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裡·····
沐相知夾起一塊牛排,細嚼慢咽道:“我以為霸道總裁,他們都是住在豪華別墅裡。
想不到你居然獨樹一幟,居然蝸居在這小小的總統套房裡。”
雖然這總統套房在一般工薪階層來說,已經是可望不可及了。
可對於謝遠近來說···簡直是滄海一粟,九牛一毛。
沐相知不覺就好奇起來了。
“食不言寢不語。”謝遠近說著便是低頭,安心的咀嚼著嘴裡的東西。
其實東西的味道怎麽樣,他不是很在乎。
所有的食物對他只有一個功能就是填飽肚子。
“可我不會切牛排····”沐相知纖纖細手把那鐵盤一推說道。
謝遠近抬起頭,望了她一眼,把自己眼前切好的牛排換了過去。
淡言道“女人光長得好看不行,至少要有動手能力。”
他不喜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
哪怕是個貌美如花的女人。
“可我就喜歡你寵著我····”女人說著心安理得吃著謝遠近切好的牛排。
謝遠近抬起冰冷的眸子,掃了一眼面前的女人,終究沒有說出什麽不好的話。
一頓饕餮後····
沐相知主動承包了收拾廚房,謝遠近也沒有反對。
可剛落座在沙發上的他,就聽到碗打碎的聲音···
他皺起眉頭走了過去,“洗碗都不會?”他的語氣滿滿都是嫌棄。
狹窄的空間,兩個人的身體有了接觸。
沐相知微微的勾起唇:“我剛不小心打碎了一隻碗,你不會怪我吧?如果謝少很心痛的話,我會照價賠你的。”
系統:裝,你接著裝,我剛明明看到你來廚房啥事情都沒有做,直接拎起那隻無辜的碗就往地上扔的。
你這會裝得,倒是像模像樣。
真是沒眼看了。
沐相知羞澀一笑:狗蛋你要看破不說破,我們還能做好朋友。
謝遠近沒有說話。
低頭看著地上的碎片,臉上沒有一絲情感變化。
“謝少?”沐相知臉上都是忐忑不安的表情,低著頭,修長嫩白的手指擺弄著衣服的下擺,好像做錯事等待大人批判的孩子。
本來謝遠近還想板著臉訓斥幾句的。
畢竟他身邊從來不留無用的人。
何況還是個洗碗都會把碗給打破的女人。
結果一看那小模樣,頓時就心軟了幾分,隻好冷著臉道:“你去看電視吧。”
她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卻發現,男人的目光低垂,那雙帶著黑曜石光芒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胸前。
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穿戴整齊的衣服,在“不經意”間已經春光乍泄,那飽滿而渾圓的部分一覽無遺。
甚至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像是要呼之欲出的兔子。
讓人想入非非。
“我···”沐相知急得雙手緊緊的拽住領口。
少女一臉緋紅道:“我剛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的領口沒有···扣好,讓謝少見笑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了。
系統:容我緩口氣,我看不下去了。
你這樣直接上手,真的好嗎?
曲星辰:這個位面的主神爸爸,我只能不斷的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呀。
系統:你贏了,我輕輕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相比女人的嬌羞,倒是謝遠近一臉沉靜,這才將視線依依不舍的往上移,認真的盯著她紅彤彤的臉。
似乎在打量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
半晌這才皺了皺眉頭道:“沐家小姐真是名不虛傳,實在是太招搖了。”
網上關於她不實的謠言,其實描述的比這還要露骨。
他沒來由的心煩意亂。
沐相知明知故問道:“啊,謝少,你說什麽招搖,是說我嗎?”
謝遠近那雙如同溫玉雕刻的手,拿著碗認真的擦拭著。
腦海裡卻總是浮現出女人剛才衣衫不整的畫面。
很少有女孩,能講一件寬松的睡袍穿出玲瓏有致的線條感。
毋庸置疑,她的身材很好。
甚至是好的過分。
這一點···他剛才也是看得真切。
甚至有些無可自拔。
這也難怪出現資金鏈短缺的沐家,會迫不及待的想把她當成搖錢樹。
這樣的天生尤物,確實有讓人一擲千金的欲望。
連他波瀾不驚的心,都好似裂開一絲縫隙。
他不承認自己是見色忘義的人。
可如今···又該作何解釋?
“謝少,你剛才說我什麽東西招搖了?”沐相知追問道。
“沒什麽,你去看電視吧。”謝遠近別過去頭去說道。
他不會承認自己多看了幾眼。
沐相知皺了皺眉頭,這個主神爸爸還是要花點心思啊。
不過今天已經頗有成效了,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舍。
系統:阿呸,你就是想日行千裡。
沐相知識趣的低頭,想伸手去撿地上的碎片。
“別動,我一會拿掃把掃,你不要扎到手了。”男人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威嚴。
“哦!”沐相知起身。
她本來也就是裝模作樣一下,也就沒打算真的去撿地上的碎片。
不過她依舊弓著身子很認真的道歉道:“這個碗的事情,真是對不起,這次你收留我,我欠你一個人情,下次我一定報答你。”
說完,少女昂首挺胸就想走。
“你想怎麽報答我?”謝遠近鬼使神差的叫住了她。
已經轉到廚房門口的沐相知隻好停了下來, 回頭一臉笑意的看著謝遠近道:“我會洗衣··做飯··還····”最擅長暖被窩。
當然最後一句,因為還要矜持,所以沒有說出口。
“洗衣做飯那些保姆都會做。”
言下之意,沐相知的這些報恩方式,他是不會接受的。
“我還會···包餃子。”沐相知絞盡腦汁說道。
“那些都不用你做。”男人忽然打斷了她的話。
沐相知一愣:“這···那我就百無一用了。”
“噗嗤···”謝遠近難得露出笑容,卻也語氣淡淡道:“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
“你是說我們有以後?”這···驚喜來得太忽然,沐相知的聲音也微微提高了一點,那飽滿的嘴唇忍不住的往上揚。
可客氣還是要客氣一下的:“謝少是高高在上的人,我只是沐家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我們的··以後··”
“不是說我們的以後。”謝遠近不耐煩的揮揮手。
“啊?”少女的臉上有著隱隱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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