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再如此詆毀白劍山莊人,將是此人下場!”
在聚英酒樓大廳的中心站穩後,白衣劍客用洪亮的聲音說道。
一時,大廳鴉雀無聲。
“好霸氣的威脅呀!”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安靜。公子楠拍著掌,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你是何人?”白衣劍客沒有正眼瞧公子楠一眼。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因為人家說的實話不好聽,就殺人,是不是有點太不講理了。大家說,對不對?”公子楠朝著眾人大聲說道。
“說得好!”人群中傳來不少附和聲,多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者。
“你若不服,便問過我的劍!”
白衣劍客冷傲到都不想解釋,一招“白鶴飛天”向公子楠刺去。
公子楠沒有選擇接招,而是輕巧地滑向一側,巧妙躲過。
白衣劍客見狀,改“刺”為“削”,橫掃公子楠頸部。公子楠身體順勢下移,再次躲過,同時向白衣劍客迅速打出兩枚蛇形暗器,直襲胸部。
“小心!”
蛇形暗器即將打入白衣劍客胸口時,被兩隻筷子撞擊打落。
躲過危險一擊,白衣劍客臉色煞白,已無剛進門時的威風,他這才明白與自己過招之人的武功明顯高於自己。
古默站了起來。兩隻筷子正是他發出的。
他對白衣劍客並沒太多的好感。出手相救只是不想第二個人再死在自己的面前。
“閣下是?”
此時古默仍是中年扮裝,公子楠一時也看不出古默底細,不由一問。
“我是誰也並不重要。無端傷他人性命,也不應該!”古默采取了公子楠回答白衣劍客的方式。
能不用武力解決問題,最好不用武力解決。這是公子楠一貫做事的風格,因為他覺得那是最蠢的處理方式。
“各位,在下逍遙閣公子楠。這白衣劍客不問事實究竟就殺人,可對?”公子楠顯然不想有人攪了自己的設局,把話題重新拉回白衣劍客殺人一事。
“說的好!白劍山莊怎可在聚英樓隨意殺人?”人群中傳來附和聲。
“不對!”古默用內力發聲,壓製住現場的起哄聲。
眾人皆望向古默。
“如果故意詆毀他人,該殺!你如何證明此人沒在詆毀人家姑娘的清白?”古默將問題拋給公子楠。
“因為我正是見證者!”公子楠毫不避諱自己逍遙閣的身份,直接回話。
“原來是逍遙閣的大公子親眼撞見呀!這恐怕不會有假了。”“公子楠不可能拿逍遙閣的名聲去玷汙人家的清白吧。”……
人群中的聲音再次站向公子楠一邊。公子楠笑看著古默,頗為得意。
“你看看那鬼混之人可否是我?”古默撕下了臉上的扮裝。
看到古默的臉,公子楠眼神露出意外之色,但很快掩飾過去。
“對!對!!就是你!那日正是你!”公子楠說道。
“那你可能誤會了!我們早已是夫妻。”古默將桌邊的路靈兒拉起,同樣揭下她的扮裝,並攬入懷中。
“作為逍遙閣的少閣主,趴在別人的家床頭偷看,是不是有些無恥啊?逍遙閣的人都是好色之徒?”在眾人的詫異中,古默用言語反擊公子楠。
“哈哈哈……”眾人皆笑。
此刻,公子楠怒意上眉頭,準備向古默出手。
……
“不好了!天殘卷被白劍山莊的人奪走了!”
一個鮮血淋漓的人突然跌跌撞撞地闖進聚英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