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鐵砂掌,如果日日勤加修煉,2年入門,3年登堂入室,5年勉強夠用,十年小有所成!
一門低級武學,他勤練十年才等能小成,練成了能幹嘛?劈磚嗎!
至於鐵布衫更離譜,二十年才能小成!
小成後能幹嘛,難道還能擋子彈?
還不是一顆子彈撂倒的命,簡直開玩笑!
再說就算能擋子彈也沒用,這裡有的是先進武器搞你,說不定一把納米合金刀就能破防!
翻了一遍,沒見到新的功法有些鬱悶,倒頭進入血色空間修行。
現在血色空間變化很大,雖說不是山清水秀,風景宜人。但之前一直彌漫在裡面的血暈基本沒了,更無血腥味,至於那些肉絲也都變成了石頭,就是有些荒涼。
不過對此蘇峒很滿意,本來好好一個空間,搞成像萬人坑一樣,想想就倒胃口,現在多好,說不定以後還會有亭宇樓閣,小橋流水,不比傳說中的洞天福地差。
冰寒千古,
萬物尤靜,
心宜氣靜,
......
無欲無求,
無舍無棄,
無為無我。
空間內道文蕩漾,縱橫交錯,蘇峒意識飄至高空,俯視整個空間。
……
”滴嗚…滴嗚…滴嗚…”
蘇峒從空間醒來,伸頭看向窗外。
是警車在往山上開,擦,警車裡還是周蟈蟈那衰仔,看來確實出事了。
出門往山上跑,等他到達時,別墅已經被警察圍起來了。
“正在辦案,閑雜人等不得入內”一個年輕警官警告。
“不入內,不入內,這位小哥,發生啥事了”蘇峒掏出一根煙,遞給年輕警官。
年輕警官顯然剛入職沒多久,臉皮薄,擺手拒絕了煙,為難道“這是機密,我不能泄露”
“懂,懂,懂”蘇峒點頭道“防止犯人得到線索,提前毀滅罪證嘛,果然是好警官,經驗豐富!”
年輕警官被他這赤裸裸的馬屁拍的臉紅。
“小哥,我認識你們周警官,你把他叫出來,我有事找他”蘇峒轉移話題。
“你認識我們周隊?”年輕警官有些懷疑。
“當然,周蟈蟈嗎,我是他表哥”
年輕警官聽此,去裡面找自己隊長,5分鍾後。
“你怎在這?”周蟈蟈問。
“聽到警笛聲,上來看看,發生啥了?”蘇峒皺眉問。
周蟈蟈滿臉嚴肅,義正言辭道“身為一個合格的警務人員,你以為我會告訴一個閑雜人等線索,笑話!再在這耽誤辦案,就把你捉進去,告你妨礙公務!”
蘇峒瞬間火冒三丈,好,你狠!
再也不是前幾天找自己請教泡妞絕技的時候了,都敢對自己大呼小叫,啪啪打臉了!
二話沒說,轉身下山,正好才八點多,還能約曾月去看場電影,看完電影正好夜深人靜,適合去賓館。
看著蘇峒的背景,周蟈蟈有些奇怪,他居然沒有反駁,難道被自己帥破天際的顏值,鎮住了?
不管了,破案要緊,如果今天能把這個案子破了,再加上前幾天臥底的功勞,升職可期啊!
半個小時後周蟈蟈帶著一杯奶茶進入書店,
“咦,蘇哥,這麽晚了,去哪啊?”周蟈蟈一臉賤笑。
“哦,出去約會”蘇峒淡然道。
“曾老師,她剛才約我去看電影”
周蟈蟈一聽,
奶茶也不要了,伸手掐住蘇峒脖子“約會,還和曾月約會,我掐死你,說好兄弟妻不可欺的!” 蘇峒鄙視“等成了你女朋友,再說不遲,現在公平競爭!”
