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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來兮一》五 又見顛道士
  楊八佰安靜的躺在老舊的木床上,一隻胳膊枕著頭,標準的板寸頭搭配著細長的丹鳳眼,無端的感覺一絲痞氣。

  他的思緒很是雜亂無章,丁楊河到底發生了什麽,水猴子為什麽會出現,而那個神秘的癲道士到底是誰,他是否真的存在?他的目的僅僅只是收自己為徒那麽簡單嗎?

  若是收徒為何不光明正大,以老道士的本事,想拜師的人絕對前仆後繼,什麽秘訣缺憾都是借口。所以他為什麽要裝神弄鬼呢?

  對了,功法!楊八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坐起來!閉上眼運行起癲道士指引的功法周天。

  他拚命的壓製住想嚎叫的欲望,狹長的丹鳳眼裡滿是興奮。

  是真的,當他運起功法時,“烈陽真火”因為自我催動加快運行速度,引起了很明顯的灼痛感。

  好在隨之而來的靈氣,撫過筋脈平複了疼痛,反而帶來一股清爽酥麻的快感,讓人欲罷不能。

  楊八佰運行了一個周天停下功法,卻發現身體裡的“烈陽真火”並沒有停止遊走,身體還在繼續吸納靈氣。只是速度比較緩慢,堪比龜速。

  他不由大呼神奇。雖然緩慢,可只要想想這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在練體修練,就知道多可怕了。

  楊八佰平複下激動的心情,更是疑惑老道的目的。

  這麽神奇的心法,更顯得癲老道目的不明。他從不認為自己有多特殊,所以對老道所說的天資不凡嗤之以鼻,這世界缺的從來不是天才。

  可自己就是個一窮二白的孤兒,有什麽給老道所圖呢?難道自己其實是某神王之子,父親是魔道祖師,母親是仙族聖女?楊八佰自娛自樂的yy著。

  就在胡思亂想中楊八佰慢慢的睡著了。一陣微風帶來絲絲薄霧,窗戶不時發出吱吱的輕響。月亮不知何時躲入黑雲,整個大地籠罩在一片漆黑裡,如打翻了水墨。

  “呵呵,乖徒兒,你來了。!”癲道士站在一片靜謐的濃霧裡,臉上掛著微笑,怎麽看都覺得詭異。

  “師,師傅!”楊八佰瞳孔猛的收縮了一下,暗自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自己明明在家睡覺,這老道是怎麽做到不知不覺把自己弄到這裡的。

  “怎麽,乖徒兒見到師傅不驚喜嗎!哈哈哈,師傅說過該見到的時候自然會見到”

  癲道士摸了一把胡子,大笑到。“為師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之前時間緊迫,為師不便與你長談,現在你有什麽不解,可以谘詢為師。”

  癲道士滿是褶子的老臉和善的看著楊八佰。楊八佰感覺身上有點發冷,定了定心神。轉而在臉上擠出一絲諂笑恭維道

  “哪能啊,師傅,徒弟正著急不知道去哪裡尋您呢!能看見您,徒兒太開心了。

  徒兒有太多疑惑要向師傅求解了,咱們找個地方坐著聊,不然連累師傅站著受累就是徒兒的罪過了!”

  楊八佰心思急轉,試探著看看能否探查周圍的環境。

  “好,乖徒弟!坐著聊!”癲道士說完,揮了揮袖袍。只見白霧裡逐漸浮現出一張老舊木床,木床上還鋪著涼席。

  癲道士僵了僵身體,繼而淡定的走向木床,盤腿坐在涼席上微笑的看著楊八佰。

  楊八佰一臉黑線的看著這張暗紅色的舊木床,床沿上還有一個焦黑的煙疤。

  那是楊八佰某次廢寢忘食刷遊戲留下的,沒錯這就是楊八佰睡了二十年的老木床。楊八佰在心裡翻了白眼,瘋狂吐槽著癲道士的不著調。

  楊八佰故作不知這是自家木床,攀上木床學著老道士的模樣盤坐在老道士對面,試探的開口詢問到

  “師傅,咱們現在是在咱們道觀裡嗎?,弟子還不知道咱們門派叫什麽呢。

  弟子初入道門,對修煉法術一竅不通。師傅說本門心法入門即是普通修士築基,築基又是什麽,都是怎麽分的呢?還請師傅解惑!”

