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王離這小弟做的也算是稱職,給那小子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也沒什麽。
而且,事有萬一,他也的確需要一個幫手。
秦軒又進了王離的營帳,將他扯起來後,兩人便抄小路向胡族的營地走去。
半路上, 王離看到了大片的火光,這正是胡族準備夜襲的隊伍。
秦軒看著這夜襲的規模,心中松了口氣。
走了這麽多人,幾乎算得上是傾巢而出了。
胡族營地應該是沒什麽人了。
王離見此,就準備往回走。
“大哥,胡族夜襲營地, 我要回去通傳!”
然而, 他的衣領卻被秦軒給拽住了。
“我已經告訴王大將軍了,他會做好防禦工作的。”
“那我回去幫忙!”
胡族浩浩蕩蕩的隊伍著實是嚇到王離了。
這胡族的單兵作戰能力本來就強,又是這麽大的一隊人馬。
恐怕大秦將士堪憂啊!
“不行,你的和我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聞此,王離以為自己要去拿什麽軍事機密一類的。
牢牢地閉上了嘴,跟著秦軒往胡族營地走。
打仗的動作幅度比較大,那兩件東西也不輕巧,胡族首領應該不會將他們帶在身上才對。
果不其然,秦軒掀開胡族首領的帳簾,便在桌子上發現了那兩樣東西。
他小心地觀察了四周,確認了沒有陷阱之後,便進去將那兩樣東西給拿了出來。
“拿著東西先走。”
秦軒將那兩樣秘寶塞到了王離的手中。
王離被打了八十鐵杖,身上本來就受了傷,即便是留下,也幫不了什麽大忙。
倒不如讓他遠離戰場,將秘寶給帶走。
“大哥,我們來就是為了找這個?”
王離本以為他和秦軒過來, 不是來偷什麽軍事機密, 也應該是為了繞後偷襲的。
誰能想到竟然就是為了找這兩件破爛玩意兒呢?
這和王離想象的差距太大, 讓他有些接受不了。
“這東西很重要嗎?能讓您放下營地前來尋找。”
王離的聲音裡充滿了失望。
他本以為,太子殿下應該是心懷天下,雄韜武略才是。
卻沒想到竟然會為了這兩件破爛玩意兒放下整個營地十多萬的將士。
“你不用管,將這兩樣東西帶回鹹陽就行。”
秘寶之事太過神異,知道太多也不是什麽好事兒。
所以秦軒壓根就沒有打算和王離說。
反正這傻小子現在什麽也不知道,就讓他這樣傻下去也挺好的。
而且此事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釋明白的。
“大哥,你瘋了嗎?”
王離忍不住將秘寶丟到了一邊,開始和秦軒理論了起來。
“先聖五大家的秘寶不過是一個所謂的噱頭罷了,胡族既然要,那就給他們好了!”
見此,秦軒直接反手一耳光就扇在了王離的臉上。
一聲脆響讓王離愣在了原地。
“這裡是敵軍營帳,是你可以亂嚷嚷的地方嗎?”
秦軒壓低了聲音說道,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胡族營地裡應該是沒有留下多少人,否則就以王離這小子剛才那一嗓門,營地裡的所有人都該出來了。
“你只要知道,這秘寶比本宮的命還要重要便可。”
說著,秦軒親手撿起那兩樣東西,塞到了王離的手中。
“不計一切代價,將秘寶帶回鹹陽, 這是命令。”
王離怔怔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 心中成了一團亂麻。
比太子殿下的性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那該是什麽?
“末將遵旨。”
就在王離打算離開的時候,一聲馬嘯響起。
胡族首領帶著胡族的五萬將士想要偷襲的時候,卻發現大秦竟然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然而即便如此,大秦還是被胡族壓著打。
打了好一會兒後,胡族首領發現了不對勁。
秦軒怎麽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那位大秦太子可不像是什麽貪生怕死之人啊。
接著,胡族首領便有了一個猜測。
莫不是他們在打仗的時候,秦軒直接偷了家?
於是他就單槍匹馬地趕了回來,直接將秦軒堵在了胡族營帳之中。
“秦軒小兒,準備受死吧!”
看到王離手中的秘寶,胡族首領條件反射地想要撲上去去搶。
結果卻被秦軒給攔住了。
就這一攔,讓胡族首領的眼睛珠子都氣紅了。
好家夥,這秦軒可真討厭啊。
先是阻攔嬴詩曼和親,然後又用詐降的法子殺了老七。
現在又來偷取秘寶,想到這裡,胡族首領便大喝一聲。
從馬上翻身而下衝了過來。
秦軒掏出遊龍槍準備迎戰。
“王離,帶著秘寶走!”
槍和爪器相撞之時,火星四濺。
王離咬了咬牙轉身離開。
雖然現在他還是不知道這秘寶究竟有什麽用。
但他此時已經明白了這秘寶的重要程度。
上次秦軒和胡族首領也曾經對戰過。
當時胡族首領是蠻強大的,但是還算是勉強可以應對。
但這次不同,這次秦軒在胡族首領的爪器下幾乎是毫無招架之力。
“受死!”
胡族首領的瞳孔上覆蓋了一層淡淡的紅色,看向秦軒的眼神裡充滿了凶光。
胡族的血脈已經越來越淡薄了,再等下去,還不知道會出什麽意外。
因此,胡族首領便乾脆用了激活血脈的秘術,準備盡快將其他秘寶和嬴詩曼搶到手裡。
打開那至關重要的封印。
但因為胡族的血脈實在是太稀薄了,所以想要激活血脈只能以其他東西為代價。
比如說:壽命!
秦軒用遊龍槍架住了胡族首領的一隻手,卻被他另外一手的爪器給劃傷了肩膀。
不幸中的萬幸啊!
秦軒彎腰避開胡族首領趁勝追來的這一爪,松了口氣。
好懸差點被傷到了臉。
雖然說傷疤是男人的功勳,可這傷到了臉始終不大好看。
更何況皇帝老爹可是打算將皇位傳給自己的。
若是這臉上有一道傷口的話,豈不是要被萬民嗤笑。
秦軒苦中作樂地想著。
他也很詫異,為什麽胡族首領的戰鬥力為什麽忽然變得更高了。
本來應付胡族首領對於他來說就已經是一件有些吃力的事情了。
現在更是直接成了有些要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