“擦,早就知道你賊心不死,一直裝作毫不在乎,結果暗中下手!”周蟈蟈滿臉猙獰,看樣子要掐死他不可。
但是蘇峒卻沒有任何反應,讓一旁準備拉架的阿姨,不知所措,真的掐了嗎?
可是旁邊這男的,滿臉猙獰,看起來真的很用力啊。
“打開天訊,立馬拒絕,並且刪除天訊,和她斷絕關系,立刻馬上!”
蘇峒淡定打開天訊,給曾月發了句“鄰居家發生命案,被警察詢問,去不了了”
見兩人真的有約會,周蟈蟈手上的力道似乎又用力了幾分,臉上都出汗了。
扒拉下周蟈蟈的手,往後院走去。
周蟈蟈雙手捂臉,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撿起地上撒了一半的奶茶,追了上去“蘇哥,蘇哥,來,喝奶茶,喝奶茶,你的最愛”
蘇峒坐在後院躺椅上,悠哉搖晃“不喝,戒了”
“看您說的,奶茶怎麽能戒呢,你可是從小喝到大”
斜眼接過奶茶“有屁快放!”
“也沒啥事,就是剛才的案子想請教一下您”周蟈蟈嬉皮笑臉,捏著肩道。
“哎呦,我可是閑雜人等,不能接觸案件,萬一因為妨礙公務,被某人捉了就不好了”
“蘇哥,看您說的,誰敢捉您,我第一個不答應!”周蟈蟈賠笑“都是年少輕狂,不懂事,別跟我一般見識”
“說說具體案情吧”蘇峒沒再為難他。
周蟈蟈這家夥你讓他打鬥行,臥底也行,但是一遇到這種急需要智商的案件就一團亂麻,別說給他一周,給他一年,他也不一定能破案。
關鍵是這家夥沒這能力,心裡還沒點逼數,一遇到案子,比誰跑的都快。
經過他的敘述,蘇峒了解了大致情況。
大概8點左右,薑傑夫喝醉酒後,先是在他女兒薑紫兒房中,指點她彈鋼琴,之後薑傑夫回到自己房間因為醉酒,趴在欄杆上失足墜樓了。
但是在周蟈蟈觀察,他不是指點彈鋼琴,應該是在打女兒,而他的夫人今晚與他分房睡, 沒看到案發經過。
樓是二樓,按理來說如此高度,不該摔死,但是他落地時非常倒霉的頭朝下,所以一命嗚呼,當場死亡。
從欄杆高度來看,醉酒狀態下確實可能。
但發現薑紫兒身上有傷痕後,他懷疑是她女兒被打的受不了了,反抗時失手推下去的。當時薑傑夫就在自己臥室,而不是在他女兒臥室。
而且在他逼問後,母女兩人也說,今天薑傑夫喝醉後,確實打了薑紫兒,不過兩人咬定,薑傑夫是在女孩臥室打的,之後就回了自己房間,她們是聽到聲音後往下看,才發現人掉下去了。
“也就是說目前沒證據表明,薑傑夫是被謀殺的了”蘇峒問“指紋或別的痕跡呢?”
“沒有,沒有證據”
“那你覺得那女孩兒會殺死自己父親嗎?”
“看起來不像,柔柔弱弱”周蟈蟈摸著下巴說“但止不住她在演戲,也許她早就受不了父親的虐待,計劃好一切,製造意外現場……”
“就你腦洞大,有本事找出證據來!”蘇峒翻白眼,這家夥最能扯,給他一個開局,他能扯出創世神。
“那女孩兒,我見過,性格柔弱,不可能蓄意殺人”
周蟈蟈審視著他,懷疑道“擦,蘇哥,你不會是看上人家,刻意給人開脫吧?”
“怎麽不行啊”蘇峒瞪眼。
“行,肯定行,既然你已經心有所屬,那就別打曾月的主意了”
“這個看心情了”
周蟈蟈在身後伸出手張牙舞爪,
“到底有沒有可疑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