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吧·····如果你覺得叫出來能舒服點,我並不反感。”
一個渾厚帶著磁性的聲音急切的傳來。
甚至手腳並用,有些急不可耐的拉扯著她的衣服。
黑暗中的曲星辰,頓時有些懵圈,迷迷糊糊的她伸手抓起床前的台燈····
可怎麽也摸不到。
似乎床頭櫃那邊是空空如也。
這好像不符合房間的擺設啊。
什麽鬼?
可那男人,此時此刻如同衝牢而出的困獸,早就失去了耐性。
哪怕是黑暗中,曲星辰也能準確無誤的感受到,那個男人身上迸發出來的“熱意。”
那撲面而來的荷爾蒙氣息,明顯是不正常的。
眼前這個男人明顯是“中招”了。
她不能坐以待斃。
黑暗中曲星辰的臉上笑意盈盈。
“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你也不要怨我。”男人的聲音咬牙切齒。
“哦···”適應了黑暗的曲星辰,抬手輕車熟路的抓住要領,一腳把那如狼似虎的男人踢飛了。
甚至還拿了桌上的煙灰缸把人給砸暈。
她頑劣的拍拍手掌,又伸手拉出床上雪白的床單,不屑一顧地擦了擦自己的手,“衣冠禽獸。”
“狗蛋,這個不會是你的戰神爸爸?你給個解藥把他弄醒,別憋出病來,以後不能人道了。”
如果不能人道了,這個世界就讓他崩了吧……
【可愛噠,你是怕他憋出病來,還是怕不能人道了?】
系統雖然慢悠悠地說著,但還是義無反顧的給了解藥。
畢竟那是親生地……主神爸爸。
轉過身地曲星辰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閑地翹著二郎腿,看著地上衣衫不整的男人。
剛開口說了幾句話,
明顯喉嚨有些啞,甚至有些疼。
看來原主在她來之前也沒少大喊大叫,哭訴求饒。
看來反派死於話多!
真是沒用····
也不知道是說可憐的原主,還是沒能得逞還給砸暈了的主神爸爸。
“狗蛋我要劇情~”曲星辰言簡意賅地說道。
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秦鎮和江月自幼訂婚,算得上青梅竹馬。
一時傳為佳話!
江月同父異母的妹妹江水卻和秦鎮暗度陳倉。
可礙於豪門的臉面,隻好自導自演今晚低這一出戲,讓江月身敗名裂,繼而主動取消婚姻。
作為江家二小姐張冠李戴,名正言順低取而代之。
原劇情裡也是江月羞愧難當,給人抓奸在床,繼而一頭撞死。
而江家為了粉飾太平,對外只是宣揚大女兒暴病身亡,二女兒憐惜姐姐的心願,主動請纓嫁入秦家。
以結百年之好。
兩家人搞得情深義重,生意因為聯姻也水漲船高。
自然秦鎮和江水也博得個好名聲。
後來還生了龍鳳胎,一時揚名立萬!
“那你的主神爸爸呢?”江月瞟了眼地上長得還勉強入眼的男人不滿地問道。
她可是個十足的顏控。
如果···是地上那個的話。
她其實……也可以選擇一頭撞死的。
系統滴溜溜的轉著眼睛道【可愛噠,你覺得他樣貌平平?】
“難道不是嗎?”江月翻翻白眼,這麽明顯的事情還要重申嗎?
你全身上下就眼睛最大了。
結果還是瞎的。
可惜了……
【真的是他啊,不過·····】系統話還沒有說完。
只見江月生無可戀的往後一躺“我何其艱難啊,他····明明那麽普通,可為啥要那麽自信呢。”
主神也下不了口啊……
還是很挑的好吧……
寧缺毋濫……懂?
系統抓耳撓腮【聽我解釋】
江人何年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這個世界的主神爸爸是秦家的私生子秦何年。
其實秦何年的母親也不是自甘墮落的女人。
當時在秦家做秘書的時候,給老板一眼看中,不擇手段佔為己有。
可憐的少女不願意接受那樣的生活,被迫離開了秦家集團,卻意外發現有了身孕。
不忍心那個弱小的生命化為無辜的血水。
所以只能忍辱負重生了下來。
這些年他們母子倆倒也沒有找過秦家,甚至都沒想過要去沾染關系。
姓秦,只是他媽媽也姓秦而已。
可後來因為秦鎮犯了事,需要一個頂包的,秦家才主動找到在外的私生子,企圖魚目混珠。
可憐的秦何年被迫認祖歸宗,就莫名其妙給投牢了。
漫長的一生都在牢裡熬過。
等可以重見天日後,已經是白發蒼蒼的年紀了。
他甚至不會打車,不會用手機了。
性格倔強的他又不肯申請低保,結果死在一饑寒交迫的夜。
而秦何年認祖歸宗前還有個顯赫的身份—冷家的養子冷何年。
因為原主年幼時救過冷老爺,無兒無女的冷老爺一直在找當年的救命恩人。
但作為救命的信物卻陰差陽錯落在了冷何年手上。
冷老爺刨根究底才知道,那信物是江水的。
作為氣運之女只有一個要求,收回冷家給冷何年的一切。
冷老爺迫於無奈隻好照做了……甚至在氣運之女的推波助瀾下。
之前在冷何年手下吃過虧的人,紛紛痛打落水狗……
落井下石的人,比比皆是!
