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大唐武德四年,時年爵名霍國公的柴紹在巾幗女傑平陽公主的幫助下,始創‘盛氣凌雲功’三十六式力克吐谷渾,名揚天下!!!
其後代受唐高宗李治恩賜,為紀念柴紹和平陽公主之功績,命柴氏後人在南陽建立盛氣山莊,立柴紹雕像於山莊前,作平陽公主畫像,裱於大殿。
盛氣山莊世代以武立莊,常年是武林盟主有力爭奪者!與唐門一般,不開門招收弟子,宗族傳統尚武!歷經數百年風雨,‘盛氣凌雲功’有四式失傳,然其勢力依然鼎盛強勁!
……
“禦駕親征!?皇上,臣沒聽錯吧?朝中無人坐鎮,若是北漢和遼兵趁機來犯,如何抵擋?”趙元朗說道,柴顯也隨著點了點頭。
“這不必擔心,前年北漢和遼國聯軍大敗,如今定在互相責怪之中,不足為懼!只是你二人不要再讓朕失望!”柴榮態度強硬,不容任何反駁。
“臣遵命!”
“哎對了,元朗,朕聽說昨晚光宜被逃走那兩個刺客追殺,卻被一位少年所救!可有此事?”柴榮問道。
“回皇上,確有此事。”趙元朗應道。
“呵呵,你二人貴為我大周名將,卻還不如一個少年!”柴榮說道。
“皇上責怪的是,臣正有意拜這位少年為征南副先鋒官!”趙元朗說道。
“好!少年英雄若能為我大周所用,也算你趙元朗一件功德,今日就到這,王樸大人留下和朕擬征南詔書,你二人先退下吧。”柴榮說罷,向二人擺手示意。
趙元朗和柴顯二人退出大殿,只見不遠處,有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著紫色袍襖,搓著手似正在等著誰,見趙元朗和柴顯一並走來,年輕人先行對趙元朗行了個禮。
“趙叔叔好!”年輕男子說道。
“宗保啊!幾日不見,小夥子長的越發的精神,是在等王爺?”趙元朗問道。
“嘿嘿,是在等汝南王叔叔。”宗保點了點頭說道。
“好,我還要去趟樞密院,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趙大人,後會有期。”
說完,趙元朗和柴顯、宗保二人以禮告別,轉身向著樞密院方向走去。
“宗保,你這紈絝子弟怎麽有時間來找我了?”柴顯打趣地說道。
“哎呀!叔,宗保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嗎?”柴宗保撒著嬌說道。
柴顯白了一眼柴宗保,撒腿便向宮門快步走去,宗保見狀,趕忙笑嘻嘻地跟上。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那無利不起早的性格我能不知道?有什麽屁快放!”柴顯不耐煩地說道。
“嘿嘿,您最懂我了,皇上不是要南征嘛!”柴宗保說道。
“哎?我才在宮裡知道南征之事,你怎麽比我先知道的?”柴顯疑問道,隨之停下了腳步。
“嘿嘿!皇上早就跟我爹說過這事了。”柴宗保說道。
“嘶~看來皇上早就做好南征打算,被行刺只是個引子……”柴顯低頭小聲嘀咕道。
“叔,您說什麽?”
