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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宮玄迷》第9章(下)夜捉賊人
  果然那天夜裡司馬熙埋伏在藏書閣,看到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爬上了供桌,點亮了火折子,然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瓶子,將瓶中的東西倒在了靈芝上,似乎是酒。

  待那個人用火折子將靈芝點著了,司馬熙突然跑了出來高聲道,“你在幹什麽!”

  那人見狀趕忙從供桌上跳下來,撒腿便要往外跑,可是那人的速度哪裡比得上司馬熙。

  在司馬熙母親生命最後的幾年,為了能一邊照顧母親一邊乾農活,便在家中院子裡裝了一口鍾,鍾上連著一根繩子直接到母親的臥室,母親要是有什麽需要,便拉動繩子。

  鍾便會響起來,方圓數裡都能聽得見,反正他們住在山裡,數十裡就只有他一家住戶,也不怕吵到鄰居,農田距離家也有兩三裡的距離。

  每天司馬熙都要跑四五個來回,到最後他竟然練到跑這兩三裡的距離連半盞茶的功夫都不到。

  那人如何能跑的過司馬熙,司馬熙快速跨上兩步猛一伸手便抓住了那人的右肩,那人見狀趕忙將右肩低了下去,然後將腦袋從司馬熙的胳膊下面鑽了過去,想將司馬熙擺脫。

  可是司馬熙哪裡是他這樣就擺脫的了的。

  司馬熙上前一步用另外一隻手抓住了那人的左肩,然後抬起腳猛地朝那人的膝蓋踹了過去,那人哪裡經得住司馬熙這一踹,當場跪在地上。

  那人將屁股坐在腿上向後一使勁,便往後滾了一下,順勢雙腿伸直朝司馬熙面門踹了過來。

  那人真的是小看了司馬熙的力氣,司馬熙趕忙用手抓住那人抬起的雙腳,竟然向上一提,輕松將其提了起來。

  那人見狀嚇了一大跳,誰也想不到這世上還有臂力如此大之人,更何況眼前這人看著如此瘦弱,竟然力氣這麽大。

  那人由於雙腳離地根本無從著力,雙手只能來回掙扎,司馬熙哪裡管這些,順手將旁邊掛著的黃色簾布撤了下來,在那人兩腳上緊緊地纏了兩圈,然後打了個死結,背在後背上,便朝樓上走去。

  那人無論如何掙扎在司馬熙眼前簡直就是毫無用處。

  可是沒走兩級便發現那人不怎麽動彈了,其實是那人見根本無論如何掙扎對司馬熙都沒有任何用處,於是趁司馬熙不注意,從懷中取出一個用油皮紙包裹的毒藥塞到嘴裡。

  可是現在那人大頭朝下根本連咽口水都困難,更別說咽毒了。

  但是還是有少量毒藥順著口水進入了那人的身體,那人便昏迷了。

  司馬熙見他不在掙扎,便將他提到面前看了一看,發現他嘴角有白色的的粉末似乎是服毒了,但是還是有呼吸,便用手拉著系住的扣多余的布簾。

  然後朝他胸口猛地一跳踢了起來,那人被悠了起來,本來倒掛著就不舒服,再加上這一悠,那胃裡更是翻江倒海了。

  雖然人已經暈了過去,但是胃裡翻江倒海和暈不暈過去可沒啥關系,當那人悠回來之後,司馬熙提起膝蓋,“砰”一下膝蓋正好撞在那人肚子上。

  這一撞可不得了,本來翻江倒海的胃,這一下將胃裡所有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在火光之中形成了一道有嘔吐物組成的“美麗”的彩虹。

  若是司馬熙當大夫,那可真是蒙古大夫,雖然治療方法簡單粗暴,但是見效也快,那人不單將胃中的食物吐了出來,連著進入胃裡少量的毒藥也吐了出來,順便胃裡的食物也把嘴裡的毒物涮乾淨了,一舉三得。

  那人緩緩轉醒了,

但是這一吐卻吐了司馬熙一腳,司馬熙一臉嫌棄的抬起腳,在他身上蹭了蹭,把鞋子蹭乾淨,一臉嫌棄的將胳膊伸直將他提的離自己遠遠的。  那人剛剛轉醒,還處於懵的狀態,以為自己已經到閻王店了。

  司馬熙到了三樓,砰的一聲把他丟到一邊,那人被司馬熙這一仍猛然驚醒,原來自己還沒死,但是卻不知為什麽覺得肚子和胸口好痛,胃裡好像翻江倒海一番,要吐卻又什麽都吐不出來,畢竟剛才把胃裡的東西都吐出來嘛,他再吐就該吐腸子了。

  司馬熙從三樓的房梁上又拽下兩塊簾布,將那人捆在柱子上,足足捆了十好幾圈,每捆一圈都打上一個死結,就這樣把那人困得跟粽子一樣。

  全身上下連兩條腿都被捆在了一起,根本就一動動不了,司馬熙又用簾子將他的嘴勒住從後面系上,這樣以後,除了眼睛還好用點,其他器官都已經全都被封閉了,甚至耳朵都被捆在裡面。

  “看你還服毒!”司馬熙看著自己的傑作一臉開心的說道。

  就這綁的根本連動都動不了,更別說逃走了,當天晚上司馬熙正迷迷糊糊的要睡著了,突然聽到有人上樓梯的聲音,司馬熙躡手躡腳的走到樓梯口,隱隱約約看到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黑衣人說,“上去看看。”

  另外一個黑衣人說,“看什麽看,誰能把人關這兒,他剛在這兒放完火,在把人關這兒,這不等著人來抓嗎?”