間接造就了冷何年悲催的一生。
接收完劇情的江月,嘖嘖………
氣運之女的光環果真亮下了眼。
她頗為同情,繞著冷何年轉了一圈後,發現這人居然別有洞天。
哼……
當即就福至心靈·····
第二天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裡透露了進來,
她給陽光曬都的眼睛有些微微發痛。
江月猛地坐了起來,身上居然穿戴整齊,甚至連床單都是乾淨整潔的。
昨晚睡在地上的主神爸爸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來也是個有趣的人兒。”江月檢查完自己的身體,還好毫發無傷自言自語道。
【可愛噠你睡醒了啊,一會你就要見到你同父異母的,你開不開心啊。】
系統冷不丁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主本來是江家大小姐,後來母親去世後隔月,原本伉儷情深的父親,接踵而至帶了比她小一歲的妹妹,耀武揚威的入主江家。
之後就一直鳩佔鵲巢了。
外人看來她的妹妹江水才是江家真正的大小姐,而她只是頂著大小姐的名頭而已。
一直給欺壓和冷落,養成了原主懦弱、膽小的性格。
甚至只知道忍辱負重。
連大聲一點說話都不敢。
他們對她更是肆無忌憚的欺負,不分場合。
江月俊美的眉梢微微往上一挑,冷笑了一聲,真是沒用……
忍氣吞聲?
她可做不到。
江月快速的起身下床,她抱著胳膊環視了一下地上秦何年躺過的地方,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不過昨晚的發現,讓她欣喜如狂。
主神爸爸果真還是····不簡單的。
“姐姐,你昨晚過的可還好嗎?”在洗手間查看的江水聽到外面的動靜。
抱著手走了進來,一臉嘲諷的問道。
房間和洗手間都空空如也。
那人到底去哪裡了?
按理說,計劃是天衣無縫的,怎麽會成這樣的。
一團疑雲在江水的腦海裡盤旋。
“你怎麽會在這?”江月警惕的問。
“那就問我的好姐姐了。”
看江月一臉的懵圈,江水不耐煩的把一條皺巴巴的裙子扔了過去:“穿上衣服趕緊給我滾回家。”
她的語氣還是一樣的囂張跋扈。
這個姐姐,她是不會承認的。
在江家過得可是豬狗不如。
連江家院裡的花花草草都過得比她滋潤。
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麽意思。
如果她死了……
她就是江家唯一的女兒了。
江月緩了下力氣,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道:“妹妹,昨晚的事情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你記得一清二楚,那你知道他是誰嗎?”江水的話語裡有急不可耐,也有不可思議。
甚至還有一絲絲的驚恐。
江月的嘴角勾勾, 臉上的春色蕩漾開去,看得人眼花繚亂。
她若無其事地攤開雙手:“那自然是····無可奉告。”
“你,你別以為你昨晚·····”氣急敗壞的江月一把就把她推到在床上。
可偏偏江月早有防備。
氣急敗壞的江水反而撲了個空,自己摔了個狗啃泥。
“妹妹,你可要小心啊,這樣莽莽撞撞的樣子,秦家公子哥可未必會喜歡。”
“我們走著瞧。”江水氣得抓耳撓腮。
這個江月今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敢對她吹毛求疵。
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江水剛進銀家別墅,江母就把她悄悄的拉近書房。
低聲地問道:“怎麽樣,昨晚成功了嗎?照片有沒有拍到,如果有視頻和照片一定要記得備份,到時候可以做兩手準備”
江母能夠堂而皇之以平民女孩的身份嫁入江家,自然也是有幾分手段的。
總之一句話,薑還是老得辣。
江水一頭霧水,搖搖頭:“明明已經約好牛郎了,可是那牛郎卻進錯房間了。”
“進錯房間了?”江母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恩。”江水不以為然的說道。
“哦·····你沒讓他回應該去的房間?”江母問道。
“後來讓他去了,我想拿著手機去拍,可是那賤人居然不在房間裡,房間裡空空如也。”
“房間是空的?”江母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是安排的滴水不漏的計劃。
怎麽可能出差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