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齊桓侯說出這樣無情無義的話,滂沱大雨似的眼淚,紛紛從蘇幕涵的眼眶流了出來。
此時,“吱呀”一聲門響,太醫朱慶富小心翼翼邁進門來,“王爺,東西都準備好了。”
“那就開始吧。”齊垣侯臉無表情的命令到。
與此同時,他和太醫朱慶富兩個人通力合作,完全不顧蘇慕涵的掙扎以及諾雪的求情,直接用麻繩將蘇慕寒捆綁在床上。
蘇慕涵就像被放在砧板上的魚一樣,隨時等待死亡的降臨。
“薑無尚,既然你這麽恨我,把我休了,轟出去,眼不見心不煩不是更好嗎?你直接一刀將我殺了,我也認命。倘若今天你要是不弄死我。你早晚有一天也會死在我的手上。“盡管被綁的結結實實,不過,蘇慕涵一直沒有屈服。
“你著什麽急呀?等用你肚中的孩子,把芳華的肺癆病治好了。到時候想死我成全你。”齊垣侯冷笑的說。
一旁的太醫朱慶富,雙手哆哆嗦嗦的拿著特製的醫用器材,可是遲遲不敢朝蘇慕涵的肚子上扎去。
“真是廢物!幹什麽吃的?你下不了手讓本王來。滾開!”齊垣侯罵罵咧咧的說。
太醫朱慶富也是見慣了血腥的人,可是,親眼看見齊垣侯薑無尚,將那特製的器皿,毫不留情地扎入蘇慕涵的身體,又用內力強壓她的小腹,將孩子逼出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哇地吐了出來。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這個被從腹中挖出來的小孩兒。可是齊垣侯的親生骨肉啊。
說實話,齊垣侯這樣做連畜生都不如。盡管太醫朱慶富,也看不下去。但是,他並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就算是仇人的孩子,也不能做的這麽過分吧。畢竟大人之間的愛恨情仇,幹嘛要牽扯到孩子?孩子好歹也是一條命,他也是無辜的呀。
蘇慕涵咬破了下唇,撕心裂肺的疼痛,劃破了夜的寧靜,院子裡一棵大樹上的鳥巢,這時候,幾隻鳥兒像驚弓之鳥一樣,“撲撲撲”的飛了出去。
由於蘇慕涵掙扎過於劇烈,她的手腕和腳腕,都已經被麻繩勒出了血絲。
她猩紅著眼睛抬起脖子,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說:
“薑無尚,你這樣做以後會遭報應的。”“
“蘇慕涵,多謝你給芳華的藥,我相信芳華吃了,過不了多久,她的病就會好了。”齊垣侯完全不在乎蘇慕涵的感受。
他特意搖了搖那個特製的醫學器具,因為剛從蘇慕涵肚中挖出的胚胎,已經放在那個特製的醫學器具裡面了。
那是一個已經成了型的胎兒,分得清頭和身子,前幾天,蘇慕涵還感覺到了他的心跳。
“薑無尚,那孩子好歹還是你的骨肉。你怎麽能夠下得了手?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蘇慕涵胸口失血過多,已經把床上染的鮮紅了。
沒想到齊垣侯仍然無動於衷,倒是一旁的諾雪和太醫朱慶富,嚇得都說不了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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