事情,絕不簡單。
我慢慢轉身看著臥在院門口的“火線”,它如常一樣眯眼養神,動也不動,像極一座石像。
我輕唸道:““火線”又不會說人話,這裡頭到底發生了啥子事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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