  癲道士坐直了身子道

  “徒兒莫急,為師與你細細道來!

  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非道觀內,是為師的一個私人秘境。為了與你授道時不被打擾,便把你帶來了這裡!

  咱們道觀名“玄清觀”,追溯起源,可追溯到漢朝時期。傳說第一代祖師爺,乃是天師張道陵記名弟子。歷史太過久遠,具體就無法考證了!

  本門心法“陰陽無極決”是祖師在一處前輩古墓中所得!那“烈陽真火”也是在同處覓得。祖師便把這火種用做每代觀主築基之物。”

  “那,師傅!您把火種給了我,您怎麽辦?”楊八佰緊皺眉頭。照老道士這樣來說,他人情就欠大發了!

  癲道士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道

  “我知道你不信我,為師出現的突然,你不相信才是正常的。你有防人之心我很欣慰!你別急著問話,個中緣由我會一一給你道來。”

  楊八佰連說不敢,按捺下想要詢問欲望,耐心的聽著癲道士詳解

  癲道士擺了擺手,示意楊八佰禁聲,繼續開口道

  “這火種確是本門證派之寶。但自古有訓,火種只能由每代觀主持有。前任觀主卸任,或羽化前必須剝離出來。

  這“陰陽無極決”融合天財地寶築基修煉的好處,一方面是說起步比普通功法要高,你融合的天財地寶會每時每刻在你身體裡自主周天循環的修煉!

  另外一個好處就是,同階無敵。天財地寶會不間斷的淬煉你的身體,提升你的資質。

  普通修士進階一級只是一倍的提升,而本門心法進階一層就等於你三倍提升,每次用以築基的天財地寶相當於你的分身,別人戰鬥是一個人,你戰鬥是三個人自然就同階無敵了!

  但是寶貝也是有極限的,例如我只有一碗水,你給我再大的容器我也只能填滿一碗水的地方。

  所以當資質被提升到一定境界“烈陽真火”就不是那麽必不可少了,“烈陽真火”就可以剝離了,找個替換的分身即可!

  我知你疑惑我為什麽選你做傳人,我之前說你資質不凡不是胡說,你確實天資過人,但也不是說世界就只有你一個天縱之才。

  匆忙選你其實是因為為師沒有多少時間了,天人五衰,仙神都逃脫不了,何況是我小小一道人,“修長生,逆長生,恨不得長生。”

  為師大限已至了,所以沒有時間再去挑挑選選,從你在河中遇險時,為師就在觀察你。

  對朋友不離不棄說明不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遇到危險沉著冷靜不是衝動之人。能遇見一個資質不錯,心性俱佳的人,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所以你不用懷疑為師對你有什麽目的,為師要對付你,用烈陽真火就可以輕易燒化你。”

  癲道士說到這斜著眼睛看著楊八佰笑了笑,沒等楊八佰開口講話又繼續講了起來

  “時間不多,我再給你講講修煉的問題。

  縱觀古今,修者眾多,修煉法決千奇百態。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界定境界的說法,沒有統一的界定。

  最普遍的說法就是“旋照,開光,煉氣,築基,結丹,元嬰,化神,煉虛,合體,大乘,渡劫”而渡劫之後就是傳說中的飛升了。”

