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伸手將定海珠招至老手中,也不禁兀自眉頭一皺道:“奇怪,不想這定海珠竟是如此難以煉化,難道是因為那趙公明未死的緣故?”
接著老貨沉吟一下,卻又再次道:“也罷,且等那武王百日難滿,下次誅仙陣時再由聖人絕那趙公明性命,到時那趙公明為通天親傳弟子,必然會前去……
我如今借靈柩燈復活,想那金靈聖母定想不到,過後再絕那金靈聖母性命不遲,便叫她也身死在這截教的定海珠下,不知那又是何人?”
疑惑的卻正是神秘練氣士的帝辛,明顯以截教左道之人的仗義豪爽,是絕不可能乾出陰險卑鄙的埋伏偷襲之事的。
洪荒中卻只有闡教的道德之士才能乾出,那西方教同樣能乾出,唯獨那左道截教之人乾不出埋伏偷襲之事,尤其是那位金靈聖母。
那就只能說明那金靈聖母身旁還有人,絕對正是那三霄身旁的練氣士無疑了,不想竟不是那三霄的道侶,又究竟是何人?
元覺洞內。
燃燈道人不禁驢臉淡淡。
不想竟屢屢吃虧在那神秘練氣士的身上,陰險卑鄙竟甚至更甚幾位聖人,竟然就連自己的‘智慧’,都栽在那暗中練氣士的手上,也會被那金靈聖母所殺。
同一時間另一邊。
清虛道德真君正以日行數千裡的速度,也正往青峰山返回,準備等候武王百日難滿之後的誅仙陣,自也是早已知道截教還有個誅仙陣。
卻不知身後暗中卻一直緊跟著兩個身影,一人更是那位大商君主,一人則是截教眾女仙之首,可謂絕對準聖大羅金仙的金靈聖母。
金靈聖母則也正不禁道:“……陛下不知那燃燈之名來歷,若我所猜不錯的話,那燃燈道人便正是一盞先天靈燈的靈柩燈得道。
所以即使我以定海珠將其打到神形俱滅,恐怕其也能借那靈柩燈復活。那靈柩燈,自已被他斬屍而出,成了一件真正的法寶,或許將來有一日陛下可以混沌鍾,真正將其絕殺。”
帝辛則也不介意道:“其實朕也有所預料,那燃燈道人不是如此容易死的。
不過倒也無所謂,眼下這大劫不過才剛剛開始,那燃燈道人要死得早了,恐怕反而才麻煩,朕只怕那老子元始會狗急跳牆。”
金靈聖母也點點頭道:“陛下似乎也失算了一點,從大商往清虛道德真君的青峰山,卻不是一日可到的,陛下既要等他到了青峰山再動手,不若我二人直接去青峰山等他。
還有陛下說的那眼下汜水關,恐怕熱鬧倒反而會先開始,陛下我二人是先去看汜水關的熱鬧,還是去那青峰山等著?
不若我二人且就此地歇息一日,待明日先返回汜水關看熱鬧,過後差不多這清虛道德真君返回青峰山,陛下再找上門不遲,剛好我也好奇想看看陛下的混沌鍾世界。”
因為之前關系不夠近,金靈聖母也就只是簡單看一眼。眼下既然已經足夠熟悉了,更一起反埋伏偷襲絕殺了那燃燈道人,又讓那雲中子自殺上榜。
於是無形之間兩人便也仿佛沒有了距離的好友一般,金靈聖母自就再不客氣。
而帝辛聞聽一句我二人且就此地歇息一日,原本也忍不住心中一跳,這荒山野嶺無人知道的兩人獨處,還歇息一日……
但再緊接聽到就只是對混沌鍾世界好奇,帝辛心中又不禁莫名‘一松’,但孤男寡女之下在荒山野嶺無人知道的兩人獨處,還是忍不住心中微微旖旎。
帝辛也直接點頭道:“也好,剛好眼下算無事,這裡也不會有人打擾,我二人便在這裡歇息一日,待明日先返回汜水關,過後再往青峰山不遲。”
結果說著話音落下的同時,兩人本就隱身的身影便一起消失,而仿佛一下瞬移到了一片陌生的洪荒大地,這裡卻並沒有任何其他生靈的存在。
金靈聖母也不禁細細感應一下,身影便直接隨意邁步向著前方走動,一步便不知走出多遠,當然同時自也帶著帝辛。
於無盡的荒山野嶺間。
無人知道大商君主正跟截教眾女仙之首的金靈聖母一起。
結果片刻後。
金靈聖母真正仔細看上片刻,兩人便又返回混沌鍾世界唯一的一處歇息之地,有些類似西王母的瑤池天宮,但同時又比瑤池天宮簡單許多。
即瑤池天宮有的,茅屋洞天內也基本都有,只不過稍有不同的一個地方而已,並同樣到處種滿了仙根靈草靈藥。
但就是帝辛也不知道的,金靈聖母同樣心念電轉不停,當然與帝辛的旖旎感覺又不同,而就只是在猶豫那一處湯泉。
結果返回,金靈聖母便直接問道:“陛下這處湯泉,卻非是普通的湯泉,應該是出自那火雲宮神農之手吧?不想陛下竟也結識了那神農,難怪陛下進境能如此之快。”
湯泉是出自神農之手?是那位神農調配的湯泉?
帝辛也不禁一怔,直接點頭道:“娘娘倒是慧眼如炬,此湯泉看一眼就知道來歷,的確是從那火雲宮神農處所得。”
金靈聖母點點頭不動聲色:‘只怕又是你這位陛下主動要的吧?你若主動張口,那神農自不能拒絕你,就像你主動向師尊要九龍沉香輦一樣。
只是我欲借你這湯泉也沐浴一下,對我亦有些許好處,卻又該如何開口?我若說讓陛下你回避,便好似你會偷看我沐浴一般,亦說明我不信你。’
於是瞬間的心念電轉,金靈聖母也突然點點頭道:“此湯泉乃是神農調配而出, 對我身體亦有些許好處,我且在陛下這湯泉裡沐浴一下。”
終於帝辛直接忍不住心中狠狠一跳,下意識便不由想到,你這位本就已經美到無法形容的娘娘,待一絲不掛沐浴時又該是何等的絕美誘惑?
當然帝辛心中也就只是閃過一瞬的凌亂,卻不敢多想直接點頭道:“嗯,娘娘且盡管放心在此沐浴,朕先到一旁打坐調息。”
金靈聖母微點點頭,乾脆也不再吭聲:‘你這位陛下果然非是一好色之人,反而是如此的知禮……’
但還不等想完,身影便又不由一僵:‘我如此沐浴,待我脫得一絲不掛,若萬一陛下你偷看,就是閉著眼睛也能看到,我卻也不知被你看去……
唉!我若突然改變主意不沐浴了,便又說明我不信你這位陛下。可要萬一被陛下你偷看去我沐浴,看到我一絲不掛的身體,我二人這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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