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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遼青帝》14
  蕭麒沒有看上去那麽平靜,實際上她心跳的厲害,臉上也燙得厲害。說實話,在海上相處了那麽久,黃浩喜歡自己,她心裡還是感覺得到的。剛才趙允兒無意說漏嘴的話,更加證實了這一點。

  想到這,她臉上露出了笑容。輕輕的籲了一口氣,緩步走近窗前,眺望窗外。黃浩的宅子建在濱城中地勢最高的一個小山丘上,從這裡看去,整座城市一覽無余。也許是黃浩的一種情懷,濱城被他設計得別具一格。大街小巷間,工藝精湛的建築交錯密布,樓閣畫棟、雕梁飛角重簷相間;這座城市中樓宇林立,到處是充滿了宋代美學風格的建築,商販從早到晚的吆喝聲,街道上一夜不滅的明亮燈光,處處充滿了人煙味,顯示出它的與眾不同。

  如果另有穿越者來到這裡,肯定會大跌眼鏡,這裡像極了《清明上河圖》中的東京汴梁城。比起城市裡的繁華,來了半年的蕭麒更喜歡鄉間那些民居的寧靜和愜意:灰磚砌就的矮牆,牆脊上爬滿的絲瓜秧,絲瓜秧上盛開的黃花,花蕊中盤桓的蜜蜂,還有那牆壁上掛著的鬥笠黃玉米紅辣椒,和在如此背景襯托下的羅圈椅,椅子上端坐的閉目養神的老翁,老翁身邊躺臥的看家的黃狗,遠處的小橋流水,鱗次櫛比的白牆灰瓦的河房……

  各種江南水鄉的元素囊括在一起,再加上來自後世的施工工藝,成就了今天不同於這個時代的美麗濱城。它是如此的多姿多彩,如此的讓人流連忘返,讓人如此的放不下這裡的每一段風景。柔柔的春風吹拂在臉上,蕭麒已經徹底的陶醉在窗外的景致裡。她心中暗忖:嫁給這裡的主人,不虧!蕭麒啊,你真是太聰明了,連我自己都有點佩服你了!

  ——————

  中元三年四月二十九日,蕭麒滿懷心思乘船到了蓋縣附近的連雲島登岸,又穿越大黑山峽谷。時隔半年,蕭麒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平洲。大黑山下,憑山南眺,滿目依然是山丘連綿不絕,沿太子河南岸向西邊的渾河彌漫著綺麗的山地牧場風景。

  斜陽近晚,西馬峰一帶的草地上散漫地遊動著大大小小的馬、牛、羊群,許多氈房和附近的駱駝遠遠近近點綴在宛轉迂回的流水旁邊,獒犬不時到正在煮肉的女主人身邊猛烈地搖擺尾巴討好,又去剛剛從委頓中抖起精神的草地上來回飛奔,朝著回歸的牧群狂吠著撒歡。女人向遠處瞭望,邊欠下身子朝架鍋的石塊之間添進柴禾,又從散發著濃重膻味的沸湯表面撇去浮向鍋邊的褐色血沫。畜的叫聲和男人嘹亮的胡哨此起彼伏,把草原上的生態塗抹得五彩繽紛。

  看到這無比熟悉的一幕,少女蕭麒心中無比的親切。可對比一下濱城,她的心中又有些黯然。抬眼看了看天邊落下的夕陽,一輪紅日正躲在潔白的雲朵後面,緩緩散發出萬丈金光,就連雲彩也被染成了壯麗的金黃色,投射在蕭麒的身上和臉上。蕭麒對著太陽微笑,她知道,這樣的遊牧生活,並不是所有人都甘於接受的。

  這世界這麽大,如果只有一兩個契丹英雄的話,豈不太孤獨了?黃浩絕對是個英雄!蕭麒特別相信,只要那個男人願意幫助自己,她同樣可以把這裡變成那個不可名狀的地方,這片草原也會改造成超乎她這個草原女子的一切想象,奇妙無比,金碧輝煌的世界。肯定行!他的睿智一定會為草原兒女們,打開那奇異世界的大門……

