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東陵郡城外,從官道上疾馳而來兩匹快馬。
“言子快到東陵城了,你就給我點靈石吧,我要進城好好嗨皮嗨皮。”
胖子小志望向顧言,一臉哀求的說道。
其內心非常的後悔,自己怎麽這麽傻,將靈石寄放在顧言那裡,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沒有,一顆都沒有。”
顧言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兩人在青山廢墟收刮一陣之後,又趕了八天的路,終於來到東陵郡主城東陵城。
期間,為了讓小志積極趕路,顧言用靈石作為獎勵,達到令顧言滿意程度,獎勵一顆下品靈石。
小志身無靈石,也得乖乖屈服在顧言淫威之下。
走在東陵城街道上的小志異常興奮,左顧右盼,上下打量,不是瞅瞅路邊小攤販,就是看看街道旁的商店,對這些東西顯的非常新奇。
顧言則覺得的非常平常,其在沒進礦山前,就生活在青陽城,雖然沒有東陵城熱鬧,不過該見的也見過了。
東陵城分為四個區域,東區域為達官顯貴與富人居住,說白了就是有錢有勢的。
西區域隻住富人,南區域最大,居住的皆為平民百姓。
北區域最亂,不是青樓就是賭場,各種三教九流,雞鳴狗盜之徒比比皆是,就一藏汙納垢之地。
兩人來到東區域吳府門前,此地便是顧言的目的地,東陵城吳家。
眼前一座非常豪華的大門屹立在兩人面前,小志有些驚訝的說道:
“言子,沒想到你還與這等大戶人家相識,看來在東陵城可以吃大戶了。”
直接無視身旁這位活寶,顧言對著身前大門敲了三下。
“咚!咚!咚!”
“來了。”
從裡面響起一男聲,隨後腳步響起,離門越來越近。
支!
門開出一小縫,露出一男子的頭,臉上迷迷糊糊像,明顯是剛起來,不爽的對顧言說道:
“你們有什麽事嗎?”
顧言對著男子施了一禮,拿出寧老給的拜貼說道:
“不知府上老爺在否,梁州學府顧言齊有志拜見。”
看著眼前彬彬有禮的少年,男子接過顧言手中的拜貼說道:
“你們在此等會。”
嘭!
說完就將門關了上去。
顧言看著大門有些出神,卻是在想寧老派自己前來到底有何用意。
其倒沒說與吳家是何關系,不過能讓寧老特意派顧言前來幫忙,想來關系匪淺。
令顧言非常奇怪是,寧老要派一帶腦子的人前來,梁州學府那麽多學員,帶腦子的肯定不少,為何寧老單單選自己?
這個問題讓顧言百思不得其解,恐怕要問寧老本人自己。
過了一會兒。
支!
吳府大門緩緩打開,還是剛剛給顧言送拜貼的男子,此刻才露了出男子全身。
身體非常壯實,雖然身穿家丁服飾,但也掩蓋不了其高高隆起的胸肌,約七尺高,五官端正,就是有些眯眯眼,恭敬的對顧言與小志說道:
“兩位公子,我們老爺有請。”
說完做了個請進的動作。
剛靠近眯眼家丁,顧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也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顧言心中暗暗戒備。
剛進入府中,顧言便感覺有種怪怪的感覺,具體什麽也說不出來。
在家丁的指引下,
兩人七拐八繞來到一書房前,家丁停下腳步,指著前方書房對著兩人說道: “兩位公子,老爺就在裡邊。”
顧言站在書房前深吸一口氣,對著要往外走的眯眼家丁說道:
“還是大哥帶我倆進去吧。”
眯眼家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老爺吩咐說將二位公子帶到書房門前,讓二位公子自行進去,我一家丁,自然不敢違背,還請兩位公子自便。”
顧言眼神凝視看著眼前的家丁,毫不客氣的說道:
“讓我倆自行進去,好讓我倆做你的替罪羔羊嗎?”
眯眼家丁眼睛一縮,隨後一臉不高興的說道:
“我不明白公子說的什麽意思?
主人怎麽安排,我等下人怎麽做便是,還請公子不要為難我等下人。”
說著對顧言拱了拱手,動作非常迅速的想要退去。
咻!
顧言瞬間來到其面前,攔住眯眼家丁說道:
“你殺了此間主人,你可不能走。”
眯眼家丁瞬間明白其已暴露,揮手對著顧言打了過來。
嘭!
兩人對過一掌,卻是顧言後退七步。
“先天境。”
顧言心中有些吃驚的想道。
眯眼家丁有些疑惑看了看顧言說道:
“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的身上有股很淡的血腥味,正常人聞不出,不過我的鼻子卻是異於常人。
剛又在書房門口聞到一股很濃的血腥味。
還有, 哪有家丁將客人帶到主人書房前,不跟主人通知下的。
除非此間主人已死,永遠的講不了話了。”
顧言說的非常之慢,卻是故意在拖延時間,此人想將其與小志引入書房,栽贓陷害。
那想來府中還有其他人,要不栽贓陷害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剛剛那掌對轟,所產生的聲音,應該能引起府中之人的注意。
眯眼家丁聽完顧言說的話,冷哼一聲說道:
“有時候太聰明死的也快,原想讓你多活一段時間,卻不想你小子取死有道。”
說完對著顧言一掌拍去,顧言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其是先天境。
不過顧言也有信心將其拖段時間。
“劍劍生蓮”
手中的赤峰劍身發出道道青蓮。
呯!
以兩人為中心,發出陣陣氣浪,將地上的青石地板紛紛震飛。
書房前的大門也被震成無數碎片,顧言這才看清書房沒一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
不過脖子中間的一道血痕,證明了其已死亡。
轟!轟!
兩人又對轟一掌,交手了二十多回合,打了旗鼓相當。
眯眼男子此刻非常吃驚,自己乃是先天境,對付個後天境中期的少年,還不是手到擒來。
事實卻是遲遲沒有拿下眼前這名少年。
握緊手中之拳,正要對顧言發出更強的聲音。
“你們兩個在幹嘛?
拆家了?”
說話的是一名二十三四歲的青年,此刻非常不爽的慢慢走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