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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遊傘之文臣武鬥》五百四十六 張重的嘴
  “早前就定了規矩的張禦史來玩,收不得銀子了,太子殿下能賞臉,更是本坊間的幸事,哪裡能再求別的?”孟婷雨客氣回道。

  “坊主客套了!你們這屬琴樂坊,本是生意,當以求利為財才對,可不能為我亂了規矩。”太子含蓄表明自己並不想高看風雨閣。

  “孟姐姐,您就先收著吧?太子可是爽快人,可不能為了這小事拉扯來去,不僅這次你得收了這銀子,下次我請回太子,你也得收著了!”張重幫忙勸解道。

  “可……這也太多了啊!”孟婷雨表情無奈。

  “不怕,待會姐姐為我們唱兩支曲子如何?天籟之音,那可是說不出價錢來的。”張重拍起了孟婷雨的馬屁來。

  “確是如此,適才聽張禦史說起坊主的琴樂,都說成了天仙下凡一般,本宮確實有些想聽聽了!不知待會能否請坊主予以演示一番了?”太子和善的奉承道。

  “不敢當,小女子打小隻學得這本事,如果太子殿下想聽,自當獻醜就是。”孟婷雨也沒有過謙,隨即答應了下來,將推托不掉的銀票也放進衣袖之中,請了個安,就退了下去。

  “看來她還是有些忌憚您了!”張重在孟婷雨走後,對太子說道。

  “什麽?忌憚我做什麽?”太子表情裝出茫然。

  “怎麽說呢?你是太子殿下啊!我平日想聽她彈曲,得求上好半天,多數時候都是沾我三哥的光。”張重嘻笑著說道。

  “是麽?其實我見孟坊主時,心中也是緊張異常的。”太子轉過話鋒來,想佔領主角的位置。

  “太子殿下您想多了!”張重擺手笑著。

  “張禦史知道其中原由?”太子一臉緊張的看著張重,他本想搶到主角的位置沒能得逞。

  “太子可是擔心崔井言的事了?”張重此言一出,太子隨即緊張起來。

  張重直接將崔井言點了出來,太子完全沒有料到,換句話說,太子覺得張重點名風雨閣應該也就是有意為之。

  “禦史,你也知道崔井言的事情?”太子只能再裝糊塗。

  “太子,您想多了!崔井言的事,孟坊主可沒有懷疑過你,在下也覺得那事絕不會是太子您乾的。”張重笑著安慰道。

  “不是……你是如何覺得此事跟我無關的?”太子好奇起來,隨即又覺得自己更應該表現出不怕人猜疑的模樣。

  “您是太子啊!那般下三濫的事,能去做嗎?再說了崔井言那般死法太過麻煩了,感覺上就像瞎子趕去看戲,聾子趕去聽曲一般。”張重一連打了兩個比喻,然後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之上。

  “還是禦史大人您是個明白人了!此事一發生,卻是讓我苦不堪言,我父王查問我數月不說,這玉侯對我……”太子應是真的委屈,話說了一半,就歎起氣來,面目表情中似乎也有哭感,他努力不讓自己的委屈展現出來,也就把話止住了!

  “您同玉侯如今這般態勢也不是這一件事而已了!好在都屬國事,而非私仇,不傷大雅,不傷大雅!”張重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禦史您還是不解我的苦啊!”太子歎著氣搖著頭。

  “太子殿下真覺得苦麽?你倆之間畢竟屬於親戚,化解化解不就沒事了?”張重俯身桌前說道。

  此時陸續菜品都擺在了桌上,待侍者撤下後,太子委屈接著說道:“禦史大人不知這玉侯的脾氣,我早前何嘗不是好好的同他溝通,可每次都是被他指著鼻子罵了,

如今落得不相往來倒也是好的,說句實話,如不是你說要來這墨雨坊吃飯,我還真不敢來這了!”太子苦笑著討論起自己的傷感。  “太子過謙,您是何等身份?如此身段處事,當是大度所為。不過玉侯其實也是好心,此番征討武軍,他可是衝在了頭裡,說他是為了私利,絕無可能。就說這洪塘關之戰吧……”張重吃了口菜,停了停,隨即又舉杯同太子抿了一口酒,樣子上十分陶醉。

  “洪塘不是帶著你嗎?如果沒有你,他能好過?”太子引導著張重把話說全。

  “我?我可啥都沒做,那都是玉侯悟安城的兵馬所為。”張重連連擺手。

  “不是說你幫著整頓的他的兵馬嗎?如此才抵禦住了武軍。”太子有些驚訝。

  “我哪有那般本事了?我可從來都沒有帶過兵將了!”張重解釋道:“殿下可別聽那旁人閑話了,悟安城的兵馬可是能守青玉關的,他們的本事有多大誰都清楚,洪塘關之戰絕非傳言那般簡單。”

  “哦?如何個情況,你說說看?”太子的好奇心等同於凡人,張重的神侃之術也有名師指點。

  張重於是解說道:“當時青玉關被圍,武軍奮力反擊想奪它回去,雖我大哥屬於天將,但玉侯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如何幫著化解去青玉關的危機呢?玉侯最終決定自己親自坐鎮洪塘關,引些武軍過來幫青玉關減輕壓力。”

  “他在誘敵?”太子明顯不信,但又自問不出合適的理由。

  “確實在誘敵,他故意趕走了武太師的人馬,並在城外布上了一大堆散兵,他明確要求,武軍一來就四處潰敗,造成洪塘關不堪一擊的假象來,如此武軍就能輕敵,並幻想著先奪下洪塘,達到襲擾青玉關的目的,不過這結果讓他們失望了!”張重說到此哈哈大笑起來。

  洪塘之戰太子是把漢玉侯當笑話來說的,如今被張重演繹成了精典,他雖說依然有些不信,但確實也開始有了一些懷疑,奇怪的布兵方法以及更加怪異的結果都似乎在說,這裡面有些問題。

  “這戰報裡說的可不是這麽回事啊!敵軍只有幾千人馬,我方屬於守勢,卻也損失了數千兵馬,最高將領也被斬殺掉了?”太子核實情況。

  “戰報而已,那天晚上天黑漆漆的,哪裡統計得過來敵人具體的人數了,當時洪塘關內也有敵軍,我們本就屬於腹背受敵,衝殺進帳來的刺客武功高強,事發突然,所以讓他所乘,不過最終我們安定了洪塘,將關內的武軍余黨清理的乾乾淨淨。”張重淡定解釋著。

  “不是……這玉侯怎麽沒在戰報裡說這些了?”太子依然覺得不安心。

  “不能大肆渲染,當時情形就要讓敵軍以為洪塘有機可乘,如此讓他們還留有期盼,我們也好再打上幾場大勝仗了!我們安排在城外的布兵潰敗也就是這個目的。這後來也起了些成效,光城外的圍殺就戰果累累了!”張重說完舉杯約著太子一起喝了口酒。

  太子開始信了,端起杯子來,人有些麻木感,隨即一口將酒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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