  蕭麒近乎癡迷的地望著這晚霞初現的黃昏,良久,她轉身催馬疾奔而去。

戰馬鷹一般掠過綠油油的草原,傍著隨地勢流轉的水流向稍高處的大帳飛馳。  “父親,我回來了。”

  撩開氈帳的帳幕,溫暖的氣息夾雜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從氈帳裡撲面而來,讓蕭麒忍不住皺了皺鼻子。走進氈帳,不知是不是因為裡面的篝火,還是嗆人的灶煙。有那麽一刹那,蕭麒突然想起了在濱城自己住過的閨房,如今總是感覺那裡可能就是全天下她去過的最溫暖舒適的地方了。

  “唔?麒兒回來了?”

  聲音依然是那麽的洪亮。父親高大的身影很快躍入了蕭麒的眼簾。父親蕭訥溫留著長長的胡須,頭頂是契丹人猙獰的髮型,身著皮甲,腰掛馬刀,在他魁梧的身形和彪悍的氣勢下,臉上那抹慈愛的溫情如春天裡的太陽。蕭麒看著面前的這個魁梧而慈愛的男子,他寬厚如山,以前在他的心目中,父親就是契丹的英雄。

  “父汗,您如此穿著,又要打仗了麽?”蕭麒看著全副武裝的父親問道。

  “是啊,麒兒,為父剛剛接到大汗述瀾的命令,近日他要發兵討伐突呂不室韋,我又要去打仗了。”蕭訥溫微笑著拍了拍蕭麒腦袋。仿佛自己將要投身的不是血腥的戰場,而是騎馬揚鞭去赴一場熱鬧的酒會。

  “女兒聽說,突呂不室韋很久很久之前和我們契丹同族,既然一脈相承,大汗為什麽要去討伐他們?”蕭麒悠悠的問道。

  “哈哈,哪有那麽多為什麽呀?大汗這樣做肯定是有理由的。再說,草原上本來就是強者為尊,狼不吃羊,狼就會被餓死。瞧我這寶貝女兒,整天看那麽多漢人的書,還真弄得跟個漢人似的。行了,行了,這回你就跟我一起去吧。”蕭訥溫拍了拍蕭麒的肩膀笑道,力道大得差點沒把蕭麒直接拍倒在地上。

  在蕭訥溫看來,如果是漢人貴族家庭,子女喜歡讀書當然是好事,但是放在契丹人的家裡可就不一定了,畢竟契丹人的生產力很落後,部眾連肚子都填不滿,讀書顯得不務正業。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寶貝女兒,蕭訥溫容忍了蕭麒讀漢書的這個“惡習”。

  “一起去?為什麽?父親,咱們契丹軍隊出征,不是向來都不帶家眷的麽?”蕭麒不免有些詫異,雖然她也是天天帶著弓箭出行,但那是行走在凶險的草原上必備的護身用具,自己跟上陣殺人這樣的勾當還差得遠呢。

  “啊,是這麽回事。”蕭訥溫寵溺地摸摸女兒的頭髮,笑著說道:“前不久,述瀾大汗來到了我們的部落,親自替迭剌部世裡家族的耶律撒剌向我求親,希望父汗能把你嫁給他的長子耶律阿保機為妻,女兒,你也不小了,是時候嫁人了。那時候你不在家,父汗就替你答應了。”

  “耶律阿保機……”

  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蕭麒沉吟了一下。隨即扭過頭去,不想讓父親看見她厭惡的表情。雖然她從沒見過阿保機,但她聽說過此人,知道耶律阿保機去年在征服大小二黃室韋部和另外幾個小部落這些戰爭中,擄掠了大量的人口和牲畜而嶄露頭角,年紀輕輕就被提拔為撻馬狘沙裡(就是可汗的親兵隊長),應該也是個契丹的英雄。

  自己曾經問黃浩什麽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英雄?黃浩說:能夠讓治下老百姓過上好日子的人,才是真正的英雄。當時他還嘲笑說,契丹人所謂的英雄都是比較成功的馬賊和強盜,算不上真正的英雄。

  當時蕭麒還大怒,不服氣。

  黃浩卻驕傲的說自己才是真正的英雄!因為他是財富的創造者;而契丹人所謂的英雄只不過是財富的掠奪者,一旦他搶不過人家了,英雄也變成了狗熊。這耶律阿保機不也是黃浩口中的狗熊嗎?

