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
六年時間轉瞬即逝。
六年間,兩人走遍了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不對,算上那個偷偷跟在身後,然後半路被揪了出來的,他們是三個人。
幾人走走停停,曾到過神聖莊嚴、威壓懾人的輝煌神殿,也曾到過無邊浩瀚的海域與其深處神秘未知的空間,去過數不盡數的險惡之境,也去過無窮的危險之森。
一路上,幾人的關系逐步生溫,似乎已經放下了彼此間的成見,心照不宣。
巍峨的雪山腳下,兩道倩影在前歡快飛奔,自是寧榮榮與霜言,而在後面慢悠悠貼地飛行,連眼都不願睜開的,是白朔本尊無疑了。
兩女此時並排而立,一個活潑俏皮,一個溫婉如玉,在氣質方面截然不同,但卻都是有一張絕美傾城的臉蛋。站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白朔你太慢了,快點跟上啊。”
前面的寧榮榮嫌棄後方白朔飄的太慢,揮著手臂催促著。
白朔不為所動,依舊貼著地慢悠悠的先前飄動,悠哉悠哉。
“這才是遊玩的正確打開方式,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兒似的。”
兩女相視一眼,頗為無奈。
只見寧榮榮雙手合攏呈喇叭狀放在嘴邊,大聲朝著白朔喊道,“白朔大笨蛋,快來追我們啊,追上我們就讓你嘿嘿嘿!”
喊完,寧榮榮臉蛋兒一紅,急急向著山上跑去,見此霜言後知後覺,滿臉紅暈的追向寧榮榮的方向。
但白朔還是沒有反應,趁著兩女向前跑的時間,他還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依舊貼著地緩緩向前飄著。反正早晚都是我的,不急一時。
寧榮榮頓時有些頭疼,腳一跺,牙一咬,繼續喊道,“白朔,你要再不來,我們可就要便宜別人了!”
此話一出霜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慌亂,榮兒好大膽,這般話都敢說,除了師兄,霜言可不會便宜別人的嚶嚶嚶。
白朔也是在同一時間“唰”的一下直起了身子,滿臉錯愕的盯著前方一臉壞笑的寧榮榮。
好丫頭,話你還真敢說啊!對於男女之間白朔雖然報以平常心,但自己的女人都說出這話了,雖然是開玩笑,但這也不能忍!
瞬間,白朔的身形便如鬼魅一般向前衝出。
見白朔終於動了,兩女嗔叫一聲,轉身便向著雪山上跑去。
白朔刻意放緩了速度,讓沒有用法力的兩女先跑一段。
可誰成想,自己都已經夠慢了,還是在以肉眼可見的縮短著與霜言之間的距離。
見自己接近,好家夥,小師妹直接不跑了,站在原地等待自己捕獲。
看著滿臉嬌羞的霜言,白朔此刻也算一展雄風,一把將其抗在肩上,一個巴掌就印在了霜言的屁股上。
霜言嬌嗔一聲,雙手捂著已經通紅的臉不敢反抗。
“好啊霜言姐姐,你竟然放水!”
見狀,跑在前面的寧榮榮也是不幹了,一屁股坐在雪地裡,擺爛的張開了雙臂。
“別以為這樣就能免了皮肉之痛。”
白朔向來都是一視同仁,竟然以為坐在地上就不會打屁股了?可笑!說話間就將寧榮榮整個人翻了過來。
在其臀部狠狠的抽打了一下後,直接將其攔腰提起,就這樣右肩扛著一個,左手提著一個,緩緩向著雪山之巔的小木屋中走去。
木屋內,白朔正用法力牽動砌在牆邊的柴火,打算升起爐火讓這屋子溫暖一些,寧榮榮與霜言肩並肩局促的坐在床榻,四隻小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白朔的身體。
直到白朔生起爐火,隨後坐到她們面前時,兩女才急忙的低下了頭。
在這只有三個人的小木屋裡,白朔能夠清晰的聽到兩女急促心跳聲,以及呼吸時帶起的輕微顫音。
“你們似乎很緊張,莫非以為我會吃了你們?”
見兩女這般拘謹模樣,白朔忍不住調侃道。
“不不是嘛?“
寧榮榮抬頭看了白朔一眼,後又迅速垂了下去,霜言則是依舊低著頭,眼神卻在四下打量著這個小木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稍頃,白朔嘴角有了動作,正欲開口。
便見霜言低著頭,突然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其余兩人都是不明其意,目光齊齊向她看去。
察覺到二人的目光,霜言的頭更低了,臉上的紅潤更增幾分。
只見他從腰間摸了一把,手中便憑空出現了一尊玉質酒壺。
“師師兄,這是我珍藏多年的佳釀,請師兄喝一一杯”
霜言雙手捧著酒壺遞到白朔面前,臉蛋紅紅的,語氣磕磕絆絆。
白朔並未多想,隻認為師妹是單純的想請自己喝一杯以緩解現場氣氛的尷尬。
但接過酒壺的一刹那,白朔當即就發現了這酒不對勁。
心中暗自吐槽,師妹你好歹也是現如今實力頂尖的那一批啊,怎麽連下藥都這麽業余!
用最高品階的雄心粉我能夠理解,但這雄心粉還沒在酒裡化開啊歪!
再有,師妹你隨身帶著雄心粉又是什麽鬼!?
白朔輕笑著搖搖頭,不著痕跡地將瓶口殘留的藥粉抹掉,假意的喝下壺中清酒。
“酒確實是好酒,只是師妹不是飲酒之人,怎麽也會想著收藏美酒了?”
聞言,霜言嬌軀一顫,整個人都變得慌亂了起來。
也不回答,丟下一句我們先去沐浴,隨即拉著寧榮榮就想著木屋角落走去。
木屋很小,並沒有沐浴的地方。
但見霜言柔荑一揮, 小小的木屋頓時變成三室一廳。
忽然發覺好像床變的有點多,又急忙收了神通,隻留下了一間小小的浴室。
見浴室門後飄出水霧,又看了看手中的酒壺,白朔笑歎一聲。
“她們二人都這般努力了,我確實該有些回應才對。”
準備了些小食,又拿出自己珍藏的正經佳釀,待二女從浴室走出,三個人的酒局便開始了。
似乎早有約定,幾人不約而同地撤去了維系自生的法力,酒入腹中一股灼熱之感便直上頭頂。
很快,霜言便醉了,趴在桌面溫順的像隻小貓,兩隻迷離的小眼睛,癡癡的盯著白朔,時不時露出甜甜的傻笑。
寧榮榮雖然多堅持了一會兒,但又怎麽可能喝得過白朔,趁著醉意叫囂著要將白朔撲倒。
再然後,白朔便悄然開啟了喝酒時,在木屋周遭布置的層層隱匿陣法與隔絕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