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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老祖宅》第七章 摸金道人 尋臧外墓
  陳易天懷著好奇心,緩緩走到門口偷聽到小叔和那人的對話。

  他們要在今晚到達大阪坡河道,聽小叔稱那人為翟爺,陳易天瞄到那人脖子上帶著一個摸金符,據說摸金符是摸金派的辟邪之物,是用穿山甲最尖利的爪子在經過特定的工藝製作而成。

  陳易天還聽到翟爺跟小叔要瑞獸玉牌,下意識的陳易天就去自己摸胸前那塊玉牌,瞬間他腦袋一片空白,玉牌竟不在那,丟了!

  他突然一陣胸悶上不來氣,頭暈得沒站穩,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傍晚的時候陳易天簡單吃了一點飯,然後就被小叔安排上了這輛還算舒適的車裡。

  陳易天眯著眼睛靠在顛簸的車後座上,他的頭還有一點暈,嘴裡含著阿克蒙給的西洋參切片,說他是高原反應吃這個能緩解頭暈胸悶的症狀,但是這東西實在不怎麽好吃,又苦又一股土腥味,他嚼了幾口就給吐了。

  車子快速的行駛,陳易天微皺起眉頭歪頭瞅了一眼坐在旁邊閉目養神的六爺,心裡惴惴不安的,就在想這玉牌究竟被自己丟在了哪裡?是在火車上丟的還是掉在了老家?

  ’這腦袋就像斷了弦似的怎麽也想不起來,如果小叔要起,該怎麽說,實話實說肯定是不行,說了實話,這單生意估計就會被自己搞砸了!‘想著他就縮了縮脖子。

  突然,他身旁的六爺開口道:“大侄子是第一次上道吧,別太緊張,像你這麽聰明,上道一次就知道其中的道道了,但這次下去可千萬別亂跑,就跟在我和東家身邊保證穩穩當當的…”

  陳易天嗯了一聲,換了個姿勢問六爺那戴摸金符的翟爺和那些穿衝鋒衣的都是什麽人,因為他早就看出那翟爺和那些人並不是一起的。

  六爺看著前面搖搖頭說不知道,還叮囑說,少說話多看事,不該問的別問,知道的事情多了並不是什麽好事。

  等陳易天還想在問些事時,那六爺打了個哈欠,動了動肩膀就側過身去片刻呼嚕聲響起。

  陳易天則靠到車窗前,瞭望玻璃外面那遼闊無垠的草原黑夜景,景色雖美,他卻沒有一點賞景的心情,提了提蓋在身上的綠棉大衣,就想起自己祖父書桌上的那封信。

  他掃視了一眼旁邊熟睡的六爺和前面開車的人,隨後把那封信掏了出來,信封前面是空白的,但背面有一個紅色的圓圈裡面圈著一個“詭”字的標記。

  信封裡面是一張人像照片,孤傲冰冷的眼睛,烏黑過肩的長發,輪廓俊美的側臉,身著特色藏族服飾,若不是那頸部的喉結,他真以為這照片上的是個女人。

  在照片的後面寫著聞人素奇四個字,不清楚這是不是人名,再三檢查了信封,沒有任何其他東西,只有這一張照片。

  可這封信究竟是給誰的?

  難道是給祖父的嗎?

  那這照片中的男人又是誰呢?

  唯獨可以確定的是,這封信是來自於詭門。

  詭門又和手劄中的妖塚銅鏡有什麽關系?.

  所有疑問都茫然不解地窩至心頭,以前他對於家中那些特殊的事情從來沒上過心,現在想想或許其中有什麽線索。

  當陳易天撩起眼皮望向外面,忽然間一個黑影掠過他眼前的車窗,他驚魂未及之時,車子“咣”當一聲巨響,猛晃了兩下,他頓時一身冷汗坐直起來,用力拉拽著上把手。

  六爺也被晃醒了,差一點撲到了前面。

  然後車子又晃了幾下,就都停了下來。

  “喂!怎麽開車的!怎麽給停了……”六爺搓了一把臉喝道。

  陳易天看著前面車上下來人,小叔也下了車,看樣子是有什麽情況。

  六爺眼珠瞪圓了衝車外面凝視片刻,突然大罵道:“他奶奶的,王婆照應武大郎啊。”抓起背包推開車門就走向小叔那裡。

  陳易天也披上綠棉大衣跟了過去。

  就見道路兩邊的半米外豎立著兩排怪異的物體,他們有人用手電筒照了照,那些物體在光線中呈現出的是牛頭骷髏,牛頂兩個尖尖的犄角飄逸著彩色的長綢帶,在黑暗中乍一看令人毛骨悚然的,但了解後就會對其有一種神秘之感。

  陳易天走到小叔身後,才知道原來前面不遠處是一座山,而在他們身前是一條很寬的河溝,河溝的水裡竟有不少尖銳的東西,第一輛車下去之後車胎就被扎爆了,說明車輛根本過不去。

  “這周圍連一戶人家都沒有,看來要走其他的路了。”小叔看了看兩側說道。

  阿克蒙給他們找的向導正對著那些牛頭骨,又是膜拜又是磕頭,忽然向導瞪大了眼睛一個激靈就跳了起來,嘴裡用聽不懂的藏語嘟囔著向最後一輛車跑去,看那模樣像是受了什麽驚嚇。

  而周圍除了牛頭骨外,沒發現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就在這時,黑暗中那被風吹得不停晃動的牛頭骨,突然間發出刺耳可怕的異常怪叫聲,聽得陳易天心臟都要跳了出來,他趕緊雙手捂住耳朵。

  小叔在旁邊揮手大喊:快回到車裡!