  想起當時黃浩那種驕傲的表情,那種睥睨天下的英雄氣概,蕭麒不由自主的搖搖頭,對父親說道:“父汗,我不會嫁給耶律阿保機的,女兒已經有心上人了。”

  “什麽?”蕭訥溫有些吃驚,忙追問:“你看中誰了?”

  “你家大小姐看中我家公子!”

  蕭麒還沒來得及回答,外面就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誰!誰在帳外說話?”蕭訥溫怒斥道。

  “哼哼,這就是阿裡拔部的待客之道嗎?”外面那人不卑不亢答道:“我乃登遼總督府長史鄭路,今日護送大小姐歸來。特來拜見阿裡拔部可汗蕭大王,為我家公子求親!”

  “登遼總督府……”

  蕭訥溫心中思量了半天,猛然想起了不久前那個剛剛擊敗五萬渤海國聯軍,忽然崛起在遼東半島的背嵬軍,心中一驚。他沉吟了一下,這個背嵬軍崛起的太快了,而且自己的部落與背嵬軍的地盤相鄰,不可輕易得罪。

  女兒在濱城待了這麽長時間,一定知道對方的虛實,現在先小心應付過去,稍後問個清楚。想清楚這點,蕭訥溫坐上主位,先對女兒說道:“你先出去!”

  “是,父親。”蕭麒無奈的答應一聲,怏怏而去。等蕭麒退下之後,這才對親兵吩咐:“去,把客人請進來!”

  只見帳門一挑,一個身材高大的人走了進來,蕭訥溫仔細打量來人。這人年約四十來歲,皮膚黝黑,身材高大,乍一看還真有幾分赳赳武夫的味道,但細瞧就不是了。他不僅精明,而且冷靜,又有些儒雅的仁者之風。來人滿臉含笑抱拳看著他,躬身說道:“在下姓鄭名路,見過蕭大王!”

  見來人氣度不凡,蕭訥溫不敢怠慢,抱拳還禮笑道:“不敢當,來的都是客!貴使請坐。”

  分賓主坐下,鄭路這才開口道:“這次,我家公子——登遼總督黃浩,特意委派下官前來平洲謁見蕭大王,順便捎來一些濱城土產,不成敬意。望大王笑納!”

  他衝著帳門外招招手,只見十幾名仆役打扮的人陸陸續續抬著禮物進來,一下子就把大帳堆著個滿滿當當。蕭訥溫上前打量了一下那些禮物,不由得“嗤”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這些禮物實在太貴重了,不說那些布帛、鹽巴和玻璃製品等等好東西,就已經價值不菲;僅僅是擺在最上面的幾套做工精良的板式鎧甲,在他眼裡,就是難得一見的無價之寶了。

  看到禮物如此貴重,想想對方的來意。蕭訥溫心中一凜,推辭道:“你家公子太客氣了!無功不受祿。如果貴使是來替他求親,這些禮物也太過貴重了,老夫恐怕承受不起……”

  “大王,此言差矣。”鄭路滿臉堆笑,抱拳說道:“我家公子說,大小姐在他的心中就是這世上最尊貴的珍寶,無論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都是值得的。我家公子和大小姐男才女貌,又情投意合,實乃天作之合。只要大王能夠許親,我家公子願意傾其所有!”

