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胡族的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胡七的實力對於秦人來說是遙不可及的。
但在胡族將領之中,只能算是只會用蠻力,屬於墊底的。
連胡七都打不過,竟然在想贏了胡三能得什麽好處。
這不純屬天方夜譚呢嗎?
“若是你贏了,你想要什麽,我們就給你什麽!”
胡三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笑容, 挑起下巴看著秦軒。
在他眼裡,秦軒是絕對沒有嬴的可能性的。
他好說也是神箭手胡三,若是沒秦軒給打敗了。
那真是連臉都不用要了。
“好!”
秦軒面上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心中卻在連連奸笑。
魚兒上鉤了!
“本宮乃是一國太子,自然不會將目光拘泥在小物上。”
說這話的時候,秦軒一副看不起胡族為了秘寶玩物喪志的樣子。
“若是本宮贏了,那便要你們所搶佔的城池中的所有百姓!”
秦軒倒是想直接要求胡族退出大秦。
不過想想,若是提出這麽嚴苛的要求的話, 說不定胡族會耍賴皮。
讓他們把百姓還回來也好, 如此也便不擔心下次再拿百姓的性命來逼迫大秦了。
“行,不就是大秦人嗎?還你!”
胡三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
他若是讓秦軒贏了,那他的臉面都沒地方擺。
得一把抹下來裝到褲襠裡去。
“你說了不算,得你們首領點頭才行。”
秦軒到現在還沒怎麽和胡族打過交道呢,並不知道這胡族到底是什麽尿性。
這種族說話算不算數的還不一定。
不過只要他們首領同意了,身為一族首領,應該不會自掌臉面。
霎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胡族首領的臉上。
胡族首領差點笑了出來。
不是吧?
這小子不會真的以為他能打敗胡三吧?
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胡族首領臉上帶著幾分嘲諷的笑意,點了點頭。
戰鬥,一觸即發!
秦軒一捏機關,遊龍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不管胡族看多少次,都覺得這兵器很不錯。
雖然和八百年前的秘寶沒法比,但也算是神異了。
日後得想辦法奪過來才是。
胡三搭弓射箭, 三枚箭矢衝著秦軒的肩膀呼嘯而來。
不是胡三不想直接將秦軒給釘死。
關鍵是,不管怎麽說秦軒也是大秦的太子, 若是他死了惹惱了大秦皇帝。
直接不顧一切地對胡族用兵的話,胡族也是討不到什麽好處的。
三枚箭矢的箭頭在陽光的照耀下寒光閃閃。
秦軒極限彎腰,躲過了這三枚箭矢。
不論是大秦還是胡族,都響起了一陣驚呼。
胡三的箭和尋常人的箭不同,他的弓箭都是特製的。
不管是射出的距離,還是箭出弓的速度都要比尋常的弓箭強上不少。
秦軒能躲過,也讓胡族的人非常的驚訝。
其實在他們的腦補裡,秦軒應該會像王離一樣。
直接被胡三的一箭嚇破膽子,不得不灰溜溜地逃出戰場才是。
秦軒一夾馬腹,向胡三衝鋒了過去。
這胡三一看就是只能遠程的弓箭手,自己和他拚弓箭,即便是帶上弩弓也不一定能贏。
倒不如想辦法拉進距離,在進展方便把他給收拾掉。
胡三看到秦軒衝鋒過來的時候,再度搭弓射箭。
他也不是什麽傻的,秦軒剛才躲過了他的箭矢。
不管是因為秦軒自己的本事也好,還是秦軒的命好。
都讓胡三心中一驚。
因此,他這次瞄準的便是秦軒胯下的那批戰馬。
三箭齊飛,分別扎入了戰馬的兩隻眼睛和胸口。
馬踉蹌一下,當即斃命。
然而即便胡三的手腳再快,他搭弓射箭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秦軒此時已經到了他不足十步的距離。
戰馬倒了,卻不代表秦軒也廢了。
他縱身而起,狠狠地踩了一腳倒下戰馬的腦袋。
代為借力後手握遊龍槍,槍尖直指胡三。
胡三一臉的驚慌失措,可卻沒什麽別的辦法。
他本以為自己一箭就能將秦軒給收拾了,所以根本就沒有做近戰的打算。
連一把彎刀都沒帶,如今秦軒到了他跟前,他連還手的武器都沒有。
只能眼睜睜地被秦軒搶了戰馬,一槍挑了下去。
“啊!”
作為神箭手的胡三一般是不會參與近戰的。
因此受傷的次數也很少,被秦軒挑下馬的時候劃破了肩頭。
將他痛得大呼一聲。
“你輸了!”
秦軒坐在高頭大馬上,一副很是得意洋洋的樣子。
他指尖轉動著自己的遊龍槍,看向胡三的目光裡充滿了蔑視。
“本宮還以為胡族有多厲害呢,沒想到也就是如此罷了。”
胡三的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
倒不是因為秦軒的那一槍把他給怎麽樣了。
關鍵是輸給一個平凡人,他的面子上也掛不住啊。
“記得將我大秦的百姓送回來!”
說罷後,秦軒就得意洋洋地騎著胡三的戰馬回去了。
好懸把胡三的馬給搶回來了,不然豈不是虧大方了?
要知道,這一匹戰馬可不便宜呢!
當時秦軒輸了,很是爽快地就給出了賭注。
如今胡族輸了,也不好意思拖延磨嘰。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胡三竟然在秦軒的猛攻下沒過兩招就敗了。
但輸了就是輸了,堂堂胡族也不好意思直接賴帳。
再說了,不過就是大秦的百姓罷了,他胡族又不吃人,留著也沒什麽用。
於是,在下午,便有百姓在胡族的護送下回來了。
無數衣衫破爛的人相互扶持,眼含熱淚。
雖然胡族比胡人要好上一些,但身為俘虜命都由不得自己。
“草民拜謝太子殿下!”
這些百姓在郡守的組織下往南方撤退,路過營地的時候。
齊刷刷跪下給秦軒磕頭。
太子殿下大戰胡族,將他們救回來的消息已經傳遍了。
這些百姓對秦軒的尊崇和信賴已經朝過來對嬴政的。
在他們眼裡,太子殿下便是宛若神祇一般的存在。
“拜謝太子殿下”的喊聲此起彼伏,秦軒也遙遙地看著這些百姓。
在這個年代,百姓無正規理由不得搬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