  可無論怎麽呼喊,所有人的身體似乎都失去了自控力,都捂著耳朵面露痛苦的僵持在原地。

  翟爺立在道路中間,額頭上浮出青筋,他目光炯炯望向那些牛頭骨,霎時他鎖定方位一個跨步就奔了過去。

  那怪聲使陳易天的心揪得十分難受,他倒在地上就爬不起來了,後來只看到小叔也衝向牛頭骨的方向,然後他就失去了知覺。

  不知多久他睜開眼發現自己靠在車門上,那可怕的聲音也消失了,所有人都在原地休息。

  “大侄子你醒了,感覺怎麽樣?”六爺蹲在他身旁遞來一壺水問道。

  陳易天摸著微微發緊的心臟,接過水壺喝了兩口問道:“那怪聲是怎麽回事啊六爺?我小叔呢?”

  “是銅片和鈴鐺,有人在牛頭骨內側嵌了銅片,又裝了特殊的銅鈴鐺,只要一起大風牛頭骨一動鈴鐺就會作響,在與銅片產生摩擦的同時就發出了我們所聽到的怪叫聲,怪聲越大就會擾亂人的心智,聽得時間越長就會讓人心肺俱損,直至暴斃。”小叔走過來摸著手裡的銅片和銅鈴鐺看向他們緩緩說道。

  “額,真是太恐怖了,怎麽會有人弄這種東西,放在這裡幹什麽?”緩過勁來的陳易天站起身,瞅了瞅那些東扭西歪的牛頭骨,又看向自己小叔手裡的東西問道。

  “應該是阻止進山或者是什麽特殊祭祀儀式用的吧!不過這種就是普通的銅片,鈴鐺不值錢。”小叔說著就扔掉了手裡的銅片、鈴鐺,接著又衝一旁轉過身來的翟爺喝道:“翟爺怎麽樣了?”

  陳易天目光掃去,就看到翟爺身後那個向導抱頭窩在路邊全身不停顫抖。

  翟爺撇了撇嘴道:“老頭子嚇破膽了,一時半會緩不上來勁兒,按照現在的路線看,其他路都距離咱們現在的位置太遠,而大阪坡就在這座山的後面,這條河溝子是必經之路。”

  小叔凝眸遠望那座山丘,隨後眼珠一轉說道:“這樣,河溝的水並不深直接趟過去就行,我們先從這過去,留下幾個人找其他的路把車開過去,翟爺你看怎麽樣?”

  翟爺同意的點點頭,迅速回到車裡去拿東西。

  小叔側過身對陳易天說:“易天,你就跟著車隊吧,我們在那邊匯合,六爺我們走。”說完就向前面那輛車走去。

  陳易天趕忙快步回到車裡取背包,就大步追在小叔的屁股後面,心想:’我這一肚子問題要問他,他不能就這麽讓我分開走啊。‘

  小叔回頭瞪了一眼大步跟上來的陳易天喝道:“叫你去坐車你怎麽跟來了,真是不聽話,小心河溝子裡的尖鉤子。”

  “知道了小叔,放心吧。”陳易天就一腳深一腳淺往前走著,不一會兒就落到了隊伍的後面。

  “大侄子,怎麽這麽不聽話呢,東家讓你坐車去多舒坦呐,我跟你說這草原夜路可不好走著呢,別掉隊啊。”六爺停在前面側身看著陳易天說道。

  陳易天抬頭衝他苦笑了一下,快步追了上去,過了河溝後,他們就前往那座山丘。

  這一路,小叔都和那個翟爺在一起, 陳易天根本沒有機會和小叔說話。

  他斜眼瞅著右邊的六爺,小聲問道:“六爺,大阪坡是個什麽地方啊?你去過嗎?”

  六爺搖搖頭道:“沒去過,倒是聽東家說過那邊有個古村落,叫什麽伊瑪還是科瑪,唉,反正是去那裡找個人……”

  “找人?不是下墓嗎,怎麽又去找人了?”陳易天滿臉疑惑道。

  “上道的那墓啊,聽說是個特殊的墓,需要藏喇嘛指路,那個墓據說很凶,是臧外墓,你知道什麽是臧外墓嗎?

  唉算了,總之到時候進去你別亂跑跟著我就行。

  看那翟爺了嘛他自稱是個摸金道人,他說進那墓都沒什麽把握,所以說這次下墓定是凶險,下去之後千萬要小心……”六爺含糊其詞的低聲說著。

  藏喇嘛,臧外墓,這些對於陳易天來說既陌生又似乎熟悉的詞語,好像是在手劄中看到過。

  他們大約走了兩個小時,爬上了山丘頂,這山頂的風很大冷嗖嗖的,陳易天站在山頂望向山下的夜景,竟是一片漆黑,隱約中能看到有飄動的經幡,零散的房屋,小叔叫他們趕快下山,不要逗留。

  他們一行人馬不停蹄的來到那處大經幡前,但是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在來的路上沒有看到一所房子。

  那麽他們在山頂所看到的房屋都在哪裡呢?

  陳易天見小叔走向那個經幡後面的石雕碑,也跟了去。

  就在他走到距離石雕碑一米遠的時候,他瞅到那石雕碑壁側邊上有什麽東西在動,他提起精神定眼一瞅,那竟是一隻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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