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為我父母的意思和我結婚,還是因為喜歡我?”江花問道。
她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瞟向某一處,臉上洋溢著滿滿的自信。
“我自然是因為喜歡你,才和你結婚,畢竟結婚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我是不會拿結婚開玩笑的。”龔朋語速平緩,不急不躁的回答著。
一雙眼睛還特別真誠的看著江花。
好似浩瀚星辰裡都是她的剪影。
他就不信,女人不會器械投降。
江花一聽,忍不住笑道:“西餐廳的事情,真的很抱歉,你也知道的,嫉妒讓讓人面目全非·····。”
女人歪著腦袋想了想,繼續笑著說,“想必你也打聽過了,我在家裡沒什麽存在感,妹妹一直就比我出挑……”
龔朋再次蹙起劍眉,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但很快又掩飾下去了,重新浮現出謙謙君子笑容:“你又忘了我們的關系嗎?外面的花花草草,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江花有些為難地抿起了嘴角,看似還有些許的委屈“可你那天給她買了價值不菲的包。”
想來那個包,應該是江珠目前來說最愛不釋手的。
比她幾百塊買來的高仿可強太多了。
“花花,她的你的妹妹,我對她好,給她買東西,全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如果不是你的存在,她在我的眼裡,只是一個市井小民而已,不···市井小民都不算,頂多算個農村出來的野丫頭。”龔朋微挑的眉眼裡透出了嚴肅,認真的糾正江花的話。
他必須讓江花心安。
那樣江花才能順利的嫁給他。
他才能光明正大的擁有哪些遺產。
和誰結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婚的那個人能給他多少利益。
氣運之子渣的明明白白。
見江花有些緊張了起來,雙手握緊手裡白色的陶瓷杯,氣運之子眼裡閃過一絲的鄙夷。
繼續遊說道:“或許你不會相信,自從知道我是有婚約的那一刻起,我就再沒有多看別的女人一樣,你和蕭醫生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你要做好認真經營這段婚姻的準備,以後不可以再忤逆我的想法,知道嗎?”龔朋開始對她洗腦了。
“你是說結婚以後,我要對你言聽計從?”江花好奇的問道。
氣運之子那星辰般的眸裡透出算計的光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也是讀過大學的人,知道夫唱婦隨,出嫁從夫的道理。
再說了,我們夫妻一體,我做什麽事情都是為你好,為了我們這個家好。”
聽完,江花輕歎了一聲道:“你也知道的,我養父養母撫養我長大成人不容易,我要是結婚了,我想婚前做個公證,把我父母留下的遺產分三分之二給他們。”
“三分之二?”氣運之子扭眉,微微的抬高了聲音。
三分之二是多少,這個笨蛋知道嗎?
她真是蠢笨如豬。
江花臉微微一熱,屏住了呼吸,依舊點點頭道:“都說養恩大於生恩,我這麽做,想來你們都不會有意見。”
不會有意見?
意見大了去了。
“你知道他們為什麽收養你嗎?當時她們拿了多少錢才辦這事嗎?”氣運之子拍案而起。
江花眯著星眸,笑吟吟地看著他,“龔先生你稍安勿躁,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養母說看我我在冰天雪地裡奄奄一息。
他們可憐我,把我給抱回來,給口飯吃,我這才能生龍活虎到現在,難道還有其他內情嗎?”
“當然有,當年·····”
“龔朋哥哥,”氣運之女猝不及防的開口道:“姐姐忽然收拾東西離家出走,我們都很擔心,想不到姐姐是和你在一塊啊。”
她的眼裡有著無窮無盡的哀怨。
他剛才的話,她都聽到了。
“江珠妹妹,你們怎麽來了?”龔朋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不是約好下午才和她見面嗎?
她怎麽會這個時候出現呢。
氣運之子有些緊張了。
江珠假裝沒有看到龔朋,在江花身邊的位置坐下問道:“姐姐,媽媽他們真的很擔心你,你一聲不吭說走就走。”
江母也是一屁股擠到了龔朋坐的沙發椅上。
龔朋有些不情願的往裡面退了退。
江母斜了龔朋一眼道:“怎麽趁我們不在,就在我的女兒面前搬弄是非了?好在我的女兒眼明心亮,才不會上小人挑撥離間的當。”
剛才她已經親耳聽到,江花說遺產要分給他們三分之二。
三分之二少是少了一點。
但是先入袋為安的好,至於那三分之一,以後再慢慢潛移默化從江花手裡要過來就是。
這個女兒從小就怕她的打罵,和她妹妹的眼淚。
原主也確實如此,在這家人恩威並施下,漸漸沒有了自己的主見。
活著只為了畸形的報恩。
龔朋的深眸緊盯了她,緩緩的吐了口濁氣,說道:“花花,有些話我想單獨和你說。”
江花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道“好,那我們換個地方。”
“換什麽換?有什麽話,不能當著她媽媽和妹妹面前說的嗎?”江母雙手死死的按住了桌面,嚴防死守,不想讓龔朋走出去。
“對啊,龔朋哥哥,我們是姐姐的家人,也是姐姐目前最近的親人,你們要商量什麽問題,是不能當著我們的面商量的嗎?”氣運之女說道。
“這···要不龔先生, 我們就在這說吧,確實也沒有什麽是值得避諱我養母和妹妹的!”江花又重新落座在沙發椅上。
氣運之子也不情不願的坐下,抬眼看著略微有些緊張江珠,深吸了口氣,用力點頭,“其實也沒什麽大事情,就是想帶你姐姐去買幾身新衣服!”
“買東西啊?那你怎麽不早說啊,我和她妹妹一年到頭都是穿著洗得發白的衣服,我把女兒含辛茹苦的養這麽大,還沒有穿過幾身新衣服呢。”
“這樣吧,我們一起吧。”江母滿臉笑意道。
自從知道龔朋給江珠買了十幾萬的包,她就知道龔朋是個有錢的公子哥。
這羊毛不薅白不薅。
“這···?”龔朋有些左右為難了。
他今天隻想搞定江花。
想不到忽然來了兩個拖油瓶。
“這什麽呀···我們那邊娶親之前都是要討好丈母娘的,哪裡和你這樣一毛不拔的,到時候我們兩家人還要商量聘禮的事情。”江母自來熟的伸手抓住了龔朋。
龔朋求助的眼神落在了江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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