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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之城》一百零八,侄兒不敬
  “獵刀”來勢洶洶,我幾乎幻想到了“彈殼”在死前幾分鍾裡的那種不安慌張感,於是換我迅速的扯了告花兒膀子,將他人拉退了四五步,接著算上“火線”,跟在我們身旁的四隻狗子都謹慎的退了四五步,尤其是那狼青幼崽,還發出來悲涼感的低嗚聲。

  我知道告花兒跟我一樣,都捏緊了拳頭,即便“火線”在前面護著,“火炮”在告花兒身邊戒備著,我竟還有些放心不下的感覺,心想“獵刀”突然反咬長輩“火線”,決心之大,一定是要搞定啥子事情。

  所以,這是侄兒要冒犯叔叔的戲碼,“獵刀”不再敬畏“火線”,它竟剎速慢慢停下,再遊著步,像一頭猛獸轉圈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它似乎想要清除“火線”這個第一道障礙,然後再慢慢收拾我跟告花兒,最後輪到那三隻愣頭青。

  慢慢的,“獵刀”頓失狼青犬那天生正氣的戰士英姿,它更像準備要作惡多端的兇匪,它的兇相讓我難以置信這是狼青犬能夠露出來的樣子,我也從一開始的慌張,慢慢變得很是懊惱,直覺丟臉。

  明顯的,我也沒空閒去分析眼前這樣子的突發情況,只能期望薑是老的辣,讓“火線”將“獵刀”擊退,而必要時我也會請求告花兒將“火炮”放出去,即便“獵刀”再兇,也難以招架腹背受敵,這就是我剛剛提醒告花兒要幫忙的原因。

  “找到原因了嗎?“獵刀”為什麽要堵我們?它應該算是我們一頭的吧?”告花兒那崽兒在如此僵持不下的場面,還能說完後悠悠然的點煙,老子也是將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接著本想給告花兒打個眼色,讓那崽兒給老子閉嘴,卻見“獵刀”突然停下,狗腦殼就像上了發條的木偶腦殼一樣,詭異地扭動著,將目光主要集中在“火線”身上,接著不一會兒,它前身慢慢低下,我曉得這是要讓“火線”吃招了。

  “有沒有想過讓“火線”先擋住,我們帶著幾隻狗子先退出幾百米之外呢?”告花兒將煙圈噴向天上,那煙圈在夜空裡彌漫,卻有點像戰場上濃濃硝煙的感覺。

  而我則輕輕呸了一聲,說道:“老子金家的狗子在護著我,那我就要在視線范圍內看著它,在這種情況下,我是不可能丟下“火線”不管的。”

  告花兒本想回話,卻被“火線”此時的舉動給堵了回去。

  “火線”的舉動讓我跟告花兒都很是吃驚,它竟不等後輩“獵刀”發招,趁著“獵刀”還是左思右想之際,率先發力奔前,再由我親眼所見,也就是一秒左右就奔到了“獵刀”跟前,接著便張嘴咬去,取其最不致命的部位左前腿之處,看來也是給後輩“獵刀”留了面子。

  “火線”的第一口咬下去就當小小懲戒,我也很是清楚“火線”的留力是事實,但咬中“獵刀”的左前腿也不是長久辦法,首先這不能咬死太久,因為這姿勢令“火線”沒有任何防守空間,於是在兩秒內,“火線”便松口再退出兩三米遠。

  ““獵刀”好像不曉得痛一樣,那狗子不太在乎剛剛被咬中的腿子。”告花兒的緊張是肯定的,他說話間我也能聽出聲音在打抖,但我就是不明白這崽兒還有閒心抽著香煙,我瞄了他一眼,就一下將他夾在指間的香煙給扔了踩熄。

  我時刻在盯著“少俠”和狼青幼崽,眼角又是瞄了一眼後,才說道:“我也看見了,但你再仔細看看,“獵刀”被咬中的腿子沒有半點裂口,所以“火線”只是在警告,

如果“獵刀”再放肆下去,我想倆狗子就要動真格了。”  告花兒又不知死活地掏出一根香煙點上,說道:“你看看吧,我覺得“獵刀”這下子就要動真格了,它根本不在乎自己叔叔“火線”留不留力,不過你放心,我的自信也要分場面,現在我不會下命令讓“火炮”出去逞強的,我比下午要清醒得多。”

  我哼了一聲,輕聲回道:“你當然是清醒得多,這情況派“火炮”出去,不就等於宣布“火炮”提前缺席明年第一季的鬥狗大賽了嗎?”

  我的聲音之後就是一陣風聲,微微掠過我臉巴的感覺,接著我再定睛一看,見著“獵刀”如滯在空中一般,我又眨了眨眼皮子,再見著“獵刀”前肢向下,它在俯衝,在急墜。

  “火線”沒有正面硬碰,我估計它始終不想跟自己的後輩動真格,便閃身一避,趁著“獵刀”剛落地重心不穩,便用腦殼頂朝“獵刀”的脖子撞去,這雖不是重擊,但也使得“獵刀”偏偏倒倒的狼狽了五六步,穩住後竟似咳嗽了一聲。

  “我很少見狗子咳嗽的樣子,就像喉嚨被東西卡住了一樣。”告花兒說著狗屁話, 我聽見將手指貼在唇邊,示意那龜兒子給老子閉嘴,也心說別以為見勢“火線”深藏不露,就安全大吉,萬一出現差池,就算我跟告花兒是百米賽跑的世界冠軍,也肯定逃不掉“獵刀”的追捕。

  隨後“獵刀”莫名其妙的仰起腦殼,不停地將腦殼向後仰,就像一個人在做頸部的拉筋動作一般,十幾秒後才正常下來,依然是一臉兇相,尖牙暴露,彎身是一股再戰的姿態,果真是兩秒後,它沒再躍起,而是選擇地面突擊。

  而也是在兩秒後,我看清了“火線”仍舊在深藏不露,面對後輩“獵刀”的幾度來勢洶洶,它依舊憑借自己多年在擂台上的實戰經驗,極速閃身一避,接著是同樣的後續動作,趁著“獵刀”還沒來得及剎步扭身之際,它還是靠著腦殼頂回擊,這下是撞在了“獵刀”其中一條的後肢上。

  “獵刀”被撞出三米左右,那還不是“火線”的全部力氣,再接著又是“獵刀”一小陣的咳嗽,喘氣聲也越來越重,偏偏倒倒好不容易的立起身來,再被我一瞧,發現“獵刀”的兇相原來一直在放弱,立起身後的那下露出尖牙,更是勉強得很。

  再說“火線”是在擂台上實戰過的老手,有經驗是不假,看起來這幾下收拾後輩“獵刀”也是綽綽有余,可等我跟告花兒都以為“火線”要繼續靜觀其變的時候,猛然間就見著“火線”突然啟動,趁“獵刀”不備,將腦殼頂朝“獵刀”的右排肋骨撞去。

  秒間,我才發覺,一直以為“火線”的回擊只是一種警告,但這下看來,難道又是我估計錯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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