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槍客不停的,嘗試用金槍魚阻止肖普傑的步伐。
但是肖普傑連看,都沒有看那些金槍魚一眼。
趴在肖普傑背後的派痘龍,兩隻前爪伸出,在自己的背後抓一把,大把的痘痘被抓下來。
然後他開始對著那些妖異,投擲自己身上的痘痘。
那些被痘痘擊中的金槍魚身上,開始生長出奇怪的植物。
這些植物像是樹木,但是沒有樹葉,在樹的頂端有著四個椰子一般的東西。
仔細看的話,就可以發現,那是四個巨大的痘痘。
被投擲了痘痘的金槍魚,一個一個的消失在空氣中,肖普傑暢通無阻的走到了金槍客的身前。
金槍客一拳打向肖普傑,但是他的拳頭被肖普傑輕松捏住。
而在一旁,派痘龍在瘋狂的對金槍客‘派送’痘痘。
不多時,金槍客的身上,已經被痘痘填滿。
這些痘痘在金槍客的身上瘋狂的蠕動,讓金槍客直接趴在了地上。
“這是派痘龍的絕招。”
“痘樹大葬!”
“痘痘會吸取你的全部生命力,最終生長成一顆茁壯的大樹!”
“這是你能為世界做的,最後的貢獻。”
肖普傑看著金槍客的後背上,長出了一根粗壯幼苗,最終成長成一顆十幾米高的蒼翠大樹。
這顆大樹上,沒有痘痘,也沒有奇怪的東西,只是一顆普通的大樹。
而金槍客,已經徹底死亡了。
……
芷月正半跪在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屑老板和龍瞎刀客就躺在一旁,這兩隻妖異的身上有無數道傷口。
有的深可見骨,有的則布滿寒冰。
這場戰鬥,是他贏了。
可是他贏得實在太艱難。
戰鬥的後半段,這兩隻妖異,已經熟悉了他的作戰方式,他打起來沒有最開始那麽輕松。
要不是他在之前的探索之中,獲得了一件一次性的道具,這次他還真的未必能打過這兩隻妖異。
他站起身來,想要去支援田衝和勞芝蘭。
但走了兩步,就再度倒在了地上。
他已然到極限了。
一個綠色的光球,從地上飛出,鑽入了他的身體,讓他的傷口緩慢的愈合。
他苦笑著搖搖頭說。
“我的力氣已經用光了,域主就只能靠你們了。”
……
蠣王巴霍巴身上的生蠔殼,已經完全碎裂。
鮑莉莉站在他的身邊,單手把巴霍巴舉起,然後手稍稍一用力,扭斷了他的脖子。
巴霍巴的實力很強,但是被樂傾依加持的鮑莉莉更強。
而且鮑莉莉的空氣之手能力,天克巴霍巴的第二個能力,這就導致他的實力無法完全發揮,就被鮑莉莉毆打致死。
他身上斷裂的,不止是脖子而已,能斷東西已經都斷掉了。
雖然看起來還算完整,但其實內裡早已是一攤爛泥。
這次和巴霍巴的戰鬥,讓鮑莉莉的格鬥技術變得更加精湛了。
她有一種預感,從這裡離開之後,她的實力將會進一步的提升。
鮑莉莉的身上乾乾淨淨,整場戰鬥她甚至沒有受傷。
只是使用空氣之手,非常的耗費體力,所以現在她也不算是完好的狀態。
……
何善盤膝坐在地上,身邊漂浮著兩把長槍和三把長劍。
剛才那一段時間,何善趁著沒有人打擾,重新凝聚了兩片樹葉。
將一把完整的章魚割,和那即將碎裂的章魚割包裹起來。
接下來他們要對付的敵人,只剩下域主一個了。
域主的實力強橫,隻憑借原來的三把長劍肯定不行,所以何善暫時使用了章魚割。
不過這兩把章魚割,雖然鋒利,但用起來卻並不如之前的長劍舒服。
可能是因為太長了的緣故,在轉彎的時候很不流暢。
這也是何善選擇用長劍作為主武器的原因之一。
太短,太輕的武器,使用的時候沒有足夠的威力。
太重,太長的武器,在使用的時候,無法完全操控自如。
所以何善最終選擇了最適合自己的長劍。
換一些奇門兵器也可以,但那樣破損之後,沒有長劍那麽好補充。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何善喜歡長劍。
中洲的男生們,又有多少沒向往過‘禦劍乘風來’的風采?
何善有玩飛劍的能力,他為什麽要換成飛梭、飛針、飛輪、飛斧一類,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
伴隨著何善的新樹葉凝聚成功,這邊五個詭術師,和四大老板等六隻妖異的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芷月正已經無力再戰,樂傾依要提供加持給傷者治療。
所以前往支援的,就只有何善、肖普傑、鮑莉莉三人。
三人在前往海仙所在地的時候,碰到了一起。
雖然現在情況很緊急,但三人還是同時爆笑了起來。
何善笑的是肖普傑,他現在還是穿著那件女士泳裝,辣眼睛的程度相當於辣椒水當眼藥水。
肖普傑解決完金槍客之後,沒有穿好衣服,就直接過來支援了。
而肖普傑笑的則是何善,何善的身上全都是黑的,只有眼睛和牙是白的。
何善的鏡子,會顯示何善的本來樣貌,所以何善直到現在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然變得一片漆黑。
至於鮑莉莉笑的,當然是這兩個家夥了。
笑了一會兒之後,何善和肖普傑,各自發現了各自的不妥。
何善從備用分解倉裡,拿出了一瓶水,好歹把臉洗了一下,而肖普傑則乾脆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管不顧了。
因為在面對域主的時候,他可能還要使用能力。
……
當何善三人趕到的時候, 就看見勞芝蘭躺在地上,她的那一把加特林已經碎成了零件。
她身上有一道巨大的傷口,血液鋪滿了附近的地面。
不過她還有著微弱的呼吸,一道綠色的光芒浮現在她的身體之外,是樂傾依用能力保住了她的性命。
不然以這個失血量,她現在已經死了。
而田衝,還在頑強的戰鬥著。
他身上的白瓷鎧甲,硬度遠超一般的鋼鐵,而且上面還有著驚人的高溫。
高溫和高硬度,以及田衝的戰鬥技巧,讓他變成了一個難纏的對手。
但他最終還只是一個一階詭術師,現在他身上的白瓷鎧甲已經布滿裂紋,後面的火焰披風也不再像之前一樣耀眼,很顯然他已經堅持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