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呢。
就挺突然的!
這劇本不對啊!
因為生氣,發自內心的打了大哥一巴掌,然後就完成任務了?
打是打了,可一巴掌就能打醒了?
我還什麽都沒教育呢……
凌天懵逼了。
說好的系統只會拖後腿呢?
“莫非是已經察覺到我想離你而去了,所以你才苦苦的想要挽留我?”
因為系統的么蛾子,此時他的手剛放下來,神情就開始呆滯。
所以在別人眼中,他好像打完就後悔了。
有一說一,他挺喜歡無憂無慮豬生的。
有大哥當打手,輕輕松松就能帶著旗木一族在忍界做大做強,創建輝煌。
放棄愉悅的豬生,去萬界找刺激,這不是凌天的性格。
是一百個膚白貌美的老婆他不香?
還是怕幾千個最靚的仔不夠孝敬?
所以。
豬生是夢想,而系統,則只是通往夢想途徑。
系統的存在,不就是在無憂無慮安享晚年的努力途中,減少一大半拚搏的時間嗎?
所以獎勵,他就笑納了。
但想讓他去幹翻萬界,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娶一個老婆獎勵一個三千大道,生一個孩子,給一個大道之體!
樓著婆娘,笑看子女們去征戰萬界,這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凌天在心中貶低系統。
而場中。
卡卡西他們四個小屁孩看到有人敢打白牙,有點驚恐。
猿飛新之助一行五人,則已經嚇傻了。
而白牙,看著剛剛他話一說完,就怒不可歇給了自己一巴掌的弟弟,打完就不知是喜還是優的呆愣在原地。
這讓他心中的愧疚感不自覺的又加深了幾分。
凌天的全力一擊,跟打卡卡西的那幾巴掌是不一樣的。
哪怕沒有經過系統的鍛煉肉身,但從三歲開始就被查克拉滋潤的肉身,還是能一拳打死一個卡卡西的。
可這麽一巴掌打在白牙身上,卻沒打出什麽不適。
此刻。
白牙把手放在弟弟頭上,像凌天小時候一般輕輕的揉了揉,同時溫柔道:“對不起,大哥又讓你不省心了。”
從小到大,這弟弟從來就沒讓他不放心過。
而自己,好像從來都沒讓他放心過。
白牙很高大,身材很魁梧,銀白色的長發,頭後還扎著一辯小馬尾,面容堅毅,眼神也很銳利。
他不是很帥,但也絕對不醜。
就這麽一個快三十而立的糙漢子,此時卻笑得很無奈,但又很溫柔。
這輩子,他為村子付出了很多。
雖然哪怕到現在他都不後悔為村子做這些。
但對弟弟,他卻從沒盡到過一個大哥應有的責任。
至於卡卡西,他只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罷了。
凌天回神。
像昨天一般再次強忍著淚珠打斷了大哥的手,道:“你還來這套,我問你,什麽叫連累,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如果他沒看過原著,那他可能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最多想的可能也就是大哥想通了,但絕對不會往他自殺這方面想。
“啊!”白牙苦笑,“不管我想做什麽,好像都瞞不過你!”
有時候他都會忍不住想,這弟弟,當初到底是怎麽生的?
智若如妖?
不,白牙覺得,應該是妖孽。
畢竟哪怕現在,他也才十五歲啊!
凌天對此不置可否,看透你,那不是很簡單嗎?
他可不知道在自家大哥眼裡成了啥。
此刻,他故作冷笑道:“旗木佐雲,你昨天才說,以後都要聽我的,現在,我要你把這幾個人趕出去,要是不走,就都殺了,我們剛好可以找個理由離開村子。”
說著,不等大哥開口,他又道:“卡卡西,去把你爹的忍刀拿出來,不然你也跟他們一起滾出去,有你這麽一個侄子,我嫌丟人。”
白牙:“……”
新之助:“……”
卡卡西:麻溜的跑回屋。
他又不是傻子,剛才凌天說這些話時,又沒避開他。
二叔剛才說的,加上新之助等人的唯唯若若,結合今早的教育,以及那幾巴掌,足以讓他相信,父親不是罪人。
“真好,父親大人沒有對不起村子,是村子對不起他。
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在小夥伴面前抬不起頭了。”
不一會,四歲的卡卡西,拿著比他一隻胳膊還小的白色查克拉短刀出來了。
此時他的臉還腫著,但人,卻是興高采烈的。
他還沒看過身為忍者的父親出手呢。
就該像二叔說的那樣,直接殺了他們。
要不是他們,他也不會白唉這麽幾巴掌。
當然,這些心裡想想就好。
此時他乖巧的把刀遞給他爹。
白牙沒接。
但凌天接了。
接過短刀,凌天罵走工具人大侄子,把刀放在大哥眼前:“他們要是不想走,就直接砍了他們,你要是不願意,那就我來。”
前半句還好,聽到後半句,白牙下意識的接過陪他經歷過上百場戰爭的老朋友。
刀在手,他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
身為影級強者的氣勢,直接朝五人籠罩而去。
新之助還好,不說他特別上忍的實力,他也是經歷過戰爭的,不可能一個影級強者僅憑氣勢就讓他動彈不得。
但四個平民,在氣勢剛剛籠罩過去時,就已經癱軟在地了。
凌天對此並沒有感到驚訝,畢竟自家這位大哥的氣勢,可不單單是氣勢,裡面還摻雜著他在忍界多年廝殺產生的殺氣。
普通人沒有第一時間昏厥,已經算精神承受力強了。
他很自然,可一旁的四個小屁孩,早就已經適當的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了。
“卡卡西的父親,好強!”
琳和帶土異口同聲的呢喃。
帶土表示,今天這一幕,他能吹一輩子。
而凱……“這就是卡卡西的父親嗎?應該能跟我父親大戰三百回合而不敗了,作為父親的兒子,我還要繼續努力,以後可不能落後卡卡西,丟父親的臉。”
他旁邊的卡卡西,一手還在扶著臉,本來他挺自豪的,但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翻死魚眼。
“走不走?”
凌天慢悠悠的看著場中四人道。
“走,我們這就走。”
新之助咽了口唾沫,連忙道。
他也快堅持不住了。
此時一隻腳還包著紗布呢。
白牙氣勢一收,五人連滾帶爬逃似的離開了旗木家。
凌天這才笑呵呵的看向四個小屁孩:“你們兩是帶土和邁特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