“啊!沒什麽……那你此次來找我所為何事?”柴顯回過神來問道。
“哦!皇上召見您和趙大人定是要您二位打先鋒,這……我尋思著,我也該上戰場歷練一番了,想討個副先鋒的差事。”柴宗保小心翼翼地說道。
“謔!我柴家果然將門出虎子,還惦記著當副先鋒,你怎麽不跟你爹一起?”柴顯叉腰問道,臉上露出微笑。
“唉呀,監軍指揮運糧什麽的,太沒勁了!我要上場打仗!”柴宗保握緊拳頭說道。
“切!你自小養尊處優,戰場可不是兒戲,會死人的。”
柴顯笑著白了一眼柴宗保,隨即轉身一邊繼續向宮門走一邊說著。柴宗保見柴顯當自己所說之話是兒戲,立刻跑上去輕輕拽著柴顯的衣袖說道:
“哎呀叔~皇上、我爹還有叔叔您被江湖上稱做‘柴氏三雄’,你這輩是叱吒風雲了,可我們這輩不能丟您們的臉呐!”柴宗保委屈地說道。
“你真的想打仗?”柴顯轉頭問道。
“想!做夢都想!”柴宗保連忙微笑著點頭道。
“也不是不行,但南征事大,我和趙元朗分別為兩路先鋒大將,若用人有所差池,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柴顯停下腳步,摸著下巴沉思道。
“那……那怎麽辦啊?”柴宗保疑問道。
“哼,本以為趙元朗的左右副先鋒會用王審琦和石守信,但聽他剛才殿中所提,他會帶一個毛頭小子,這麽說來,事情倒有轉機。”柴顯笑著說道。
“真的啊!!!”宗保開心地跳了起來。
“別高興的太早!我讓你做一方副先鋒,定難以服眾。需以扶植新將領之名,若想真正堵住他人的嘴,還需一點。”柴顯說道。
“哪一點?”柴宗保兩眼放光地問道。
“我會於鬧市公開設擂,你需在擂台之上戰勝同輩的其他人!向他人證明自己,奪取帥印!!!”
……
日上三竿,陽光明媚溫暖,距正月十五還有兩天,街上來往人群熙熙攘攘,彩旗花燈紛紛擺出,一派中原繁榮昌盛之景。
趙府庭院之中,承風一個人呆呆地望著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麽。‘嗚’地一陣開門聲,剛剛睡醒的光宜從房中走出來伸個懶腰,看見承風呆呆地坐在院中,便大步走了過去。
“一個人在這發什麽呆呐?”光宜一屁股坐在承風旁邊說道。
“……哦,沒什麽。”承風回過神來應道。
“是不是想著心上人呢?哪家姑娘?說來聽聽!”
光宜見承風似有心事悶悶不樂,便開起了玩笑,哪成想承風只是淡淡一笑,低下了頭說道:
“公子真會說笑,哪來的姑娘。”
“不說就算了,你這相貌堂堂的,沒有姑娘看上你誰信呐!還有‘公子’二字你叫起來, 聽著怪別扭的,還是叫我光宜好一些。”光宜笑著說道。
“光宜,趙大哥何事能回來?”承風問道。
“嗯?早朝按理說早就該散了,此時未歸,想必是在尚書省六部,也可能在樞密院。哎!管他在哪!你找他幹嘛?你跟他能玩一塊去?!”光宜抬頭看了看高高掛起的太陽,疑問道。
“昨日一晚叨擾,家師信函既已送到,承風也該離開了,只是若不向趙大哥當面請辭,未免太過失禮……”承風話未說完便被光宜打斷。
“什麽?!!你還想走?哦……不是?幹嘛要離開啊!你師父的信中都向大哥舉薦你了!多好的建功立業機會啊!”光宜從座上彈射而起,歇斯底裡地說道。
“承風……承風志在江湖,心中還有未完之事,恕在下不能留下。”承風平靜地說道。
光宜看了看低著頭的承風,沉思一下,兩眼珠一轉便計上心來,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
“咳咳……大哥估計此去還需一些時辰,不如我二人先上街逛上一逛,打發些時間,待大哥回來再說不遲,現在正值元宵佳節,街上定是熱鬧光景,錯過可惜!”光宜頭頭是理地說道。
“……也好。”
承風心想,光宜說的也有道理,還需想好以什麽說辭來向趙大哥辭行,加之從未見過開封府的元宵佳節,機會難得,見識一下也好。
“就這麽說定了!但你穿這一身可不行,去我那換件像樣的衣服,要不誰家姑娘能看上你?!!哈哈哈。”光宜取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