  “呵呵……鄭長史的厚愛,老夫心領了。”蕭訥溫親自為對方倒上一杯酒,委婉的拒絕道:“小女能夠得到黃公子的垂青,不甚榮幸。老夫也很想答應這門婚事,只可惜老夫前段日子已經答應了我家大汗,同意將小女嫁給耶律阿保機了。哎,貴使來遲了一步。咱們契丹人雖然窮,但一口唾沫一個釘,悔婚的事情,老夫還做不來。”

  “如此說來,大王心意已決,不再考慮考慮?”鄭路放下酒杯,凝視著對方問道。

  “我意已決!已經無法改變。”蕭訥溫雙手一攤,說道:“女兒只有一個,實在是愛莫能助!契丹大汗和世裡部耶律氏,我們阿裡拔氏部落還得罪不起,閣下真的來晚了,請理解老夫的難處。貴使,喝完這杯酒,帶上你的禮物,請回吧!”

  契丹這些年在述瀾大汗的率領下,開疆辟土,威望越來越高,契丹八部隱隱有了統一的跡象。雖然目前蕭訥溫所統率的阿裡拔氏部落仍然軍政自治,部落裡的子民隻認蕭訥溫而不知什麽契丹大汗,但他心裡很清楚,一旦自己反悔,早就想吞並日連部的迭剌部肯定會以此為借口發起戰爭,有了這個借口,其它的六部也會站在自己的對立面。阿裡拔氏部落作為日連部最大的部落一旦被打敗,日連部就名存實亡了,以後這世上只會有契丹七部,不再有契丹八部了。

  這裡筆者要說明一下:契丹一族大概在南北朝時期便居住在我國北方的西拉木倫河一帶,當時的他們還以漁獵為生,後續一些年漸漸的做起了畜牧的營生。契丹一族共有八個部落,即:悉萬丹部(即迭剌部)、何大何部、伏弗鬱部、羽陵部、日連部、匹絮部、黎部、吐六於部。但部落與部落之間各有各的統領,行動方面也各有部署,互不相乾。

  北齊年間契丹族人受到齊文軒帝的攻打,這場戰役是契丹族人不得不到東邊的高麗謀生存,一直到隋朝他們才陸陸續續的返回故地。大業元年,契丹人為擴大領域而率兵攻打營州,但此場戰役以契丹的失敗而告終,契丹也在這場戰役中損失慘重。之後的契丹人為了抵禦外敵便把各部落的軍事聯合到了一起,這是契丹部落的聯合。

  唐朝時期,契丹多次投奔大唐,後又背棄大唐依附於回紇,不過一直以來,他們與大唐都保持著朝貢的關系。到了公元840年,紇汗國的政權被推翻,契丹又重新依附大唐,此後的幾十年間他們韜光養晦,使契丹社會有了飛一般的發展。其中以迭剌部和日連部發展的最好,實力最為強大。

  在原來的歷史上,正是因為這次聯姻,公元901年,也就是十二年後,二十九歲的耶律阿保機被選為契丹的最高統領,同時掌握了契丹一族的軍事大權。

  掌權之後到阿保機征服了鄰近的許多部落,他還南下進攻中原,俘虜了許多漢人,佔領了些許城池。除上述以外,他還組織內部改革,平定內部叛亂,在此種狀態之下發展的契丹部落勢力漸漸壯大。阿保機也采用一系列設施將權力歸結到自己身邊,以防他人叛亂對自己造成人身傷害。

  後梁貞明二年,阿保機正式稱帝,就是歷史上的遼太祖。阿保機稱帝之後采取了一系列設施來鞏固自己的政權。政治上他采取以南北府為核心的行政統治,南府的權力全權交給皇帝(耶律氏)一族,北府的權利中心則放在皇后(蕭氏)一族上。

  這樣的政治分散方式可以避免外戚專政,也能將權力收到自己的手中。文化這方面,阿保機接受了蕭麒的建議,命人模仿漢字的偏旁,製造出了簡單的契丹文字。因為本開始的契丹一族是沒有屬於自己的文字,阿保機這樣的做法讓契丹人有了文化的歸屬感。

