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戰流鶯沒動,氣運之女順著戰流鶯的目光望去,原來她在看慕容雲。
林詩心裡冷哼著。
果真是個上不得台面的草包。
以為四皇子會真心實意對她。
簡直是癡人說夢。
“戰姐姐我們去那邊說話吧。”氣運之女有些迫不及待。
她想看戰流鶯出醜。
想讓眼前這個女人從神壇上跌落。
低到塵埃,任誰都可以踩一腳。
戰流鶯點點頭,亦步亦趨的跟著林詩,輕聲道:“林姐姐看來對我家的院子很似熟悉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哲理的主人。”
林詩一愣,能不熟悉嗎?
為了萬無一失,她都來踩點好幾次了。
本來是想把這種事情安排在其他人的府裡的,可那樣戰家一定會緊抓不放的,楊家也不是好惹的,
只有鋌而走險,放在戰家。
這樣家醜不能外揚,加上戰流鶯又心悅四皇子。
四皇子的人設就起來了。
成大事者,形象很重要。
站在四皇子後面的楊落,見到戰流鶯往後院去了,有些失望的搖搖頭。
這個女人終究還是要作繭自縛。
那他也沒必要為了她盡心盡力去謀劃什麽。
昨晚還以為她和以前大相徑庭了,想不到還是一樣蠢笨不堪。
楊落不知為何,在心裡生出了無限的憤怒。
“林姐姐,你怎麽知道我後院的荷花開得正豔?”戰流鶯停住了腳步好奇的問道。
林詩看著湖中那朵並蒂蓮,輕笑道:“戰姐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前幾天姐姐可就一直和我說要帶我和四皇子,來看府裡的並蒂蓮。”
“哦,原來如此…”
“流鶯妹妹,戰小姐你們也在啊。”四皇子好似無意間和她們偶遇一樣,昂首闊步的走了過來。
林詩眼睛一亮,隨後又暗沉了下去。
其實原劇情裡,那個“要”了戰流鶯身體的人,並不是碌碌無為的小廝,而是慕容雲自己。
至於後面的小廝,其實是為掩人耳目,打暈扔進去的。
只是這件事,原主都死都不知道。
她一直以為自己失貞了,四皇子還對她不離不棄,她感恩戴德,五體投地。
可氣運之女從頭到尾都知道。
畢竟要在戰府裡,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個混混進來,困難重重。
再者慕容雲是個心傲氣高的人,他怎麽可以容忍自己枕邊的人,給別人“**”了。
權衡利弊下,四皇子決定自己一馬當先。
當然這少不得而林詩全力以赴的幫助。
原劇情裡,倒也安排的天衣無縫。
畢竟原主的身材,樣貌在那。
四皇子表面上雖然勉為其難,和氣運之女也是口口聲聲保證是情非得已。
但行動起來,覺得補拖泥帶水!
認真而勤勉。
“並蒂蓮開,合歡屏暖,玉漏又催早朝。”慕容雲看著池中並蒂蓮脫口而出。
要是平常,戰流鶯一定會散著亮晶晶的眼神,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畢竟原主才疏學淺。
“四皇子真是好才情,”氣運之女由衷的誇獎道。
“姐姐你覺得如何?”
戰流鶯伸手撫摸著自己垂下來的秀發,嘴角微揚道:“無非是拾人牙慧的東西,若是這樣也算是才情,想來我也是學富五車的。”
聞言,四皇子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昨晚他都屈尊降貴了,甚至還把給林詩定製的手串,轉送給她了。
想不到她還咄咄逼人。
實在是太可惡了。
林詩的眼裡,雖然閃過幾分不屑,但依舊耐著性子道:“我還以為姐姐不懂這些,看來還是我淺薄了。”
“那我們不如聽聽姐姐的高見。”氣運之女說這話的時候,眼角流露出點點滴滴的諷刺。
想不到這蠢貨,居然想在四皇子面前嘩眾取寵。
就她那點墨水也配?
真是自不量力。
“我來才見月初圓,兩度池開並蒂蓮。”
“香魂莫作催花使,恐見牽愁並蒂蓮。”
“願將一滴楊柳枝,灑作人間並蒂蓮。”
戰流鶯一口氣說了幾句,見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神情古怪,漫不經心道:“這些只是浩瀚文化裡的滄海遺珠。”
還是林詩先反應過來道:“想不到戰姐姐也有閑情逸致翻閱古詩的,這些句子我都聞所未聞。”
戰流鶯拉下一片垂下來的柳葉片,在手裡把玩著,淡定道:“聽說林小姐有才女的美譽,想不到還是如此的孤陋寡聞。”
林詩這下臉色真的不好了。
用力的絞著手裡的帕子,面上還裝出一副和顏悅色道:“姐姐說的是,以後我一定和姐姐多學習學習。”
“姐姐,前面那個小閣樓是做什麽的?”林詩指著不遠處一個小小的閣樓問道。
戰流鶯望了過去,嘴角勾笑道:“那是父親為我修建的登高閣。”
“戰將軍真是寵你入骨,姐姐不妨帶我們去那邊看看吧,想必應該能把府裡的美景盡收眼底。”林詩提議道。
“好主意。”戰流鶯說著就往登高閣走去。
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交換了個眼神,也跟在戰流鶯的身後。
到了登高閣,氣運之女從袖口裡掏出兩個小小的瓶子道:“如此良辰美景,姐姐我們喝口酒吧。”
這酒香甜,也無毒。
只是剛好和衣服上的“暖情藥”相輔相成而已。
氣運之女用計環環相扣。
戰流鶯也沒有拒絕,接了過來,一口悶,轉身看著慕容雲道:“四皇子難道不來眾樂樂嗎?”
慕容雲滿臉堆笑道:“求之不得。”
·········
香草拿著披風,一臉焦急:“杏花,你看到小姐去哪裡了嗎?”
她就拿個披風的時間,戰流鶯就沒影了。
杏花勾唇,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驚慌失措道:“我剛從後院來,聽到那邊登高閣裡有不好的聲音,不知道小姐是不是去哪裡了。”
杏花雖然言辭閃爍,但是今天是戰府宴會的日子,一眾人也聽得清清楚楚。
什麽不好的聲音?
一定要去查個水落石出。
大家也就自發往登高閣方向走去。
杏花慌忙攔住大家的去路道:“各位,登高閣真的沒有什麽,許是我剛才聽錯了,大家還是不要去了。”
“怎麽不去,肯定要去的,戰小姐不見了,我們不能置之不理。”
“你這丫頭怎麽這般的不識趣。”
“我們要去那邊一看究竟,你居然遮遮掩掩的,是不是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其實這些都是氣運之女,事先安排好的“水軍”。
他們奮力推波助瀾,就是要讓大家看到戰流鶯不堪的一幕。
他們怎麽會輕而易舉的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香草有著隱隱的不安。
眼看就要到登閣樓了。
風中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男女混合雙打的聲音。
那聲音悠揚、綿長帶著數不清的歡悅和渴望。
香草手裡的披風頓時就落了地。
驚恐爬滿了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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