  那個黑衣人想了想道,“也是,那就別上去看了,走吧。”

  “走吧。”另一個黑衣人說著便離開了,這時司馬熙才放下心來。

  司馬熙這一夜啊,聞著那人一身的嘔吐物的味道,都快熏暈過去了,根本就睡不著,當然那個人被困成那樣,也根本就睡不著,他倆就大眼瞪小眼瞪了一晚上。

  終於熬到天亮,司馬熙便去給那人松綁,畢竟不能連著柱子一起搬給司馬遵。

  可是司馬熙此時才後悔昨晚為什麽綁那麽多道,這接起來可麻煩,而且每一個都是死扣。

  司馬熙足足解了能有一個多時辰才將他從柱子上解下來。

  之後,司馬熙癱坐在地上自言自語道,“這真夠累人的。”

  那人見狀趕忙朝樓梯方向拱希望逃走,司馬熙看了笑著說道,“你傻啊,都捆成這樣了你還跑。”

  說著一手抓住了腳上的大結,扛在肩上便下樓去了。

  司馬熙扛著那人來到一堂,司馬遵正坐在一堂想著怎麽處理司馬季度的事情,若是蘇倩真的懷了司馬季度的孩子,那也是司馬家的種啊,總得尋回來。

  這時只聽砰的一聲,把司馬遵從思考中拉了回來,看到地上捆的跟蠶蛹一樣的人,再看看站在殿上的司馬熙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司馬熙便將石不全交代的事情告知了司馬遵。司馬遵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說完司馬熙一拱手便離開了。正走到二進院想回去睡覺,便遇到了石不全。

  “你已經把他交給司馬遵了?”石不全想了想問道。

  “是的。”司馬熙點了點頭道。

  石不全突然聞到司馬熙身上一股異味,問道,“你這身上什麽味,掉豬食裡了?”

  “哎呀,你別提了。”司馬熙把昨晚的事情和石不全說了。

  石不全笑著說道,“可惜你沒當大夫,要是當大夫絕對藥到病除。”

  “你就別調侃我了。”司馬熙笑著說道。

  “你快去換身衣服,去房間裡幫我看著雪兒,雪兒受傷了,現在我已經不相信府中的人了。”石不全落寞的說道。

  “什麽?”司馬熙一聽驚得眼睛都快掉出來了,趕忙問道,“怎麽受傷的?”

  “等我回來和你說。”石不全想了想說道,“你快去換衣服,幫我照看會兒雪兒,我去找司馬遵。”

  “好。”說著司馬熙便跑進屋裡,很快的換了身衣服,然後走了出來。

  石不全說道,“我昨天命人抓的藥,藥已經看過了,沒有問題,你要在屋裡爐子上親自為雪兒把藥煮好,喂她喝下去。”

  “好。”司馬熙應了一聲便進屋去了。

  石不全繞過曲橋來到一堂,見司馬遵正蹲在地上看著什麽,石不全走了過去拱手道,“大人, 你在看什麽呢?”

  司馬遵抬起頭來道,“石公子來了啊。”

  然後低頭說道,“我在研究這人是怎麽捆的能把人捆成這樣。”

  石不全趕忙拱手道,“大人別見怪,我那個書童空有一膀子力氣,從來沒捆過人。”

  其實石不全說的是實情,司馬熙去丹陽郡當衙役這一年,哪裡捆過人,抓到人押回去就殺了,要不牢房怎麽能一個犯人都沒有。

  “沒事沒事,我就是在想若是抓到俘虜也這麽捆,那俘虜肯定不能逃跑。”石不全笑了笑說道,“將軍說笑了。”

  然後石不全想了想說道,“將軍把他給解開吧,我有話要問他。”

  司馬遵笑了笑說道,“捆成這樣得解到啥時候啊。”

  石不全說道,“要不用剪刀吧。”

  說著司馬遵命令兩個軍士拿著剪刀將捆在那人身上的布簾剪開,這一剪開司馬遵才認出來這人正是府中的仆人,人稱“劉三兒”。

  石不全問道,“劉三兒,我現在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

  劉三兒被解開之後活動了一下身子,語氣強橫的說道,“要殺就殺,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石不全笑了笑說道,“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我給你一樣東西,看你認不認識。”

  說著石不全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那塊玉佩其實是那天和蘇倩雪兒同屋而睡的時候,偷偷從蘇倩身上取下來的。

  石不全把玉佩拿給劉三兒看後,劉三兒的第一句話就把石不全嚇住了,劉三兒看到玉佩驚呼道,“這不是薑倩兒的玉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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