  他還命人制定新的法律,除漢人以外其他人都要受新法的約束。至於契丹建國的原因,歸結下來無非是契丹一族受到外部的侵略,他們在被侵略中不斷的成長,並且將各個部落融為一體。

  耶律阿保機的存在將大遼的建立提上了日程,他統一契丹又排除內亂,後又規整統治方式將大遼治理的井井有條。更重要的還是歷史趨勢的發展,如果不是大唐氣數已盡,五代各國自相殘殺給了契丹一個機會,遼朝的建立也不會如此順遂。正因為耶律氏與蕭氏聯姻促成迭剌部和日連部的合作,耶律阿保機才能走上權力的頂峰,從容控制其他六部。

  深知這段歷史的黃浩豈能讓歷史在這個時空重演?他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因此,無論如何,他也要把蕭麒娶回家。這裡面雖然有政治上的原因,但根本的原因還是他的確喜歡上了這個姑娘。深知自家公子心思的鄭路,如何不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鄭路慢慢的放下銀質的酒杯,悠悠的說道:“大王,事關大小姐的終身幸福,還是多考慮一下為好!都說強扭的瓜不甜,如果大王的女兒跟耶律阿保機情投意合,這件事在下也就不再提了。可究竟是怎麽回事,大王心裡沒有數嗎?恕在下直言,我記得世裡部落跟貴部是有血海深仇的,您的父親怎麽死的,閣下就忘了嗎?契丹大汗述瀾突然替世裡部落提親,在下認為就沒安什麽好心。別忘了述瀾也是姓耶律的。如果這門親事成了,哼哼,阿裡拔氏部落今後恐怕只能夠唯耶律氏馬首是瞻了。大王,我想問問閣下,作為世裡家族的附庸,阿裡拔部還是阿裡拔部嗎?”

  “住口!”被點到了痛處,蕭訥溫有些惱羞成怒,斥道:“閣下不必逞口舌之利了,你想挑撥我們契丹八部的關系,那是枉費心機。在老夫這裡就行不通。我們契丹人沒有那麽多彎彎繞,別把你們漢人合縱連橫那套用在草原上,哼哼,老夫不會上當的!這門親事我不同意,請回吧!”

  “唉……既然大王一意孤行,在下也就不勉強了!”鄭路歎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原以為蕭大王是個遠見卓識的草原英雄,不會錯過這樣一個好的機會。 沒想到不過爾爾。你知道嗎?如果我們兩家結親,貴部那些沒有用的羊毛就可以從我家公子那裡交換大批的糧食布匹和鐵器,有了這些東西,阿裡拔部的牧民從此就沒了衣食之憂,從此過上富足的日子。沒想到大王如此短視!寧願錯過這個機會,讓祖先蒙羞,把女兒往火坑裡推,也不願意接受我家公子的好意。”

  “什麽?”蕭訥溫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追問道:“我們的羊毛也可以像登遼總督府治下的牧民一樣,換取糧食,布匹和鐵器?交換的價格也一樣。”

  “那是自然!”鄭路驕傲的抬起頭,說:“想必大王也聽說了,這幾年,我家公子治下的牧民,僅僅依靠著養羊剪羊毛就發了大財,就可以購買糧食和生活用品養活全家,而且每年都有結余。我們的牧民過的什麽樣的日子,你們的牧民過的什麽樣的日子?大王應該心中有數,此前,為了保證我們牧民的利益,我們從來不收其他部落的羊毛。如果你我兩家結親,都是一家人了,我家公子肯定不分彼此,一視同仁。回來之前,大小姐向我家公子提出了這個要求,我家公子也答應了,你我兩家相鄰,本來可以親上加親。呵呵,可惜嘍!枉費了大小姐一片好心……”

  “等等!貴使請留步。”蕭訥溫伸手攔住轉身欲走的鄭路,陪著笑說道:“你看,這天色已晚,閣下遠道而來,又是我們的貴客。這門親事不管成與不成,我這個做主人的還是要盡一盡地主之宜的,”說到這,他對著外面吼道:“來人!宰羊上酒,我要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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