  “飛升?師傅真的有飛升嗎?”楊八佰聽到飛升趕緊追問著。

  癲道士瞪了一眼他回到

  “不要打斷我說話,等我講完有什麽疑惑再來問我。”楊八佰訕訕的閉上嘴

  “飛升,到底有沒有飛升這個問題,在今天的修煉界也是眾說紛紜。有人懷疑,有人相信。我輩修者能做的就是不斷的向著那個目標靠近,一往無前。”

  癲道士強行給楊八佰灌了一口雞湯。

  “剛才講過,每個門派都有自己界定境界的說法,沒有統一的界定。例如本門“陰陽無極決”入門即築基,依此本門心法第一層就是對應修士的築基期,

  第二層對應結丹期以此內推。而練到第九層是在渡劫之上,因為並沒有飛升,所以我稱之為“地仙”。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我輩修士,逆天改命為的就是求個長生。

  故而修煉到築基時就能增壽300載,築基之後每突破一個境界就能增壽500_700載。傳說飛升之後就能打破壽命的界限。

  最後,我給你講講法術,大千世界,一萬個門派就有一萬種法術秘法,茅山修符籙,苗疆修巫蠱。不能一概而論。這個你以後慢慢了解。

  而本門的獨門法術需要你自己去琢磨,本門的法術是根據你築基的天財地寶相輔相成修煉的神通。而畫符掐訣這些你築基後,自己去藏書閣學習即可。”

  癲道士砸吧了下嘴,繼續說道“現在你有什麽要問的,可以問了。”

  楊八佰沉靜下激動的心情,整理了一下語言詢問到

  “師父所說大限將至,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癲道人詫異的看著楊八佰,沒想到他第一個問的居然是這個,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到

  “辦法倒是有,但是古往今來多少擎天架海,命世之才也沒見誰能做到。不提這個,問點實際點的”說完癲道士深深地看了楊八佰一眼。

  楊八佰嘿嘿一笑,

  “嘿嘿,師父你的心法修到哪一層了。”

  癲道士摸了摸胡子,得意洋洋的說

  “老道的資質雖不是什麽絕無僅有的天才,但也算

  萬中無一了,也就修到了第三層巔峰吧!”

  “什麽?才第三層?你不是說突破了第三層才能破身,老道士你坑我…?”

  楊八佰氣急敗壞的跳起來說著。這修煉條件,是假道士,真和尚啊!

  “啊哈,…哈!那什麽,你想想你都踏入長生門了, 多好的機緣,總想著這點俗事作甚。

  以你的資質用不了幾年就能突破,無傷大雅,無傷大雅!”癲道士心虛的打著哈哈,也沒計較楊八佰的不敬!

  楊八佰恨恨的咬了咬牙,這癲道士萬中無一的資質也是修到大限才修至第三層,難怪傳人難尋。奈何自己已經上了賊船,只能既來之則安之!按捺下不快轉而問道

  “那師傅可知是否真有人飛升成仙呢?”

  癲道士聞言,傲然道

  “老道我修煉千余載,不敢大言不慚自認修為第一。能與我相提的也是渺渺無幾。

  這方天地不知是因何原因進入了末法時代,靈氣似是被縛,現如今別說飛升成仙,就是踏入元嬰期都是幾不可能。

  追溯歷史倒是傳說祖師爺張道陵是飛升成仙的”

  楊八佰看不得老道士得意洋洋的樣子,故意刺激問到

  “那師傅,咱們門派心法修煉最高的是誰呀,有沒有人修煉到第九層啊。”

  癲道士沒有計較楊八佰的小心思,似是在回憶什麽。開口道

  “陰陽無極決”修煉條件艱難無比,哪怕是得到秘籍的祖師爺也隻修至第五層。

  本門也只有二人練至五層,一個就是祖師爺,還有一個,是真正驚豔絕倫的天才。”癲道士神色極其複雜,似仇恨,又似懷戀敬佩。

  “時間不早了,你該走了”癲道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楊八佰隻覺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清冷的月光從窗戶灑進房間,床上的少年翻了個身睡得很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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