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默在跑,拚命地跑。
後面有不少黑衣人在追殺他。
每個黑衣人的臉都是一樣的,一會是佛面笑臉,一會變成路平憤怒的臉。
古默感覺到了死亡。他不想死,只是前面卻已是懸崖。
黑衣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古默一慌,一不小心跌落懸崖,向深淵墜去。
只是,深淵裡沒有黑暗,而是一束強光。
……
“啊!”
伴隨著撕心裂肺的疼痛,古默睜開雙眼,後背大汗淋漓。
眼前的一切頗為陌生。
古默躺在一張竹床上,眼前是粉紅色的帳幔縈繞。不遠處彩貝鑲嵌的梳妝台上,菱花銅鏡,梅花雕刻的首飾盒,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
竹窗外,則是青山瀑布,時時能聽到娟娟的溪水聲。斜陽照進窗內,剛好打在古默的身上。
“你醒了。”一個悅耳的女子聲音從身後傳來。
古默回頭尋找聲源,卻一時有些迷離。
這竟是一個絕色女子。
她仿佛跟古默一般大,雖然身著農家服飾,卻一點也藏不住她的傾色傾城。
苗條的身形,披肩的長發,折射的卻是一種純潔而神聖的氛圍。這讓古默恍入仙境,他想到了一個詞:仙女。
“這是哪?”回來過神來,古默問道。
“鬼谷。”女子答。
“鬼谷?我是死了嗎?”古默問了一個有點幼稚又很想問的問題。
“噗~”女子忍不住莞爾一笑。
古默被笑的莫名其妙。
“放心!你還在人間。”女子止住笑聲,回答道。
“你救了?”古默又問。
“是啊!”女子爽快地回答,但又帶些沉重,“你已經昏迷七天了!傷口離心脈只差分寸,如果劍再往右挪一下,你就沒這麽幸運了。”
“謝謝。”古默摸了下自己的胸口,這才回想起自己被路平刺傷了。
“救你一命也當不得謝。我只是不想傷及無辜罷了,此事也算因我而起。”女子卻另有一番回答。
古默不解。
“你殺了公子楠?”一瞬間,古默想到了一個答案。
“真是聰明!”女子流露出讚許的目光。
原來,她就是佛面人讓自己找的凶手。
“為何殺他?”古默好奇問。
女子似乎被古默這一問帶進了傷心的情緒,她沉默半晌,最後用很平靜的語氣回答:“因為他做了一件很傷天害理的事。”
“哦。”古默沒有再追問。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古默還沒有心情去關心一個對自己無關緊要的人的死因。
“我的劍呢?”停頓了一會,古默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裳溪劍事關父母生死原因,萬萬丟不得。
“隻救了你的人,沒拿劍。”女子很好奇為何此人突然在意一把劍。
“我得回趟白劍山莊。”聽女子如此說,古默急忙想要下床。
只是胸口突然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逼著古默不得不又躺下。
女子見狀,連忙過去扶住古默。
“以你的體質,最快也需要半月才能痊愈。你可安心先在這裡養傷,天大的事等傷好了再說。”女子說道。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姑娘,那就叨擾了!”古默感激道。
……
七天后的傍晚。
古默突然著了魔一樣,撲向鬼谷女子。
他用力撕裂開她的清香青衣。一瞬間,那曼妙的酮體完美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肌膚勝雪,身上散發出一縷縷甜香,似蘭似麝,更加醉人魂魄。
鬼谷女子最初想要反抗,但最終卻選擇了順從。
任由他年少熱血,任由他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他的它,她的它,相遇,交融。
最後,一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